我的血里有万年冰参,还有其他的神药,我想,多多少少能起到一些作用的。”
“那这上面的宝石你作何解释”
“这是新的江湖令。”
“神马”怀瑾一蹦而起,“你说这是江湖令那你给我干啥”
“是你说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为夫担了整个天下,自然你也要替为夫分担一些。”
“那也不要把整个江湖都送给我啊,我只玩江湖,不管江湖的。”怀瑾端详着手上的戒指,鎏金,宝石,前头尖尖,倒像个鹰的嘴巴。
“江湖在百年内应该不会大乱,还用不着你。”祈天澈将她拉回腿上坐着。
“嗯哼,若是有人故意要让它乱呢。”
“那应该是那个人太无聊了。”
“那也是因为某人不给力,某人才无聊的。”
“原来娘子是嫌为夫不给力,为夫知道了。”
“喂祈天澈,你又曲解我的意思别痒啊”
桂花树下,传来嬉戏声,守在承阳殿外的禁卫军们自动闭起耳朵。
“啊肖将军喝醉了”
“才一口就醉了,肖老弟,你酒量也忒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来来,咱们比比”
其实,不是酒量不行,而是不小心喝下怀瑾调的那一碗。
今夜,皇后娘娘为小皇子和小公主庆生的事广为流传,民间也慢慢地开始流行替自己的孩子庆生。
翌日,宰相府的门被狂敲,拼酒宿醉的老宰相被人强拉起来入宫处理政事,皆因,皇上和皇后带着俩孩子半夜三更溜出宫了,只留下一道宰相代掌国事的圣旨。
老宰相很愤怒,但又不能怎样,最后他自己也任性了一把,向天下颁发出一条消息,那就是招可培养的未来宰相
“苏敬那老头以为喝醉就能什么事都没有了,哈哈他一定料想不到我们真的这么任性。”
坐在马车前的怀瑾肆意地放声大笑。
马车里,包子和李培盛在照顾俩孩子,还有劈风,马车外是俩主子在驾车,完全颠倒过来了。
天底下第一个带两岁孩子闯荡江湖的人诞生了,那就是朔夜国当今皇后。
祈天澈熟练地驾着马车,侧头看向迎风笑得很开怀的女子,就像是一直破笼而出的小鸟,自在飞翔。
她从一开始就只想海阔天空,却没想最后因为他受了那么多束缚,那么多苦难。
所以,她要逍遥江湖,他陪她,哪怕他是一国之君,但,事在人为。
一路上走走停停,吃吃喝喝,游山玩水,总算到达目的地,怀瑾昨儿个要祈天澈悄悄带她来的地方皇陵。
皇陵常年有侍卫看守,一看到他们立即警戒地做出开打的姿势。
“别冲动,大热天的很容易火大,我了解。”怀瑾边安抚边从包里掏出令牌,“这枚不是,这枚也不是”
丢丢丢,全都丢到那八个人手里。
那八个人接了一瞧,免死金牌、如朕亲临、凤令
能一下子拥有这么多令牌的,普天之下只有一位,那就是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人吓得齐刷刷下跪。
“咦已经认出来了啊,我还没找到呢。”怀瑾蠢萌蠢萌地问。
“是小的该死,不知娘娘驾临,请娘娘恕罪”那带头的人道。
怀瑾轻盈地跳下马车,走过去把令牌都收回来,对身后的男人埋怨,“祈天澈,还是好重,你就不能让人再做小点嘛。”
闻言,那些侍卫更是吓飞了魂,忙朝那位被他们误以为只是车夫的男子叩拜,“吾等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祈天澈淡淡地开口,走上前一把搂上某女的纤腰,“已经是最小最薄的了,你还想如何是你自己爱带它们在身上。”
他摸上垂挂在她腰际的腰佩,这串腰佩就如同她腕上的手镯在江湖上的地位一样,她何需用到令牌。
“不带在身上怎么装逼嘛,人生需要偶尔装一装的。”怀瑾皮皮地吐舌,把小令牌都收回
随身包里。
不可置信吧,短短十日不到,她就已经快要改变这天下了,令牌要改成迷你版,普天之下除了她,谁都不许挂有人偶的腰佩,所以,她身上的一切托某人的福,可都是独一无二的。
“皇上,娘娘,可是皇陵出了事”带头的男人怯怯地问。
“哦,没事,我就是进去玩玩。”怀瑾摆手,牵起祈天澈的手往皇陵里面走去。
后面惊呆了一票侍卫,这天下居然还有人喜欢来皇陵玩的
孩子留在车上让包子和李培盛照看,夫妻俩手牵手进入皇陵。
“祈天澈,让我来好不好若是不对你就小小的小小的提示一下”怀瑾跟某男打商量。
祈天澈停下手上动作,让她自己去摸索这皇陵里的机关。
皇陵葬着历代帝王,自然也机关重重,若非事先知晓,闯入者必死无疑。
但是,接下来,祈天澈真正见识了她作为神偷的本领,也相信她说的,在那个世界,她一个人大墓小墓闯过不少的话。
因为,她真的很厉害,那只手仿佛能感应到机关所在,一碰一个准。
他发现,他喜欢看她全神贯注,认真思考的样子,那跟她耍宝闹腾的时候是另外一种风情。
果然,如自己当初所想的,她就像一本书,一本哪怕翻出了结局,也愿意一翻再翻的书。
绕了一个又一个弯,转了一圈又一圈,下了一层又一层,若是他,可能都会多走几圈,可她却只带着他走了一圈就成功到达放着历代帝王棺椁的地方。
“哇塞这么多人集聚一堂,有空还可以约出来搓搓麻将呢。”怀瑾一看到后,满脸发亮,松开一直紧握的手,飞奔过去。
“怀瑾,克制些。”他真的很担心她太兴奋会用嘴去亲棺材,他可不想以后亲她都会想起这一幕。
“没办法,我逛过那么多古墓,从来没见过这么完整,这么宏伟壮观的嘛,难免激动。”怀瑾说着又凑上前去研究棺材。
祈天澈立即闪身过去搂住她,将她拉开一些距离。
“对,我现在是你老婆了,得尊重先祖。”怀瑾赶紧站好,双手合十拜了拜。
祈天澈信她才有鬼,等他一松手她就又开始激动了,于是,搂着她直接走到一座最新的棺椁前。
“你可以开始了,半个时辰可够”
怀瑾看了眼棺椁,顿时明白是谁的了,可是
“为何是半个时辰”
祈天澈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他毕竟也是疼我护我二十年的爷爷,虽然我心里也有些怨他了,尤其在知晓当年他那样害你受苦后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手下留情一些可好”
怀瑾眨了眨眼,好半天才听懂他的话,原来他真的以为她来皇陵是因为
“好,就半个小时,你先去外面等我,不许偷看”怀瑾欣然点头,推他向后转,齐步走,又撂下警告。
“别太过,嗯”他回身,摸摸她的头,诚恳地请求。
他深知她是记仇的人,有仇不报非怀瑾,既然知道他已知晓当年之事,她自然也就没有顾虑了。
他也相信她有分寸,不会做出扰皇爷爷在九泉下不得安宁的事,挺多只是小整一下罢了。
兴许,皇爷爷还挺乐意见到这个孙媳妇的呢。
半个小时后,怀瑾出来了,从后面故作恐怖地拍上男人的肩膀,男人并没有吓着,而是笑着对她说,“我感觉得到你的靠近。”
怀瑾顿时泄气,她怎么给忘了,这厮武功已经出神入化。
“走吧,乖宝宝。”她抱上他的手,他真的好乖宝宝,若换做是她早就偷看偷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