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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就按旧规矩”崔振高兴地对我挥了下手。

自我上大一的第三天开始,往后的每一天,只要我一踏进教室,崔振就总会如鬼魅般冒出来,再我跟前磨上半个小时。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便警告他:倘若往后再在我面前讲话超过一分钟的,我就马上与他绝交。然后我又立了个规矩,就是:假如以后他对我说话的内容超过二十个字的,就要以索达代口,把自己想说的都输入虚拟电脑,然后传递给我看。这就是所谓的“旧规矩”。

真不明白,像他这样的机械系高材生,没事总跑到国际学系来选修干啥选修就选修,但没事为啥偏偏要与我同班上课

我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也不想回头,因为我知道崔振一定会呆在教室的最后座上“奋指疾敲”,还会不时望向我这边暗笑。

“天瞳同学。”

才刚坐下,又有人叫了我一声。从声音上判断,一定是本班的副班长。

“副班长你好”我一边抬头,一边很刻意地展现出客气的笑容。

副班长点头坐下:“唉,与你同窗一个学年零一分钟,你始终还是记不住我的名字”

顽固算了,还是把他的名字说出来让他高兴一下好了。

于是我把副班长的姓名以最清晰的声线对着他讲一次。

副班长听后终于心满意足地对我笑起来:“那天瞳同学以后就直呼我的名字好了。”

“好吧。”哪有人硬迫着要人家直呼他的名字的烦

“胸针很别致,与你的衣服配衬得相当完美”副班长把目光落到我戴在衣服上那长度不足一寸、花叶也只有绿豆大的的橡树花胸针上。

这是全致渡上次与我一起参加校园“心有灵犀”游戏时赢的礼物,平时多以胸针形式戴着,倒是这个银水晶饰物果然是名师设计,就算配搭在什么样的衣服上都很好看。

对于副班长的赞语,我只是笑而不答。

“对了,这一个月以来,总是有名衣着极别扭的女生在找你。”副班长又道。

咦怎么又是这种话

我刚想问个明白就听见有人叫副班长的名字,他连忙应了一声,起身要走,临行前还不忘对我笑道:“你的新发型很好看下次聊,再见”

我剪短发是因为大半个月以前在英国参加绿金展览会的时候,意外被人用暗器切断了其中一条辫子,事件完结后,我只好让发型师按着那一边短发的长度把另一条辫子也剪掉,最后剪成一个小男生一样的新发型。

听了副班长的话,我不禁支肘思考:衣着别扭的女孩衣着别扭

忽然间,有人轻轻叫了我一声:“你好,司天。新发型很好看噢,戴隐形眼镜可是很伤眼睛的,我劝你还是戴回近视眼镜好。暑假玩得忘形了连开学也迟了一个月,连接你的私人索达也联系不上你。”

把我称呼为“司天”的,恐怕全校就只有一个人,就是有音乐王子之称的学习部长全致渡。

我马上转过身来对他挤了下齿:“你好,吾知道我没有戴隐形眼镜,只是前些日子专程到外面把眼睛治好了。”我对他俏皮地眨眨眼。当然我不会告诉他我的眼睛是被战衣治好的。

全致渡见我对他作鬼脸,便笑着坐到我对面,无意间抚了一下他那阳光般灿烂的卷曲金发,青蓝色的眼珠不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也以俏皮的口吻对我摊摊手:“上天真不公平,我见司天小姐你平时经常逃课,成绩却总是排在大学统考总成绩的三强之列。我呢,消耗了比常人多几倍的精力才勉强赶上你。上天总是只会对司天你格外开恩”

“哈哈无知先生谁叫你不早一点去讨好佛祖算了吧,就从现在开始烧香也许还来得及。”我被他俏皮的样子逗乐了。

听了我的话全致渡也跟着爽朗地笑了起来,末了,他把目光落在橡树花胸针上,目光突然变得相当柔和,他恢复回原来的文雅风度,温声对我道:“胸针与你的衣服很配衫。”

“证明你眼光独到”我对他扬了扬眉赞道。

“谢谢夸奖”全致渡说着突然伸出手指点着自己的鼻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对了,近来总是有一位穿着极前卫的女生来找你”

“第三次”我惊疑地叫了一声,打断全致渡的话:“快说那女孩的年龄、外貌及发型”

全致渡侧头认真道:“头发棕色、卷曲,扎一条及膝的辫子,双目浅蓝,样子很有点混血儿的味道”

混血儿卷发及膝衣着极之别扭、前卫相信天底之下就只有一个女孩会具备这些超绝特征

“难道是”我终于忍不住惊呼起来。

我呼声刚起,门外已经传来一声长长的、欢乐的娇呼:“天瞳儿”

老天果然真是她救命啊

我不禁在心中暗叫一声不好,随即拔腿要逃,只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天瞳儿”

一个软棉棉的身体已经霍地向我撞过来。一双纤臂十分有力且亲昵地将我瞬时揽入那个柔软的身躯怀中接着,雨把芭蕉式的深吻不断地落到我的脸颊上。此情此景想必已经把坐在一旁的全致渡看得连眼珠子也掉出来了

我吃力地探出脸对着正在私笑的全致渡嚷道:“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她天生就是这样神经质”

“天瞳儿,你说谁神经质啦。”阮冰凌口齿含糊地说着,嘴唇却依然在肆意“侵略”着我的脸蛋。

“吻够了吧冰凌我就要被你的唾液浸死啦”

唉即使是比路斯也未曾试过像她这么疯狂地吻我的脸,这阮冰凌实在是热情得让人吃不消我终于伸出双手一下子按住她的脸,阻止她继续放肆下去。

“天瞳儿,你终于回校了想死我了”阮冰凌拨开我的双手,又一把搂住我的脖子,然后亲昵地把自己那白嫩的脸蛋贴到我的脸上。

而那活该被踢去北冰洋的全致渡竟笑嘿嘿地托着脸悠然地坐着“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