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点才忙完。然而,我联系不上催振,他不知到哪里去了。
我躺地床上辗转反侧。不久,我想起了阮冰凌。
我开始怀疑,阮冰凌的病因是否与校园的那股怪能量有关,假如是,那就糟了
不行还是要去见一见她可惜现在正值深夜,探病时间早已过了,假如今夜不去探望阮冰凌,也许在未来的日子中由于忙着策划我们的行动而没空去探望她了。还是得要看上她一次
主意决定以后,我立即作了一番准备。
夜探白城一级中区医院,与小偷的行为无异,看来只能靠“旁门左道”了。我带了一些实用的小工具,俏俏溜出大宅。一路上我禁不住暗骂陈探科,没事干嘛要送阮冰凌到这所座落在城市中区的大医院无论选择哪一条路线都一样遥远
到达目的地已经差不多凌晨两点钟了。不久,我俏俏潜到医院外围的后园,换上战衣后就准备爬墙入内。
医院后园的围墙表面被裹着一层长着尖刺的钢丝网。幸好有战衣的保护,否则要攀过那堵荆棘满布的“网墙”还真可能会受伤。我专挑有大树遮蔽的地方穿梭,终于来到住院部那幢大楼的背后。这幢大楼一共有五十层,是医院的中心楼。阮冰凌就住在三十层的病房,背对着后园。我很快就找到了属于阮冰凌所在病房的那个窗口。
虽然身上带着一些备用的小工具,但我仍然花了好些时间才爬到上面去。终于爬到那个圆形窗口旁边。这时我才发现这个窗口的直径竟不足30,我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是否会被卡住而进退两难。费了一番功夫,身体刚好能通过,终于缓缓爬进窗口,顺利落到阮冰凌的病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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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陈探科的异举
一落地我马上伏在地上,倾听着周围的动静病房内显得漆黑安静。不久我就适应了四周的黑暗,同时听见来自阮冰凌的、不规则的呼吸声,她早已经睡了。我瞬间恢复回便装,来到阮冰凌身边坐下。
我伸出手背探了一下她的体温,她的额头和手依然是那样的烫与此同时,我的手指头突然产生了一股电击性的麻痹我惊惧地看了一眼戴在大拇指上的探测戒指:并没有发光发烫。
我下意识舒了口气:看来只是自己产生了错觉而已阮冰凌并不是因为遭受那股怪能量而害病的。我突然发现阮冰凌的喘气声越来越沉重,最后还剧烈地咳嗽起来,神情也显得极其痛苦,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冰凌,冰凌你怎么啦振作一点”我立即伸手为她抚气。
“水水”阮冰凌的声音似是在梦呓。
“想喝水吗”
我站起来正想为她倒水,可是在一瞬间我想起自己带在身上的抗病毒口服液,就马上取出那只小瓷瓶,拔出小木塞子,托起阮冰凌的头,小心地喂她喝着。不久,我发现阮冰凌的情况似乎略有好转,表现在脸上那种痛苦的神情已经缓和下来,我终于如释地呼了口气。
“天瞳儿”阮冰凌温热的手忽然碰了一下我的手背,然后抓住我的手轻轻地问;“是你么天瞳儿我这是在做梦吗”阮冰凌祈盼的声音使我判断出,她那位可恶的父亲一定是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有来探望过她
“你,没有做梦,冰凌,是我。快睡吧我,在你身边守着你”我紧握着她的双手语塞道。
“太好了你就这样握着我的手可以吗”阮冰凌乞求地望着我。
“当然可以”我鼻酸地对她笑着。
“天瞳儿,你以后每天都会来看我吗”
“会的当然会”我开始感到了自己声音的颤抖。
“这就好”阮冰凌终于带着满足的微笑,睡着了。不久便传出她均匀的呼吸声。
我不禁在心中狠狠在叫道:一定要把她那个鸟蛋父亲掀出来,当面质问他究竟是女儿重要还是金钱重要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正在患病卧床吗
就在我火上心头的时候,“卡”的一声,自房门那边传出了一阵轻微的触锁声,使得我散乱的意识霍然警觉起来。
“卡”,门锁处又传来了刺耳的一响,我心想:是护士在巡房还是有人要偷进来
瞬间换上战衣,我屈身滚进病床底下,四肢搭住床底两边的支架将身体往上一贴,整个人稳稳当当地悬空贴到了床板的底面。我的身体才一贴上去,门就被打开了。
我立刻凝神静听,将自己的呼吸声减至最低,同时留意着周围的一切动静。“卡”的一声,门被关上了,接着就是一阵极轻的脚步声,这是一种极其刻意地放轻的脚步声
行踪这么可疑,会是什么人呢
朗迪亚我立即以意识来呼唤战衣的司辖者。
“主人请吩咐。”朗迪亚的声音随即在耳边响起。
病床阻挡了我的视线,可以为我启动透视程式吗我只要看偷进病房的那个人。我必须要看清究竟有谁在三更半夜还要偷进阮冰凌的病房。
“立即启动目标透视程式。”
朗迪亚话音刚落,眼前漆黑的视象已经迅速在变化,病房中的情形不再是黑幽幽的景象而是清晰得如同白天的景物一样。通过透视程式,我看见了一个人。
是陈探科
陈探科为什么要挑这种时候来探病他又为什么可以如此明目张胆地从正门进来哼,枉他还眼不眨气不喘地对着我说自己一入夜就足不出户呢虚伪好了,如今正好被我逮个正着,我可要看看你究竟要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