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那可怕的生物。
也好,可以趁着这个空档休息休息,好好睡一睡但巴卡就相对要显得辛苦许多了。因为他的姿势是侧躺,而且头部要浮出液体的表面以作呼吸,再加上要一动不动,想必这种静止动作绝对不好受。
这“捕蝇草”的液体似乎有阻隔人体气味的作用,至少这只嚎豺对着植物的大“笼子”围了n圈,都没有作进一步的进攻,而且在即将天亮之际,终于放下了它的怀疑,离开了。
我正想挣扎着起来,却被巴卡阻止了。噢这土著居然就一直维持着侧躺的姿势,到现在才开始活动起来,着实让人佩服
又过了一会,巴卡才拉着我爬出“捕蝇草”的“大笼子”。终于可以摆脱这种滑腻的如稀似稠的透明异香液体了。
浑身湿漉漉地爬出来后,我偶而触及到唇边的液汁,感觉清甜幽凉与之前因混乱时呛入的感觉不同。我猜这并不是什么捕蝇草,如果这是捕蝇草的话,这液体就应该具有腐蚀性而不是如花蜜一般的清甜了看来,这“捕蝇草”的“笼子”其实是这种植物的花朵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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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蝶青竹的踪迹
我一边退去战衣,拔弄着被花蜜浸透的头发,一边接受森林中那几缕淡得几乎感觉不出来的宝贵阳光。偶然间,我发现巴卡正呆呆地看着我,目光如醉。
“巴卡”我叫了他一声。
“阿伊娃”巴卡对着我惊赞了一声。
阿伊娃,是这个土著部落尊仰的美神。之前导游介绍过,这名叫作阿伊娃的美神,是土著们所尊崇的武斗神伊亚的妻子。武斗神象征正义与勇敢,而阿伊娃则是象征着美丽与光明。
又一个美丽的神话
“你真美”巴卡突然向我行了个奇特的礼仪。
我禁不住对他微笑:“谢谢”
这怪植物的花蜜也真是怪,居然遇风就自行蒸发,只留下一身的异香,感觉就像是涂了润肤露一样,润而不腻。我抬头舒展双臂接受这难得的光明与芬芳:“真香”
“咕”“咕咕”
被花蜜浸了一夜,肚子早已经饿了,巴卡更是不在话下。因此,我们二人的肚子都很有默契地抗议起来。
巴卡走到“捕蝇草”的另一个含苞欲放的“花朵”旁,掀开那“笼盖子”,摘下挂在腰间的竹筒子勺起里面晶莹的蜜汁。然后,他招呼我过去喝。我立即奔到他身边托起竹筒子咕噜噜地喝了个痛快。巴卡又将粘在“笼盖子”上的一堆堆如乒乓球一样的圆大的花粉摘下来给我吃。
“好吃”我边吃边赞。
“瓜瓜草,浑身都能吃花蜜与花粉最好吃”巴卡边吃边指着这棵名叫“瓜瓜草”的巨型植物对我解释。
噢不是“捕蝇草”,而是瓜瓜草
吃饱以后,我解开背包,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还好之前以防水玻璃盒密封着,没有损坏。我将折叠剑及普通手枪以及几枚炸弹,包括一枚幻火弹与两枚麻醉弹挂到腰间以作备用。因为经过嚎豺这一险让我发现,还是有所准备为妙,天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遇上比嚎豺更为可怕的生物
巴卡见我取出武器,很是好奇。于我略略为他解释了一下,他马上咧嘴拍了拍挂在自己身上的原始配刀及弓箭。看来他对自己的武器亦感到非常有信心。
就在我们打算继续赶路的一刹那,我猝然感到右手手背处产生出一下炽热,一道青光已经自我右手背上的蛇鳞处迸射而出,射到某棵大树的树干上。巴卡则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惊了一下,他神色惊惧地瞪眼望着发自我右手背上的那道青光。
我向着那棵大树走了过去,打量着大树的树身,发现被青光射中的地方,打横画着一个黑褐色的箭头。箭头的外围,则反射出荧荧的青光。
黑褐色是风干了血液
“巴卡”我立刻对着土著大叫一声。
巴卡像是被施了咒似地跌跌撞撞地向我走过来。
“巴卡,你看。这是不是人血”我指着树干上黑褐色的箭头问。
巴卡仔细观察着那箭头,并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才道:“蛇血”
那一定错不了这是蝶青竹留给我的线索
我一下子惊喜起来,忍不住对着森林大叫:“青竹我是瞳青竹我来了你在哪里”然而,回应我的只有丛林中的虫叫声。
“巴卡,你怎么了”我发现巴卡依然呆站着一动不动,目光惊恐,面露惧色地盯着镶在我右手背上的蛇鳞。
我不由得拍了他一下,令他清醒过来,并笑着对他解释这蛇鳞的作用,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解释是否对这土著有效,但我还是详细地道:“这是蛇鳞盾。遇见特殊情况就会发光。现在它发光了,证明我的朋友曾经在这里出现过,这就是她留给我的记号”
巴卡似乎终于清醒过来了,却立即对我行了个大礼,叫了声:“阿伊娃”而且神情庄严。
我也不再跟他解释,只叫他跟着我一起循着箭头所指的方向走去。
接下来的一天,我凭借着右手背上蛇鳞光的指引,虽然陆陆续续找到了不少箭头,却依然没有发现蝶青竹的踪迹。
一定没有错的青竹一定就在附近可是,她究竟在哪里呢
“巴卡,我们是否已经进入了丛林的最深处了”与巴卡一起进入亚马逊森林已经有八天了。
“是的。因为我没见过这些植物。”巴卡有点儿迷茫地望着前方道。
我们在丛林的最深处走了半天,又到了黄昏时分。这个时候,我的右手背又突然传来一种特殊的灼烧感。当时我还没有作任何的反应,只当是又发现了新的箭头标记而已。然而走在我前面的巴卡反应却不一样,他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并敏捷地一个转身抱着我便往旁边滚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