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澈微微一怔，他抬头，目光之中只能瞧见一团模糊的影子。但他却能清楚的感觉到战羽倾彼时是在微微笑着。
她的声音很熟悉，熟悉得仿若是在哪里听过一般。
仿若是放入柜中尘封多年，早已忘却，突然有一日又摆放在自己眼前的旧物，让自己猜想不透是什么时候拥有的。
可是陈绿安这个名字，他的确是从未听说过啊。
战羽倾的脚步渐行渐远，凤澈听着战羽倾远去的脚步声，陷入沉思。
好人么？
凤澈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这还是他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他可以当做是赞扬吧？
次日。
天微微亮，战羽倾携着陈苏二人赶往百香院。晨曦在此时从房檐中微微抬起头来，橘色的暖阳沾染一片天空。
陈永此时已经起床，战羽倾为陈永把了脉，开口道：“昨日交代给你的事情，你可是都记住了？”
“记住了。”陈永点点头。
如今的陈永已经恢复了十几岁的智力，早已恢复了想法。他看着战羽倾的神色不再像往日那般痴傻。只要再隔半月，按时用药的陈永一定会恢复。
战羽倾点点头，抬手轻轻的抚摸陈永的头。
陈苏站在一旁，拧紧了眉头。昨日他按着战羽倾的吩咐，让刚入院的暗卫在刘氏房外议论纷纷，称战羽倾已经治疗好了陈永，陈永已经可以好好的对话，甚至将一些所谓的真相告诉战羽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