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五年之内,就可以自赎自身。”
云翳脸上难掩震惊:“自赎自身那样子衿公子是不是就不会再嫌弃我,会纳我为妾”
苏茉儿无语望天。
如果嫁入豪门当小妾是很多女人的心愿的话,她就先不发表意见了,只得干巴巴的说:“云姑娘,那自然能多些希望。”
云翳当下同意。等她带着绿珠先离开了一会后,苏茉才站起来看看时辰准备回王府。
此时,在她脑子里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计划,保管能吸引京都上至贵女,下至小家碧玉都来女子学堂求学。到时候,她不仅在今生实现了自己的理想,更能找到了养活自己跟沈恬一家的方法。
她苏茉儿从来不相信什么来世,她活得只有今生,在凭借自双手打拼的前提下,追求活得随心所欲、问心无愧。
就在走出包厢们的一刹那,迎面也走来了一个身穿玄色的衣袍的少年,刹那间,苏茉儿只觉得窗外的秋景黯然失色,只余下他眉宇间的一颗朱砂,灼灼其华。
两个人均是一愣。
穆晟夜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位女扮男装的姑娘,他沉默了好一会,缓缓的拱手施礼,眉头也渐渐紧皱在一起,沉声说:“苏侧妃”
苏茉儿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称呼从穆晟夜口中说出来,自己会觉得这么刺耳,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解释了一句:“挂名的,很快就不是了”
说完,苏茉儿都想自己咬自己舌头。楚亦宸在皇宫大内当着所有人介绍自己是他的小妾,而面前这位是鼎鼎大名的穆帅更应该是个人精,这会肯定百分之百以为她是骗子。再说了,她干嘛跟这个根本不熟的男人解释这个
她转身就要走,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看到对面的少年先是不敢置信的怔住了,然后眉头一点一点的松开,轻轻的笑了。
苏茉儿也傻了,他竟然信了,这么傻可为什么还会是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呢
“笑什么笑”然后说着,自己竟也控制不住开心的笑起来,而且脸颊猛的就变得滚烫。
------题外话------
亲们,人家说6万字应该有600个收藏,可蓁蓁的故事还差100个收,帮帮忙吧,加入你们滴书架,让编辑们别掐死俺滴书啊
、第二十九章:令牌
穆晟夜一点也不意外苏茉儿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那一日在大殿之上他已经充分见识过了苏茉儿的惊世骇俗。
寒王好色天下皆知,如果将来入主东宫君临天下,后宫之中的女人更会是多如牛毛。
他记得那天她说过的话:
爱哭的时候便哭,想笑的时候便笑,人生在世,我不求深刻,只求简单。
可做寒王的女人,就注定一辈子不可能随心所欲,那不会是她想要的生活。所以她刚才说的这句话,看似玩笑,但他相信是真的。
几日来压抑的心情一瞬间莫名的云开雾散,被阳光穿透晴朗了起来。
包房的门重新关上,苏茉儿跟穆晟夜坐在桌子的两端。她看着这个狭小的空间,严密的布置,看着穆晟夜严肃的表情,又看到自己手里的这个东西,顿时感觉到了自己所要做的事情已经上升到了一个生死存亡的高度,不知不觉中表情也凝重起来。
“穆帅,萍水相逢,这个东西我不能要。”
她把手里的令牌推了过去,却不想穆晟夜却直接把它塞进了她的手心,不容抗拒。
“穆家多亏苏姑娘当日在宫内仗义执言。这个令牌是我穆晟懦咪小言兑言仑土云夜如今唯一宝贵的东西,或许能护佑姑娘一二,还请不要推辞。”
唯一珍贵的东西
苏茉儿感觉令牌直接烫到了她的心。
她忘了挣扎,他也没有把手掌拿开。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的握着手,任凭时间在静谧中一点一点的流逝。
“穆晟夜,我要惹的人寒王,你就不怕有一天惹祸上身”
“晟夜从小多难,不在乎多一次少一次如果真的此生要万劫缠身,我倒盼着能多几次为姑娘渡劫。”穆晟夜再一次重重的把她的掌心合上,收回了自己的手。
苏茉儿觉得自己的眼眶热乎乎的,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朝代,她竟然这么幸运,能遇到一个真心实意想要保护自己的男孩子
是他救她在先,她也不过是在大殿上说了几句别人不敢说的话而已。她苏茉儿何德何能
她本不是矫情的人。更知道人生在世受的起深情,才给的出厚爱。能遇到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是她的荣幸。可是这牌子她还是不能收
“穆晟夜,我有办法离开寒王府,更有办法保护自己,我知道你身上背负着祖宗太多的重任,得罪寒王对你没好处。左右你的好意,我苏茉儿心领了。就此告辞,后悔有期。”
说着,苏茉儿站起来就要离开。
可没想到下一秒穆晟夜快如闪电的来到了门前,一只手臂抵住了门框,高大的身影的把苏茉儿居高临下的笼罩在了身下。
苏茉儿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被他眼中的执拗吓到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准备离开寒王”
“我”
“为什么告诉我,又怕连累我”
“”
“穆家以前背负的太多了,现在我想要背负的不过是爷爷还有自己喜欢的女人而已。”
“喜欢我穆晟夜,这种玩笑可不带这么耍的”
“我是认真的就算你还没有喜欢上我,可是也不要阻止我保护你。”
苏茉儿只觉得周身被一股温暖的海浪包围着,身体越来越软。是啊,她为什么要告诉他,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可他竟然说喜欢她,而她竟然也因为这句话,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穆晟夜,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呢。”她低下头准备理一理情绪,却看到了穆晟夜玄色衣袍下起伏有力的心跳。
她更加惊讶的抬头,却看到他欺冰赛雪的脸庞上,浮上一丝红晕,像是下决心做了极其重要的决定般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