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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该整理的整理好了,子诚才呼出一口气,眸带担忧,关心的问张月月,“你怎么了啊”

张月月勉强的牵扯起唇角,“没事啊,我好得很呢。”

“没事”子诚看着张月月重复了一遍,“搞得人仰马翻你还说没事,说出来心里好受点啊。”

张月月低声道,“真的没事,走吧,回去了,明天还要准备参赛的”

原本那么坚定的想要打败程笑天的决心,刹那间,为什么就动摇了。甚至连自己刚来的目的都似乎变得很模糊。

子诚眼眸中的担忧愈来愈深,却只是静静的陪张月月走回了酒店。

一路上静默无言,人烟愈渐稀少的街道上,路灯默默的照耀着世间的寂寥或是繁华,不出一言,而张月月终是抬起了头,夜空黑的发亮,点点繁星闪烁似乎也能灼伤自己的眼。

刚刚那片天空还闪烁着最美的烟火,怎么现在寂静无声。

为什么只剩下繁星闪烁,那绚烂的烟火终究是湮没的结局吗。

还没有开始,为什么心底喊着放弃,凭什么

果然生活是比戏剧更加狗血的么,她一直都没有怀疑过的程笑天,竟然现在是她仇恨了许久的陈轩的儿子哈哈,这是多么讽刺啊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结果,对于她来说却是天打雷劈。为什么知道了结果,她没有一点点的开心为什么知道了结果,她反而有些心痛难道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喜欢上了那个简单干净的男孩子是,他花心他爱笑他喜欢调侃人,她以前也从来没有关注过他,但是在慢慢的相处中,她竟然就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男孩子。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情张月月想之际怎么可以喜欢上他,她的心不是早就麻木了吗她怎么可以

让子诚先走了,自己一个人慢慢慢慢的,走在归途的路上。

人很少很少,偶然路过,都用那种莫名的眼光看着自己。

甚至还有着相拥而过的人细声的谈话,“她是不是失恋了啊”“你管人家呢。”“感觉她好可怜喔。”“这种事世上千千万万,你说得准吗”

张月月刹那想要大笑几声,对啊,你说的准吗,没人知道,当子诚口中说出程轩就是程笑天的父亲的时候,自己是有多么的震惊,简直无法言喻的感受,自己最恨的人居然就在眼前而自己,却浑然不知。

“人家的父亲据说是程轩呢,家世都能甩你几条街。”

“人家的父亲据说是程轩呢,家世都能甩你几条街。”

“人家的父亲据说是程轩呢呢”

子诚的话不断的回响在几乎溢满的脑袋,让张月月喘不过气来。

瘫坐在一旁的路灯下,泪水不觉间顺着脸庞,蜿蜒的流下。

没有肆意的放声大哭,也没有憋着忍着的红了眼眶,眼泪就仅仅是那么安静的,流下,没有一丝啜泣,有的是路灯的陪伴。

抬着头,眼泪却是更肆意的流淌着。

是谁说的,抬起头看天空,眼泪就可以憋回去。

都是在骗人的

张月月在心里不断呐喊,都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泪眼模糊间,她好像看到母亲日日流泪的面容,原本那么风华绝代意气风发似乎从来没老过的母亲一夜间苍老了的容颜,神色也是颇憔悴,指甲深深的深深的刺进了掌心,似乎总要点痛,来抑制住那泪眼泛滥。

却怎么都抵挡不住心底的痛意来势汹汹,却又好像是程笑天温暖的笑颜展在眼前,轻轻的划过自己伤痕累累的心,再次添了一痕。

程笑天那么好,自己怎么下得去手。

风吹过湿润的脸庞,眼泪蒸发干,散落在风中,双眼红肿的难以掩饰,把头发打乱,低着头,匆匆的走着。

可是心好累,怎么走得远。真的,心真的好累,已经寸步难行了。

明明酒店的霓虹灯就在不远处,现在都好像难以触及。

还是沿着路边坐了下来,脱下鞋子,赤脚摩擦着路,脚底酥酥麻麻的疼,灯光昏暗也看不出路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可是张月月此刻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满脑子都是溢满了那些过去和现在,交错间,居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有人说喝酒喝醉了,便可以忘掉这些烦心事。

张月月牵强的笑起来,那好,我去试试。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穿好鞋子,掉转头,去找酒吧。

好一段路,隐约记得刚刚和子诚逛得时候有看到酒吧。

依稀辨别着方向,走向了酒吧。

酒吧外面看起来和别的场所并没有多少不同的地方,推开门,那一霎那,简直颠倒刚刚看到的世界,觥筹交错,迷乱的灯光四处乱晃,张月月眯起了眼好一会才适应过来。

“这就是酒吧啊”喃喃自语着,走向吧台,要了一瓶味道像饮料的rio,这上面乱七八糟的,不知道什么,张月月还是有理智的,就算rio喝不醉,那发泄的喝总可以吧。不过rio也是有价钱的,张月月掂量了下,就要了两瓶。

拿到rio,张月月突然就不想拼命的喝了,何必这么放纵,还不如好好想想

可是不放纵,头脑迟早会爆炸啊。

、第十五章、释然

喝了一大口,清凉清凉的,似醉微醺的熟悉感瞬间袭来,让张月月感到了解放。

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有人来打招呼,“嗨小姐。”

小姐张月月蹙起眉,“啧,你才是小姐。”

“那好咯,嗨美女。”

那个人从善如流。

张月月才笑起来,拿起rio,致意,“你好啊。”

“一个人啦”那人也回敬,顺势坐在了张月月旁边的空位上,靠近张月月。

张月月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

那人不依不饶的靠近。

张月月摇晃着酒瓶,冷淡了笑意,当务之急,是把眼前扫兴之人赶走,“我有事,先走了。”毫不犹豫的转身。

那人似乎还想要做点什么,又有人来到。

隔绝了两人。

张月月冷笑起来,打扰好兴致的。

找了个角落,张月月想把自己与世隔绝又不甘心自己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吵闹中的寂静间,闭上了眼,喝着rio。

眼泪似乎是刚刚流光了,现在酸痛得很。

揉了揉眼睛,张月月轻叹了口气,以往的坚决不知为何居然开始了动摇。

明天,自己怎么去面对程笑天,然后参赛

不知道为什么,由心底而生出不可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