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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的看着张月月,眼里的坚定证实着子诚不是在开玩笑儿,他是真的可以和自己一起跳下去。

“不要。”张月月急急的惊叫出声。

“那就下来。”子诚沉声说道。

“你明明知道我活着便是巨大的痛苦,你何其忍心”张月月说的很缓慢很缓慢,带着忧伤的语调,悲凉的寂寥,悲伤肆意,听其声便能落下泪来。

“什么事情都有过去的时候,我也不多说,今日,有我在,你别想就这么消失在人世间,或者,你愿意拖上我这么一条鲜活的生命。”子诚听着张月月的话,心中不免生出一股怜惜之意,但是自己的立场决不能动摇,“生命何其珍贵,你怎可如此放弃”这一句,子诚说的相当的坚定。

看着张月月,终是放弃了寻死的念头。子诚看着已经转身的张月月下了离开了天台边缘,这才安心的几步走到张月月的身边,抓着她的手紧紧得。“你这样,我会担心,陈程笑天,如果还在的话,也是会担心的。”

“是嘛,他也会担心的么”张月月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单纯的顺着子诚的话说下去。

“嗯,你是了解他的,他肯定会担心的。”子诚扶着满脸疲倦的张月月,慢慢的说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被月光拉的很长很长,远远的还传来几句子诚低沉的语音。再说着他们的曾经,劝着张月月可以重新振作起来。

将张月月带回了自己的家里之后,子诚想着先得给她做些吃的,粥也好,面条也罢,总该吃些东西,当然这个时候,他也没法儿直接去买一些,情绪大起大落,再吃些油腻的食物定然是很伤害身体的,将张月月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接着打开冰箱门,却发现冰箱里并没有食材,连简单的蔬菜都没有,看了眼情绪异常低落的张月月,只觉得这人太不会照顾自己,轻轻叹出一口气,“你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

看着空空如也的冰箱,毕竟许久没回来了,自己也没来得及去备置一些吃的东西,看看纤瘦了很多的人儿,子诚只好拿起手机,拨通了外卖的电话,这还是曾经的那家店,那家陈程笑天,金安安,他们四人经常会去的小店,也不知道还开不开了。

电话打过去之后,响了那么一会儿,被接起之后,传来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声音,还是店主不在,找的兼职人员在接电话。“喂,你好,需要什么”

“帮我送两分紫薯粥过来”子诚点了两分他们之前几人经常吃的小粥,配了两份小菜,这才挂了电话。倒了杯水,递给将自己陷在沙发里的顾染柒,只见她抱膝而做,并不接子诚手中的水杯。

“你觉得这样,你可以让时间倒回么”子诚将水杯放在茶几上,语重心长。

“不能啊”本以为并不会接话的张月月此刻竟然顺着子诚的话说了那么一句。

“是啊,你都知道的那又何必呢”子诚揽过张月月,任她将重量倚在自己身上。

“我又何尝想呢,只是”只是什么,她没有说下去,而子诚也是懂得的。过了一会儿,门铃声响起,子诚想着应该是外卖的送吃的过来了,小心将已经迷糊的张月月在沙发上放平,知道这会儿并不应该将她叫醒,好不容易睡着了。看着那张疲倦的容颜,子诚的心中泛起层层怜惜。

折腾了这么许久,此刻都到了九点多钟,初秋的夜不再热了,反倒是有些微的寒意,子诚拿了张毯子给张月月盖上,自己将一份粥吃了个干净,这才去了浴室,将自己收拾一番。也没敢回去卧室,而是也在沙发上微微合了眼。

凌晨的时候,张月月醒了,揉了揉不太舒服的眼睛,这才发现目前身处的环境,这里是子诚家,又看了看另一侧竖着放的沙发上躺着子诚,也就想起来了之前的事情。自己正有些口渴,起身,在课桌上拿起之前子诚递给她却没有接的杯子,喝了几口。

、第六十三章 失落

子诚本就浅眠,即使张月月的动作真的很小,依然惊醒了子诚。

“闹醒你了,对不起”张月月看到子诚也起了身,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走到她跟前的子诚说了句对不起。子诚微微皱眉,“我们之间还用说这几个特殊的语句么”子诚的话引得张月月抬眸看了一眼,迎上子诚直直得眼光,又轻轻垂了头,将眸子埋藏在那看不清得角度里。

晚上也没吃,这会儿是饿了吧,子诚起身将之前送来得粥热了热。没有给张月月任何拒绝得机会。而看着子诚忙碌得身影,张月月到嘴得话也只能咽了下去。更何况,她确实有些饿,初时不觉得,此刻闻着熟悉得味道,再没有胃口,她也是拒绝不了得。

后来,张月月终于是吃了,吃着熟悉得口味,她不自禁得想到曾经,金安安一脸兴奋得告诉自己,她发现了一家好好吃得粥,每日晚间,非得拉着自己和她一起去吃,而陈程笑天也不知道何时知道的这家粥馆,于是不期然得碰见,最后,这家小店竟是在子诚家得巷道里,于是二人行变成三人行,三人行变成四人行。

那段日子没有任何得心思在其中,没有任何得算计,陈程笑天依旧开朗,每天每天对生活充满希望,金安安依旧聪慧,看得出来自己得阴霾,每日不停得说一些趣事儿,试图将自己拉到这个光明得世界之中。

而子诚,想着想着,不自觉的看了眼坐在她对面得人们,一张温雅得脸上明亮得眸子,此刻正关切得看着自己,奈何自己不知如何回应,只得再一次收回目光,将手中得粥搅拌得愈加冰凉,回忆开始,她便再也无法吃得下去了。

最后,只能推了推碗,“实在是没有胃口。”这一句话不知道是说给学历听得,还是说给自己听得。子诚许是早就料到这种情况,也不再多劝,收了碗筷,轻轻叹了口气。

“去楼上吧”牵过又一次走神得张月月,将她带上了二楼,总不能下半夜还在沙发上将就吧,他自己是无所谓,张月月这心神具伤得身子,大概是受不住下半夜骤降得温度。看着张月月在床上合了眼睛,直到均匀得呼吸传来,这才轻手轻脚得离开房间,顺手关了灯,想着不知道明日张月月得情绪会不会好些。“哎”他发现今天是叹了多少气啊“明日再说吧”

于是也只好进了另一间房,睡了过去。

夜色如磨,浓浓得将自己得颜色渲染至整个人间,有人说不喜欢黑夜,因为黑夜掩盖去了光明,但是有谁想过,如果不是黑夜得到来,或许我们都不会去珍惜光明。而此刻沉浸在自己梦里得张月月,正是光明与黑夜得强烈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