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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哪,你什么时候看过有弓箭手站在前方拿刀子斩人的”

“胡说八道,那你为什么在和这小女孩打架时却用长刀”

“就是为了这种情况啊”卫宫士郎顿了一顿“世界上没有绝对隐蔽的地方,也没有能永远都不被敌人找到的弓箭手。如果我只擅长弓技的话,在被敌人找到时不就失去了优势了吗因此单向专精或者可以占一时之上风,但只要对方掌握了你的专精项目的弱点,你就很容易一败涂地。”

“喔”安翰斯的情绪慢慢地平复了下来,他用赞赏的目光看向卫宫士郎“有道理尤其对着感知型的对手的话,劣势就更明显了没想到一个小鬼也有这么卓越的见解,倒是我有失公正了。那么弓手小鬼,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现在退出这场纷争的话,我就让你走吧”

“这就不用了,你让我一个大老爷拋下小女孩逃跑成何体统等一下那质疑的目光是怎么回事我可是百分百的男孩子啊”然后一个性别不明体抓狂了

“咳咳”把别人的性别认错了的安翰斯侧着脸轻咳了一声,打断了抓狂的卫宫士郎“那真的很可惜,可以开始了吗”

“吶,你叫什么名字”卫宫士郎没有回答安翰斯的问题,转过头向両仪式发问知道还知道,要是一个陌生人一碰面就叫出了你的名字的话,正常人还是会戒备一下吧

“両仪式”是因为认为这是最后的一场战斗,所以打算在死前问问立并肩同伴的名字吗虽然両仪式很想叫卫宫士郎不要入这混水之中,但卫宫士郎刚刚回答安翰斯时虽有点不着调,然而其语气之坚决却是両仪式从未看过的,所以両仪式也放弃了游说卫宫士郎滚蛋,有的只是心中的内疚

“吶,式”蓦然,卫宫士郎转头看向両仪式“先问妳一个问题你的话能支持多久”虽然不明白为何卫宫士郎会问这问题,但両仪式还是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回答“最多两分钟”

“两分钟呀那幺足够了”一瞬间,连招呼也不打,両仪式便冲了向安翰斯,而卫宫士郎则开展了自己现阶段最强的魔术“i-a-the-bone-of-ysword此身由剑而成”

迅速和両仪式交起手的安翰斯展了展眉头“喔,这种魔力波动好象似曾相识到底是在那儿感到过呢”

“stee-is-ybody,and-fire-is-ybood身如钢铁,血如烈火”

“i-have-created-over-a-thoand-bdes在我手中制出了无数胜利”

“unknown-to-death,nonknown-to-ife未曾一度败北,也未曾一度被理解”身体好象在被火烧,体内的魔力回路像是过载了一样,伤口的血在以更快的速度流出来眼睛开始发黑但还未到时候,还未到倒下的时候。

“have-withstood-a-to-creat-any-weaons由此铸成剑之丘”

“yet-thosehands-wi-never-hod-anythgs然而这双手只会是一无所有”

“啊我想起了,这种魔力流动和跟吸血种葛兰索格布拉克莫交手时感到的一样这是”

“so-as-i-ray,uniited-bde-works所以如我所愿,无限剑制”

下一剎那,四周的景色被火包围,当火焰退开后,展现出来的是无尽的荒凉。无尽的荒野上扎着无数的剑、星火交错乱飞、遥远处有着巨大齿轮,炼铁厂或锻造场似的风景。

“果然是固有结界嗎”这刻安翰斯的脸色带着无法言语的凝重“固有结界,以术者的心象世界对现实世界进行侵蚀从而具现化自己心象风景的魔术。同时全世界仅有二十不足的人能掌握,无限接近魔法的大禁术小鬼你真的令我很惊讶”

眼神开始涣散了吗也差不多到极限了,虽然不是用最大魔力输出,但是连续使用赤原猎犬和伪螺旋剑果然对于现在的自己是太过乱来了啊卫宫士郎咬了咬牙,默默的把手一挥,宛如电影中红a一样一下子用几百把宝具飞向安翰斯。

虽然现在卫宫士郎无限剑制中的宝具大多都只是d﹑e级,但是蚁多都能对大象做成威胁,更何况宝具也不是些什么破铜烂铁,纵是d级的宝具,也比世界上绝大部分的利器强劲。

一丝不苟地挡着宝具之雨,强如安翰斯就算没有受伤,在这么多宝具的攻击下也会挂彩,更不用他刚才被卫宫士郎偷袭,硬吃了破坏力惊人的伪螺旋剑,说身受重伤的也不为过,因此他在宝具之雨中又多了几十处伤口。不过卫宫士郎那边的光景也好不了多少,甚至更差。

“对现实世界进行侵蚀的同时,术者要抵抗世界的修正,要小孩的身体施展成人也会感到吃力的禁术在经过连场的战斗,那个身体到极限了吧”

没有回答,其实眼前发黑的卫宫士郎之所以还站着并进行攻击,凭的也只是一股保护他人的意念已而。他的魔力在放出伪螺旋剑时就接近用尽,但为了继续战斗,卫宫士郎把以前投影的宝具用摧毁性魔力强化握爆了,在魔力爆发出来的瞬间进行魔力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