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55(1 / 2)

个木头样子,智商现在是应该破二百了,不过情商好象倒数二百一样,和智商成了完全的反比,恐怕就是孔夫子再世看到这家伙说不定也得说一句「朽木不可雕也」啊

“对了,士郎,接下来的有点事要你帮忙可以吗”就在我想着要不要再去泡一壶茶并准备付诸实行的时候,两仪式罕有地走到了我的面前叫停了我,笑眯眯的说话

七十二-恶梦三

二更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先让我问清楚一点你想我帮什么忙式”违和感强烈地涌上卫宫士郎心头,口中小心翼翼的量度好每一只字以确保不会留下任何破绽,直觉告诉自己接下来会有些对自己不好的事发生,一滴冷汗缓缓从额角流了下来。

奇怪太奇怪了虽然自己的确是有把两仪式培育成开朗型女孩子的打算,但是自己可不记得这什劳子计划有成功过而且和两仪式接触了这么久之后,也渐渐感受到她天生应该也是偏向冷漠的女孩子,在他人的性格没有特别问题时强行改变他人的性格并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行为,因此现在这计划已经放弃了一大半,就只剩下乘着她年纪还小多给她添几个兴趣和朋友的想法,毕竟冷冷的两仪式要是抱着玩具熊感觉上也不差嘛

何况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就是要强行改变两仪式的性格说不定最少也要花上好几年才能有转变,但是就在放弃计划的现在竟然看到了笑眯眯的两仪式实在太奇怪了这不科学

根据「事出反常必有妖」以及「古人诚不欺我」这两大定律,越看眼前的两仪式就越觉得不对劲,显然现在的两仪式并不是精神错乱了,而自己也已经没有推进当初的计划,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有些什么阴谋了

“这你就先别管了,先答应下来嘛”两仪式笑着侧了侧头,那笑容越发甜美。

“都说可以是可以,但是要先看看是什么”卫宫士郎心中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烈,两仪式现在的笑容慢慢的和脑海中一个红色双马尾的身影重叠,冷汗就像不用本钱一样从额头上流着。

“答-应-了-啊,士郎。”用那长大后标志性的霸气打断了发言,缓缓的收起了那甜得像恶魔的笑容,两仪式眯眯起了双眼,视线刀锋一般盯了在卫宫士郎的脸上。

“咕噜―”此时的两仪式在威严上直逼记忆中她长大后的样子,在她那刀锋般的视线之下卫宫士郎不禁轻轻的退了一步,避一避其锋芒。

“吶,你知道吗士郎,你明明答应了我绝对不会离开我,可是在那之后不久你立即又负上了这么重的伤势,你知道这次又有多让我担心吗”跟着卫宫士郎退了一步的举动,两仪式也轻轻的踏前了一步,保持着足以刺穿十多块木板的视线盯着卫宫士郎,语气冷得像零下几十度的冰块一样,活脱脱就像以前樱黑化的样子。

“然后我就在想哪,到底怎样惩罚没有诚信的士郎比较好呢因为我又不想士郎再受到伤害哪,所以一直在想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方法,好不容易让我想到了呢”说到这儿两仪式单手捂脸,冷冷的笑了一笑,那笑容已经再也看不到「笑」字,光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没有一点点的笑意。

“士郎,你还记得当初你和我相遇时的情况吗”好象是因为想到了一些美好的回忆,两仪式脸上稍稍有溶化的迹象,但随即又回复到万年寒冰的模样。

“当然了,那时我正好在森林里走着路,在阻了你一点时间之后就去了解决杂鱼”

“嗯,然后呢,我就突然想到了一点”两仪式挥了挥手示意卫宫士郎不用再叙述,然后一字一字的说下去“士郎你在一开始见到安翰斯时好象很介意别人把你当作女生的样子,那么对不守信的士郎最好的惩罚就是让他穿女装了,你说-是-吗士郎”

“冷﹑冷静一点,式,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恐”卫宫士郎身上的冷汗随着两仪式的话越冒越多,已经变成了瀑布一样,就在他本能反应想退后时,一把餐刀从他旁边划过插了在墙上,对面的两仪式已经完完全全的进入了战斗的状态。

“你在说什么啊,士郎我现在冷静得很哪另外千万不要乱动喔,乖乖的让我帮你穿上女装,要不然刀子说不定会插到身上的喔”再也没有丝毫的掩饰,黑气就像煮沸了的蒸气从壶口冒出一样从两仪式的身上散发出来,背后缓缓出现了一个阿修罗像,气场就连身为英灵的卫宫士郎也看得胆战心惊。

“没有办法了,现在先避一避锋芒,之后再郑重的赔罪吧”口中呢喃了一句,不敢再有任何犹豫,以子弹般的速度冲向窗户,意图从窗户逃亡,在快要冲到窗户旁时,卫宫士郎反射性的转头一看,却发现两仪式竟然没有追上来。

“奇怪了”就在他惊异之际,突然感觉到有两团软软的东西顶了在自己的背部,一双手随即有力地锁住了自己的身体。

“爱﹑爱尔奎特姊姊”

“对不起喔,小士郎,姊姊答应了帮小式的喔”

“开﹑开什么玩笑,快放开我哪,爱尔奎特姊姊”在被抓住之后卫宫士郎不住的挣扎,虽然爱尔奎特的胸部还是紧紧的贴着他,但是现在的他可没有闲情逸致去感受爱尔奎特胸部的感觉。

如果真的穿上了女装的话,那么自己的男性尊严肯定是会一落千丈了,虽说本来就没什么,但是这样下去的话不突破到负数已经要偷笑了

为着自己的男性尊严,卫宫士郎死命的挣扎,然而这些挣扎全都只是无用功,就是身体在巅峰时期的他论力气也不及身为真祖的爱尔奎特,更何况是幼儿体的现在因此他只能不住的挣扎,终究是没能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