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多么傲慢的想法
在还没有使用「法」之前,卫宫士郎便已经能正面力敌神代的英雄了。
想要在与他的战斗中发挥出作用,那就只有精灵之流的英灵才能够做到吧她,就连插手的资格都还未拥有
“切――”
回到战场的正中心,直立长枪挡住了卫宫士郎的刀刃,从双臂处传来的巨力使双手发麻,ncer低声的咂了一下舌头。
本来,还以为对方只是一个与他实力相当的好对手,但是此刻看来,就连这一个判断也是异常地错误
纵使不想承认,但是对方的速度显然和他是在同一个水平的。
生前最为自豪的神速枪法不能占到便宜,本来便已经是一件足够糟糕的事情了。然后,比这更糟糕的是对方的力量,显然要比他胜上一个层次。
“喝――”
大喝声中,赤红的凶器一旋,ncer猛地便把长枪拦腰横扫过去卫宫士郎的方向。
用上他全力的一击,就是要轰碎钢铁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吧击在人的身上,那可不是断十几根骨头便能了事的程度。就旁人来看,想来就是不能对卫宫士郎造成伤害也能稍微迫开他吧
然而,但见卫宫士郎持刀的手往后一抽,银白的长刀瞬间从他的身前回到了防守的圈子,然后只见他用另一只手的手掌按住刀背,随即把刀一立,轰的一下便接下了ncer那力发千钧的横扫别说脚下丝毫未动,就连细微的摇晃都没有,显然地游刃有余
“切,怪物”
一击不成,卫宫士郎的追击已赫然而至。脚下一蹬,在往后方疾退的同时,ncer还不忘轻轻的笑骂了一声。
力量上的不足,使他自开战至今,每一次与卫宫士郎的交击都弄得双手略为麻痹片刻,而这样的麻痹,在数百乃至上千次的迭加之后,已经渐渐使他的转为麻木
虽说明面上是势均力敌但是实际上,ncer却是有苦自知啊
不知道为何对上了眼前的卫宫士郎,那深藏起来的记忆便渐渐苏醒。
对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遥远到,彷佛已经忘记了的回忆。
远在他还没有拿到手上这把诅咒之枪前曾经何时,他也拥有这种纵使是竭尽全力,也没有办法击倒的强大的敌人。
他的师父影之国的女王。
那是一个连神明也畏忌三分的存在。毫无疑问地,是一道立于年少的他面前的一道高墙。
然而,他却还是把这师父击败了。
在无数的训练之中茁壮地成长起来,然后达到了跨越昔日超胜自己的强敌的高度
此刻的卫宫士郎,就给他这样的一种感觉。
不论是战斗技巧还是直觉都已千锤百炼,再配上那犯规的速度与力量眼前持着银白长刀的他,可是说库丘林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强的敌人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这场战斗能亡远的持续下去啊。
但是击溃强敌的那喜悦感,同样地让人欲罢不能
“结束了”
求胜之心燃烧到顶峰,在卖出一个破绽之后,乘着卫宫士郎已无法抽刀之际,ncer的长枪一点,泛着红光的枪尖已疾若迅雷地刺向了卫宫士郎的脑袋
“唔――”
瞳孔里映射着迫近的魔枪如果被刺中的话就不是受伤这么儿戏了。
就算没有一击致命也好,在刺中之后ncer只需要用力一挥,卫宫士郎的人头立马就得落地,当中根本就不存在着负伤而退的选项
红色的枪尖已近在咫尺但是长刀却根本来不及回防是要用上时之法吗还是要相信自己的微风之壁,然后赌上一把
“吶呢”
在命悬一线之间,却终究还是没有选择用上辅助的魔法。
在生死关头,卫宫士郎毅然弃刀,与此同时整个人都猛地往下一缩,赤红的长枪就这样以毫厘之差擦着他的头顶而过,仅仅带走了他的数缕发丝。
然后,乘着ncer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卫宫士郎脚下马步一踏,身子微侧,蕴含着无穷魔力的拳头已轰中了ncer的腰胁
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ncer的身影宛如被炮弹击中般倒飞,直飞开十多尺才勉强稳下身子而與此同時,卫宫士郎也刚好接住了从半空落下的长刀,整个动作间不容发,却一气呵成
久别的再战,就这样以双方都意想不到的一击,拉下了帷幕
s1:我说应该已经没有人还以为archer是士郎的女儿了吧
六十四-最强的剑技
不含半点玩笑的一拳,着着实实地击在ncer的腰胁。
卫宫士郎的力量在ncer之上,这已经是一个再也明白不过的事实了。
如果说ncer刚刚的拦腰一扫,起码有着武器的加成的话,那么卫宫士郎贯注全力的这一拳,就是不需武器也能达到接近同等程度的重击
早在视界晃动时,伴随着清脆的骨头碎裂声音,ncer的身躯已被狠狠的轰飞。
“哈哈哈哈痛快啊”
被点燃的战意,足以胜过一切的感觉。
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却还是疯狂的大笑出声。在倒飞十多尺后,ncer猛地聚力于脚底,一下子便稳住了后退中的身子。
痛彻心扉的痛楚,强烈地贯穿全身,体内的内脏,就像是被全部翻转过来似的,就连作为英灵之躯的ncer也感到难受至极
出血就懒得算了,如无意外的话,应该断了最少十多根骨头吧
所幸者,在击中这一拳的时候,卫宫士郎并没有运上额外的信仰之力,单单的,就只是凭着自身的所有力量挥出这一击,所以,在击中ncer的时候,也只是仅仅造成了这个程度的伤害。
轻轻的拭去了嘴角的血丝,挥舞了一下手中的赤红长枪,ncer再度把武器立于身前,防备着卫宫士郎的追击。
以刚刚彼此展示出来的反应速度,这样的距离,想来就连一个呼吸都用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