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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都拖着。尽管情敌死不承认,但有图有真相,两人的关系已然公开,她担心官司太快结束又没好结果,尽量拖延消磨公众的热情。邹峻是没钱打官司,也没钱付赔偿金,对方不要求他也拖着,最好是不了了之。这事儿是你情我愿,没有谁赢谁输一说。

另外dey与光嘉对薄公堂,对公众的吸引力不大,大多都认为dey有十成十的把握,而且是冤有头债有主,没什么看头。

一阵风刮完,各个版面恢复了常态,每天更新换人,平平淡淡,直到林佩瑜冒出来又开了锅。

刚生完孩子没两个月的林佩瑜和星夜杠上了,因为星夜下的报社第一手拿到她孩子的正面照,并高价卖给了八卦周刊,虽不知是星夜员工的个人行为还是星夜的行为,她集中火力对准星夜,向记者透露一定会为孩子和自己争取应有的权,孩子的父亲只字未提。

对歌后的最新动态的反应共分为三派。

支持派:“明星也是人,破坏人家生活的行为就该受谴责女神我们挺你”

反对派:“艺人不就是靠炒作赚钱的吗生个孩子人尽皆知,没作品还火在前线,得了便宜卖乖,瞎矫情”

中立派:“最近官司有点多啊。孩子还小,曝光是不对,不过这孩子是谁的持续关注后态的请点赞加入我们的队伍。”

事儿一出,星夜立刻有措施,彻查了暗箱操作的相关责任人,并称这是个人行为,与星夜无关,出于管理失职公开向林佩瑜道歉,表示会在日后在此方面加强监督管理,态度良好。

林佩瑜不满意,控告星夜管理漏洞对她的生活造成很大困扰,道歉完全解决不了问题,同时翻出旧账,说星夜上上下下报道过不少她的负面不实新闻,星夜必须立即澄清并消除影响,对她给予一定的赔偿,算是做个清账。

蛮合理的要求,星夜只字未回。

鼎鼎有名的大歌后遭受了无视,林佩瑜索性唱起了单簧,不断罗列星夜给她量身定做

“假新闻”,尽可能为自己造势博同情。

不得不说,歌后的粉丝基数是庞大的,几乎是一呼百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号召力太大,有歌迷冒出来指控星夜的民生新闻经常弄虚作假,对他们的生活造成重大损害,事情原委和证据都发在网上,星夜不发声都不行。但是老百姓的案例能引起共鸣,星夜的发声淹没在群众的谴责当中。

、第44章 策反

“她是你安排的”

应予不说话。

“这些也是你安排的”

“你不是能查么需要我亲口告诉你”

易濯再看上一眼报纸和杂志,放到一边说:“查倒不至于,分析还是可以有的。”

应予合上本子等着听。

“她告星夜侵犯自己和孩子的权,却一个字不提孩子的父亲,也就是说孩子父亲不能曝光。但她敢大张旗鼓地宣扬,不怕星夜揭底,那就是有人在背后撑腰,这个人不用分析。”易濯倚在沙发背上,冲向办公桌方向问:“又有把柄落你手上了”

“答案你不是有了么”

“有是有,不过我要善意地提醒你一下。”易濯语气善意,表情不太善意。

“你有的把柄,他肯定不会放过。而且据我对这位传媒巨头起家手段的了解,他可能会将把柄利用的更彻底。还有,能被利用的人,通常跟着利益的风向走,你得确定自己给的条件对她而言是不是饱和状态。”

“你对他的了解”钢笔在纤指上旋转,应予不轻不重地问:“你对他还有研究”

“鼎鼎有名的人,不知道可能么”易濯打着擦边球问回去,不无讽刺。

啪,钢笔落在桌上,应予说:“人是贪得无厌的生物,最好是无上限,哪来饱和一说。”

易濯眼里的神色变了变,说:“那你这次的行为很堪忧。”

“不用你堪忧,贪得无厌也要做好跌进深渊的准备。”应予轻松状,“我不怕反咬,只怕她承受不了反咬付出的代价,那就不好玩了。”

易濯没作声,很轻地叹出口气,心想:这个林佩瑜到底是蠢还是死蠢,夹在中间当馅料,以为自己很香么

今日开盘,星夜一路跌出新低度,上亿市值蒸发,股民们盯着屏幕各种黑眼,哭天抢地的精气神都没了。

舆论犹如一阵狂风席卷而来。

传媒靠的是真实性,尤其像星夜这种做实时报道的,造假的破坏力巨大,当月业绩下滑严重,群众唾弃不断,甚至引申至公众对整个传媒业的质疑,同行对星夜颇有微词。

此外,高层内讧的传闻层出不穷,各方压力齐聚而上,星夜像高崖上摇摇欲坠的松木,岌岌可危。

下了车,应予指尖压着一个塑料袋往前递,很是嫌弃地说:“把这东西拿走,我不要这玩意儿。”

易濯接过去,低头闻了闻,一脸享受的模样。“吃起来挺好的。”

应予受不了那味儿,捂着鼻子摆手:“不要不要。”

他俩说的是榴莲,刚从市场买来的,熟的正好,味儿从裂开的缝儿里飘出来,喜欢的人觉得特香,不喜的人会觉得特难接受。

“尝试一下,没准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易濯坏心眼地晃了又晃,味道更浓了。

应予由捂变捏,快速绕路回家,“闪开,吃完记得扔”话音戛然而止,她不急着走了。

楼道口对面的路灯下站着一人,板正的西装如旧,身姿挺拔,一贯的温润儒雅,丝毫没受到影响。

几个月没见,应予的厌恶感不减反增。她问:“你来这儿,经过应允同意了么”

薄少承走出灯光投映的小圈,开口问:“你非要这么做”

“我不该这么做”

“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至于走到这步。”

“你做的和你感觉的不太同步。”应予呵呵一声,“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光嘉往外散布消息,那样只会让我认为你并不适合在现在的位置上待着。”

薄少承不生气,和气地说:“我们好像没有吵过架。”

“哦,谢谢你迁就我。”应予凉声致谢,再凉声道:“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不要我跟前装无辜秀智商,我恶心。”她扔下话先移脚进了楼道口。

后面的易濯无端看了场戏,啥反应没有,很平常地往家走。薄少承却在这时候出声:“好久不见。”

易濯停了脚,“我们认识么”

薄少承给个提示:“慈善晚宴上见过一面。”

“是么不记得了。”

“会记起来的。”薄少承富含深意地说完走进了无灯的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