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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缓动作,很克制,一点一点地下压侵占,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在这种情况下迁就她真不是个容易的事儿。

待到适应后,疯狂的烧灼感如潮水般袭来,应予揪着沙发扶手仰起了头,细白的脖颈形成一条美好的弧度,断续的浅吟撩拨着躁动的心弦。易濯放过耳垂转战下颌,密密地吻过每寸肌肤,手掌触及的地方都会带起颤栗,也带他心底强烈的占有欲。

屋外突然绽开了烟花,喘息声混在一片爆鸣声里,再绚烂的花火也不及一室迤逦。

烟花尽凋零的那刻,易濯衔住越发泛红的润唇,轻声低喃:“我不会离开你,任何时刻都不要忘记。”

清晨的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射进来,打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床上床下有散落的衣物,一条浴巾横在床尾,旖旎的色彩依旧浓重。

经过一晚搏战,应予翻动多处地方不舒服,尤其是腰,稍一牵动就酸疼,很有可能是某个姿势太过火。不适让她提前醒来,入眼的是一双如黑曜石的眸子,瞳仁泛动着沉静而柔和的光泽。

“你早醒了”

“嗯。”

“别跟我说你醒了一直盯着我看。”应予有股悚然感。

易濯落下个早安吻,环紧她说:“我感觉不太真实。”

在漫长的寻找中,他不抱太多希望,能找到都算意外,他甚至想过她已嫁做人妇。昨晚的一幕像游离在真实和虚幻之间的梦境,他需要保持清醒来确认。

“有什么不真实的,就因为我是第一次”应予理解错了意思,语气有点硬。露在外面的肩头有点冷,她拉起被子贴到热烫的胸膛上,顿时暖和不少。

易濯给她裹好,低柔着话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确实挺让我意外。”

应予靠在他怀里解释:“我认识他刚成年,虽然从小接受奔放的教育,但我妈很保守,她的思想对我多少有影响。后来上大学经常在外面跑,我和他没那种机会,再后来你应该不想知道。”

重生前的部分应予不想提,那些不好又让她作呕的记忆,都成了零零散散的碎片,记不太多。易濯懂她的暗示,作为男人,不介怀是不可能的,更别提她对他有多重要。

“再来一回他想那样碰我”应予冷哼一声,道:“碰哪儿,我就剁他哪儿。”

阴森森的音调一扫易濯心中不快,他勾着唇俯身又来一记缠绵的热吻,吻罢唤懒洋洋的人起床吃饭。

“我不想动,不舒服。”应予翻身平躺,被子里暖和和,她又腰酸,就想这么躺一天。

易濯已经坐起来了,又躺下来她按摩,一只手几乎能握住整个纤腰。

应予躺着享受,不大不小的力道让她通体舒畅,更不愿起了。

易濯看出她心里所想,当即停手说:“不吃早饭对胃不好,起床吧。”

应予不同意,扯过他的胳膊半抱着,像在撒娇,就是不想起床。

易濯瞧她楚楚的表情,心一下子软的一塌糊涂,愣是没再要求。可两团柔软蹭着手肘,他实在承受不住,赶紧起身下床,不然今天就离不开床了,他稳稳神从衣柜里找衣服穿。

应予计划失败,不情不愿地裹着被子看他,那身材和她想的一样好,不壮不瘦,肌肉匀称,是她欣赏的类型。他肩胛的地方有几道抓痕,必然是昨晚她给抓的,瞅着挺触目惊心。

易濯穿好自己的又找了件大t恤,回到床上轻手轻脚给应予套上,趁她不注意,一个打横抱起走去了浴室。

这下抗议也没辙了,应予只能被迫起床,她真不知他为什么对按时吃饭执着。水池上备好了洗漱水,她正要低头的时候,瞄见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大喊:“易濯”

“怎么了”易濯要去对门给她拿衣服,听见喊声又折了回来。

“这都是怎么回事儿”应予指着脖子问他。

易濯哑然无声,她脖子上布满红红紫紫的草莓印,甚至锁骨往下还有,全是他的杰作。这个东西他怎么解释,完全是情不自禁。

“就那么回事”

应予怒:“我还怎么出门”

那不正和易濯的心意,他说:“那就不出门了。”应予怒目而视,他扯着衣服领把侧颈露出来道:“我这不还有俩呢,扯平了。”

“两个抵这些,你真会算账。”应予奚落完又看了眼镜子,发现某个部位草莓最密集,好像是以前让他搓过的地方。她又看回去,阴测测地说:“你真的不记仇”

回都回来了,干脆刷了牙再去找。易濯在两个牙刷上挤牙膏,从后面圈着她,递过去一个说:“记仇就不用等到现在了,你不觉得么”

应予接过塞嘴里刷起来,另一手拍了拍腰上的胳膊,再哼哼两声以示不满。不过这种记仇还是可以接受的。

、第62章 寻人

春节时间都休假,暖气要节后才能供上,应予怕冷,连着两天盖着毯子缩沙发不动弹,还好早晚有易濯这个人肉火炉可以取暖。对此,易濯做了判断,结论是她太瘦没有脂肪保护造成的怕冷体质,于是每顿饭不重样且加量,应予不负重望胖了点,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易濯是忽悠她多吃饭而已。

忍上一个下午,应予抗不住了,掀掉毯子说:“不想在这儿待了。”

易濯将刚热好的牛奶放她手里,又把毯子重新盖上,问她:“你想去哪儿”

天冷完全没心情,应予放下杯子说:“我们去找那个孩子,提前拿回来以防万一。找不着就当去玩了,那地方的暖气比我们这儿还足。”

易濯想想也不是不可行:“他们那儿暖气是足,气温也低,你能受得了”

“上大学那会儿经常去滑雪,穿厚点没什么,实在不行就待屋里。”

应予越说越可行,从沙发上跳下来,拽起易濯去收拾行李,迅速订上机票出发了。

偏北的区域正下着雪,一路全是白色,偶尔冒出的艳红大灯笼和金黄色的干玉米特别吸引眼球,是这儿的特色。

小镇里没有高档酒店可住,清一色的农家客栈,游客还不少,应予挑了一家带土炕的,她很久没住过这种了,想重温一下。

暖炕特别舒服,应予上去就不想下来,消耗了半天,一直到晚饭结束。

屋里屋外都如落雪般安静,应予趴在易濯支起的膝盖上翻书,一小缕长发在指尖绕着圈,滑落卷起再滑落,无限缱绻。

“这时候不该用紧张来表示一下对对方的尊重么”

柔声细语拂过应予耳边,她缩了缩,慵懒地回:“他跟我一样没十足把握,我的股份比他要多些,瞎紧张纯粹浪费精力。”

屋顶的白炽灯直直打在书面上,很晃眼。易濯拦腰抱起她,收了书道:“听你说话的感觉像是不怎么恨他了”

“恨,不过多半是因为他耍我。”应予又趴到他肩上说,“不管我恨不恨,我和他都没可能了。”

易濯抱她到眼前,理着碎发说:“没有人会回头找间接害死自己的人,我对你很放心。”

应予做个很受用的表情,问他:“你有恨过一个人么”

“有。”

“你是怎么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