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缓缓的游走。罗宇暗中将力量提升到了巅峰的境界
“你就是罗宇”三长老看着罗宇,轻声的问着说道。
罗宇点头,没有说话。
三长老叹了一口气,而后说道:“也算是他命中该有此劫数,你不需要太过在意我不会对你出手的”
罗宇心中警惕,却是分毫都不会放松。
“对了”三长老似乎是思考了一下,而后说道:“不知道小兄弟能否将四方巨印归还不管什么条件,我望潮阁,都可以答应。”
罗宇摇摇头:“抱歉,这是我的战利品,而且,我还要用它去战斗呢”
“真的不考虑下了”三长老心有不甘:“四方巨印对小兄弟你来说,不过是一宗秘宝而已,可是对我们望潮阁而言,却是关乎甚大,只要小兄弟愿意割爱,我愿意给小兄弟一个满意的答复”
罗宇的心惊。
这四方巨印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让望潮阁的人如此的低声下气,好像还关乎甚大。
“这四方巨印,究竟是什么东西”罗宇望着眼前的三长老,轻声的问着说道。
三长老看到罗宇的样子,知道罗宇不可能割爱,轻轻的谈了一口气,而后轻声的说道:“算了,我还是尽快回去复命吧。小兄弟你要小心了,望潮阁之中,分为东西两个派系,我们西苑乃是与世无争,可是东苑未必会放过你”
说着,三长老抱着狄青,远遁而去。
而董妙筠看着蝶衣,嘴角露出了一丝的笑容,而后笑着说道:“怎么样还不认输么”
蝶衣的心中震惊,她没有想到,罗宇的进步竟然会这么快,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达到了通天秘境,而且,一身的修为十分的强悍
根本不是现在的自己所能够匹敌的
“你要想清楚哦”董妙筠冷笑一声:“越晚镇压通天之力,你的通天之力逸散的也就会越严重,到时候,想要踏入化神秘境,简直是痴人说梦了”
蝶衣冷哼一声。
下一秒钟,身体周围的通天之力,竟然逐渐的消失了。
蝶衣冷冷的看了一眼罗宇,轻声的说道:“这次算你走运,放你一条生路,不过下一次,你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说着,蝶衣不再纠缠,远遁而去
“好难缠的小妞”罗宇感觉到了一阵的头疼,然后轻声的说道,眼神之中满是无奈。
蝶衣和自己的恩怨,算是比较久远了。
要是继续向前追述的话,就是赵明诚了,只是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他了。不过,现在的罗宇的目标,已经不是赵明诚了,纵然是黎皇站在自己的面前,罗宇也不会畏惧分毫,更何况是一个赵明诚。
罗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到了现在,罗宇还在一直不断的思考这个问题,这个狄青所运转的东西,实在是太强悍了。
不过,却好像不是吞噬精血。
若是吞噬精血的话,狄青早都已经落败了,毕竟人体之中的精血数量是十分的有限的,根本不会有太多。纵然是罗宇,也坚持不了那么长的时间,更何况是其他的人。
罗宇的眸光之中光芒闪烁,怎么也想不明白。
那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柴炭,究竟怎么会发挥出那么强大的威力,实在是让人的心中震惊。
罗宇的眼睛之中光芒闪烁,强横的力量一点点的散发。
“刚才”
罗宇仔细的回味着刚才和狄青的战斗,能够真正为自己所用的,并不算是很多。可是,狄青对于浪潮的理解,却是十分的我强悍的。
观沧海,乃是望潮阁的功法。
对于浪潮,有着十分犀利的见解。
“帮我护法”
罗宇看了一眼小黑,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一样,眼眸之中光芒闪烁。而后轻声的说道。
小黑的面色发苦,看着罗宇:“不会吧老大你竟然又有感悟了”
“嗯”罗宇点了点头,而后轻声的说道:“若是这次闭关顺利的话,恐怕千重浪,应该能够顺利的推演出来”
叠浪,共分为五个境界。
一重浪,十重浪,百重浪,千重浪,万重浪
五个境界逐渐递增,越来越强。如同涛涛江河一般,无穷无尽。
“嗯”小黑点了点头,轻声的说道:“放心吧,老大”
罗宇颔首,就地盘坐。
百重浪缓缓的在罗宇的脑海之中浮现。一重重的浪潮,不断的奔涌,强横的力量涌动。罗宇的脑海之中,不断的推演
“散”
罗宇口中轻言。
百重浪的力量被一点点的分散,化解,剖析
罗宇在脑海之中,不断的思考着,千重浪的雏形。
技近于道罗宇的身体周遭,一道道的道纹缓缓浮现。这是一条截然不同的道。
“不对殊途同归”罗宇思考了很长的时间,才恍然大悟。为什么造化棍法,四大棍诀,却演化出来四条完全不同的道路。大道殊途,却在最后,同归于一点
也就是说,想要将造化棍法完全的领悟,则需要将这四大棍诀完全的掌握,而后四条大道揉炼成为一条。真正的逆天之道。足以让众生仰望的道路,造化棍法,棍棍堪造化
罗宇在心中明悟,而后缓缓的领悟千重浪
千重浪是百重浪的升华,延伸,可是却又不完全的相同,千重浪更加注重的乃是一往无前那种气势,是常人难以达到的
第274章 技近于道
而且,千重浪对道的要求,也是更加的苛刻,更加的严格。
罗宇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的不解,他将百重浪不断的拆分,而后再糅合,在百重浪的基础上,想要更进一步。
千重浪
是一种境界,是一种强大的象征。
若是领悟到了千重浪的话,自己面对项飞,面对狄青,就没有必要再有任何的害怕。
造化棍法,罗宇主修的乃是叠浪。
从一重浪开始,威力不断的叠加。可是,之前种种,对于道的要求,都不是十分的严格。可是,想要达到千重浪的境界,却是一个门槛。一个十分难以逾越的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