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银七炫的伤势并没有生命危险,三个小时的处理伤口,他已经昏迷了,面色煞白,眼睛紧闭,俊美的脸上却有着安静的光芒。
仿佛,这个世界太沉重了
如果,可以一睡不起多好
贺玖兰去交了医药费,还好,江馨给了她一张卡,她走进病房,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般,使得无法发出声音来。
她想起银七炫被关在里面打,她心痛的仿佛即可要碎掉。
她抬起头,眨了眨眼睛。
她最后坐在病床边,幽怨:“你是不是傻啊,竟然不开门要是我在,我一定把他们打的趴下”
天黑了。
贺玖兰转身打开窗户,她抬头看着夜空,栗色的长发从她消瘦的面颊处垂下来,澄静的双眸中满是内疚的光芒,银七炫,对不起
她知道,银家现在所受的一切都是因为贺修
贺修卧病在床。
冯悦悦当保姆。
两个人已经朝着医院赶来,冯悦悦大声痛哭:“七炫,孩子,你没事吧”
贺修脸上苍白而憔悴。
贺玖兰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
她始终没有说出银七炫已经被学校开除,只是说周末,她和银七炫一起去做兼职而已。
贺修跌坐在椅子上,两眼泛起了闪闪的泪水,悲痛道:“惹不起,都是一些惹不起的人啊”
冯悦悦哭着道:“那七炫就这样白白被打吗”
贺修颤抖着双手:“那能怎么办谁让我我没本事,家里穷”
贺修打来电话。
贺玖兰只好回家,她临走前把江馨给自己的银行卡给了贺修和江馨,里面还有一万块钱。
贺家。
贺修背对着贺玖兰,声音冷硬:“我说了很多次,不要和银七炫靠近,你当耳边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