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冥渊只觉的浑身蚀骨的痒热,又是刺骨的疼痛,那些药丸让他意识变得不清晰,身上忽冷忽热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清醒后,人已是跪在了大殿上,旁边是被侍卫压制的十三弟。诺大的朝堂黑压压的站满了文武百官,金銮殿上冥寒坐北朝南,眼神一直在他身上。
“皇上,北候王虽持刀入殿,但罪不至死,还请皇上三思”
“皇上,北候王无视宫廷礼法,擅带兵器还以死要挟,论罪当斩”
“皇上”
“皇上”
冥寒长袖一挥,顿时殿内鸦雀无声,“姜南王,你如何看”
冥渊转身见四皇子跪拜在地,“回皇上的话,十三弟与臣下本是一家,不易多说一些,全凭圣上做主。”
“好本王素日听闻姜南王爱美色,现赐你江南秀女二十,黄金万两。”
“谢主隆恩,臣下必当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冥寒走下龙椅,,“北候王,今日所谓何事”
北候王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冥渊,瞪着冥寒大声说,“请皇上放了太子”
冥寒脚步一滞,“什么本王没有听清楚太子哪个太子。”
“请皇上放了太子你是弟太子是兄,兄弟乱论有伤宫廷礼法,更背了伦理纲常还请皇上别坏了皇家颜面的好”一字一句响彻大殿,文武百官顿时一阵唏嘘,有小声赞同有窃窃私语。
“放着好好的王爷不当你今日来,是想送死”冥寒拔剑直接刺入十三的肩膀上,鲜血顿时浸湿了衣服。
十三忍痛,“若臣下的血能让皇上清醒过来,臣死不足惜”
“那本王就成全你”剑硬生生的又推进一寸,金属穿透血肉的声音
就在这时跪在一边的冥渊爬到冥寒身边,抱住他的腿,“求皇上放了十三弟我我愿替十三弟做任何事。”
冥寒笑着拔出剑,用剑将冥渊的下巴挑起,继而眼神怨气缠绕“啧啧你们如此袒护,真是兄友弟恭、兄弟情深本王都被你们感动了。”
随即冥寒俯下身子,贴着冥渊的耳朵,“我的美人,你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衣服脱了,让他们看清你寅乱的本质,我便放了你的十三弟你说,可好”
冥渊身体一颤,抬头看着冥寒不容抗拒的眼睛,又看了看倒在一旁还在流血的十三弟,看着文武百官一张张面孔,他怕了眼前的人要让他彻底毁灭不留余地。
好想死若是死了便解脱了,可那人又不让他死他也不能死。
为什么他的心还感觉到痛,明明身子已经不受他控制的这般寅乱,明明早将自尊舍弃。
“来人,将北候王压下去,就地正法”冥寒一边看着冥渊一边笑盈盈的说。
“慢着”冥渊又看了看地上的十三,“把眼睛闭上”
“你这是要干什么不要做傻事”十三痛苦的爬起来。
“闭上眼睛以后不早再做这种傻事,我谁也拯救不了。”说着冥渊颤颤巍巍站起身来,走到冥寒身前,“你答应过我,会放了他”
冥寒看着冥渊眼里沉冷的眼眸里死寂一般,像是熊熊大火后只剩下一片死灰他的眉毛轻微的挑了一下。
冥渊伸出手解开腰间的玉带扔到地上,殿内一片唏嘘声,随即系带飘在一边,纱衣落地,绸衣落地
那削瘦白皙如瓷的身被金丝红绳缠绕,所过之处一道道红痕。茱萸上金针宝石穿肉而过肿胀的已失了原来的色彩,像那纱衣样红如血再看那墨色处,九连环,环环相扣,极细的金丝红绳将那物勒的发出美妙的紫色,而让人发指的是底部是被一个大点的银色环箍死。看一眼便知那那过程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痛苦。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是,那物顶端被一根细软的管子所入,细管末端是像酒袋的东西,明眼人看那材质便知是羊肠所制随着红绳往下望去,一如俩夜明珠的物件被一分为二,充血肿胀像是战场中被人生生取下的眼珠般。
若是搁在现代也不能打造出如此精致环环相扣的东西,牵动一处所有的物件都会跟着动,像是连体婴儿般
冥寒眼神幽蓝,当他看到这般场景时也是被惊住了,但很快啊一丝神情很快被湮没,拌着大殿内唏嘘声,“跪下,转过身来。”
冥渊像是个玩偶般听话的转过身,咬着唇慢慢的跪下,背对着文武百官,当他下跪的那一瞬间,殿内的声音又大了些。
那背面也被缠了金丝,红绳尾端连着的是一个玉孔,玉孔尾端的造型像是他们常见的物件,但看不到全貌又猜不出是什么直到大殿不知谁喊了声,“是如意”
瞬间大殿内炸开了锅。
“如意造孽啊”
“太美了”
“若此生能尝尝太子的滋味,死也值得”
“如意大么大比拳头都要大。”
“想我姜南王一生阅人无数,却不知世间尤物竟然在我身边”
“太子”大殿里忽然传来司徒卿的声音。
冥渊闻声将身子压得更底,看不见就不会再心疼,不会有羞辱感,只是一场梦,梦醒我还是现代的一名普通市民,没有北汉没有太子没有冥寒都是梦幻梦幻。
就在冥渊自我麻木自我逃避时,他身上的软管忽然被一把扯掉,疼痛让他差点昏厥,顿时腹部被积压两日的东西这时没了阻碍,发疯似的往外挣脱。冥渊颤抖着想抑制住,身体却不像他的似得
直到恍惚间听到殿内有人喊,“哎哟前朝太子在朝堂之上失禁了”有人大笑,有人谩骂有人侮辱,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淫靡邪恶的神情,有人默默地吐口水,有人摩拳擦掌想一试芳泽。
这一刻冥渊感觉自己万劫不复,“唔”忽然冥寒的脚伸过来踩在他要命的地方,那力度不至于让他废掉但也不是什么享受的事情。
冥渊手指头狠狠的抠在地板上,疼痛和淅淅沥沥的微妙感让他意识变得模糊,他听不到别人的声音,被眼泪沾湿的睫毛看不清前方,吃了那些药丸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自我。那微不足道的碰触就像让他受着刮骨的疼痛,疼痛过后又是疼痛。慢慢的冥渊手指生生的将指甲盖抠翻在地,他还浑然不知。
越是用疼痛让自己清醒,越是陷的更深。
他知道,当冥寒在大殿之上命他将那软管物归原主时,他就知道他完了,彻底完了,他的行动满足着那群人的鱼网。
嘴里叼着那羊肠制的酒袋,被人关到镶着宝石的笼子里。笼子里有软绵的锦缎,这不至于让他太难受,文武百官排成长长的队伍走到笼子前,有人会吐口水,有人会说几句冥渊难以忍受的话,更有甚者会伸手去让他便的更痛苦,有时他也会难以抑制的蹭蹭伸过来的手。
哈哈哈哈,冥渊在清醒与模糊间内心一阵阵狂笑,他终于明白奴隶的奴性是如何驯化啊而成的。他也明白冥寒到底有多么恨他,恨到将他身体和尊严摧毁还不够,还要将他做人的本性也摧毁,彻彻底底奴化
“终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恍惚间不知道是谁在小声的说着,那声音不是冥寒。
冥渊蜷缩着身子趴在笼子里,青丝杂乱的披在身上,等药效过去后,那文武百官的队伍也到了尾端,冥渊折腾着坐起来,睁开眼对上眼前的人。
“太子”司徒卿难以抑制的痛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冥渊看了看不远处一直盯着他的冥寒,然后小声对司徒卿说,“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