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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香,净尘法师出师南岳佛家,这香是南岳至宝,对阴魂最有安抚之用。”师父最是了解我,轻声解释道。

我复又看了看那几个小鼎,上面写满了“寿”字,不用看也是大有来头的。

“这是南岳的万寿大鼎一同造成的。这八个小鼎秘置于四脚之内,受四方香客的愿力,虽说年头不久,但也算是件小型的法器。”净尘法师轻瞄我一眼,也笑着说到。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老和尚,我一直不能心生厌恶,也许这就是师父所说的得道高僧吧。

这时身后的两个大和尚将那个被上了身的小鬼放在我面前,双手朝净尘一合十,转身就出去了。

师叔朝我挤了挤眼,嘲笑道:“阳妹仔学其他的懒,用符现在可是一打一的好手哟”

果然师父一听说这话,牵着我的手又是一紧。

脸上一红,我忙从背包里掏出家伙,先将童子尿洒在那小鬼头的身上,再用糯米驱灵,然后嘴里念着引魂咒将里面的小鬼引出来。

可我念完咒,刚一撕那张定魂符,那小鬼头身上一阵阴气就直接朝我面门冲来。

我心里大怒,这是欺负小孩子欺负惯了,也不看看我是谁。

双手一结印,一个掌心雷就要过去。

“慢”净尘法师手掌轻轻一扣,拉住我结印的手,对着空中低念一声佛号。

那未成形的阴灵似乎犹豫了一下,掉了个头就钻到了那堆骨头里面去了。

这有可就有火了,阴灵都冲撞我了,还不让动手

师父忙顺着拉过我,生怕我炸毛了。

气得鼓眼,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刚才压不住怎么不见出手。

净尘被我瞪得不好意思,呵呵笑了两声后,朝我们引手道:“这些阴灵也多是无辜之人,还请各位来看一物件。”

我翻了个大白眼,敢情他刚才让我们看的不是这一大堆的尸骨啊。

路过尸骨堆,时不时有着成形不成形的阴灵从里面钻出来,围着那些和尚打了个转,有的就又钻到尸骨堆里去了,有的却从门口晃悠晃悠的出去的。

可阴灵一出门,门口一个大黄摆钟就猛的一声大响,立马就有和尚跟了出去。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刚才出事会被那和尚拉住了,人家这装备齐全啊,只是为什么不直接动手驱灵,还整这么大阵仗做什么。

在棚子的后面,是一个小房间,里面几个同样穿着红色袈裟的和尚正在低头看着什么,见净尘带我们进来,忙恭敬地退到了一边。

我这才看正中桌子上的东西,一块木制小墓碑,只有巴掌大,手臂长,可整个墓碑却成鲜红之色,上同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梵文,字小却个个入木七分。

从校长说挖出东西惊动小鬼,我就知道以前没出事,肯定有东西镇住了,这时见到这块墓碑只是验证了我的猜想。

这颜色如此鲜红除却上面的雕刻,花纹清晰,又用来镇墓定是桃木无疑。

这桃木是道家所用之物,却又在上面雕了梵文,那这个镇墓之人倒底是佛家之人,还是道家之人呢

第十六章惊现师公

“小施主可看出什么了”净尘轻笑着问我道。

师父忙将我往他身后一拉,重重的拍了我一下。

师叔忙对净尘笑道:“这小娃娃除了看动画片,啥都不会,还能看出啥,还是请法师讲讲吧”

说着回头瞪了我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我忙低了头,这净尘对我似乎颇为关注,还是不要太出风头的好。

净尘眼里一片了然,指着那块桃木碑道:“从这墓碑上的梵文来看,应当有八块,镇守八门,现在虽只挖出了一个,但整个阵式已破,所以才惹得众小鬼纷飞。”

“可它们似乎并不害人啊”我回头望着那些在骨头堆穿梭的阴灵,不解的问道。

净尘眼神一闪,和祥一笑道:“这墓碑经高僧开光定法,具有安魂之后,故此这么些年才能镇住这些小鬼,只是”

我忙上前走了两步,想听净法说什么,只他却是一脸苦意地道:“我等只是靠法器方能确定阴灵的方向,可这周围阴灵之多,让人防不胜防,只得加派人手在四方巡视,避免出事,可那地方的尸骨却是越挖越多。”

回头望着那一堆尸骨,这些都要让几十个和尚日夜不停的念经超度,可如果再多,那得累死多少人啊。

我和师父学驱灵,虽说对于超度也是会的,可一下子超度这么多还是算了吧,留着小命多活几年。

眼珠子溜转了几下,我双眼一红拉着师父就道:“师父我怕”

师叔瞄了我一眼,脸上一沉,慌忙拉着我道:“阳妹仔不怕,我们这就回去啊吓坏我家妹仔,多少钱都不行。来,师兄,咱们回吧”

见师叔上道,我也紧拉着师父的手,半拖着就要往外走,脸上醒合着一脸的惊恐。

对于超度,一般人以为念念经就可以了,其实这最是耗人精力的事情,先要消解阴灵的怨气让其能安心去鬼道,另又设下接引免得后面又出事,所以一般的驱灵人都是直接打散,一张符来得直接点。

听那校长说我们还以为只是十来个小鬼啥的,这都成百上千了,动员的力道明显不是一个学校的力量了,拉着我们只是当炮灰而已,日后说不准还后患无穷。

师父平时总是滥好人,这时却顺梯下架,朝净尘道:“妹仔没见过大世面,让法师见笑了,瞎子我就先送她回去,此事有净尘法师在,定不会再有差错。。”

我忙不迭的点头,眼里眼泪汪汪的看着净尘,抿着小嘴。

净尘见我们这样,低头看着佛珠,笑而不语。这么容易让我们离开,让我感觉总还有后招。

“黑先生既然来了,暂时就不要走吧”

果然还没到外间门口,一个走路虎虎生风的人就走了进来,脸上一煞气的朝师父道。

这人穿着军装,肩膀上两杠三星,可袖上却没有军队标识,眼神尖悦得如同夜鹰,死死的盯着我们。

师父戴着墨镜看不到眼神,但脸色却是一沉地道:“路在脚下,相走就走,何来暂时不要走之说。”

话音一落,师父不用我拉,直接就朝外走去。

我第一次见师父如此强硬,心里大爽,含着眼泪的眼愤愤的瞪了那军装大汉一眼,以为穿军装就了不起啊。

脚下加快,我牵着师父大步的就朝外走去。

那军装大汉脸色都不变,只沉沉地道:“这事与黑先生也并非没有关系,只是在这里发现了二十年前失踪的秦老前辈的踪迹。”

话音一落,师父脚下猛的一停,重重的将我拉了回来,声音颇为激动地道:“何以见得”

“除了挖出桃木碑,还有几件法器想来黑先生不会陌生的。拿上来”军装脸上一片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