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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影的金蚕蛊是哪个。

见这两货出现,我猜想苗老汉估计是没事了,将手里的金蚕蛊就朝阴龙甩去,亏我还以为那货吃东西时还能记得我呢,原来是记得它那二货损友。

金吞蛊展了展小翅膀,高兴的朝那母蛇飞去,直接就停在了头顶那块凸起的红包上,母蛇还来不及反应,那金蚕蛊就从尾巴后长出一根手指长的尾针直接就插了进去,这货还舒服的嘶嘶两声,然后就见它那瘦身子跟涨了气似的。

这两吃货,眼见火越来越大,我正想转身脖子猛的一凉,那阴龙两个黑眼圈就朝我脸上扑来,我张嘴正要喝它,却感觉喉咙一滑,有什么就直接进去了。

“呸呸”一想到可能是阴龙用嘴衔了东西扔进来,我慌忙弯腰重重的呸了两声,除了嘴里一股腥味之外,再也吐不出其他什么了。

阴龙这货也跟着将蛇头垂下,两个黑黑的眼圈似乎还写满了担心。

我呕了几下没见呕出什么东西,重重的拍了它一下,心里暗想它估计不用害我吧。

来时的那个洞因为大火去不了的,我直接从这边的一个洞口朝外爬去。

可爬到最后,居然又是一窝老鼠,不过有阴龙这货在,嘶叫几声那些老鼠立马挪窝让地。

我用脚踹穿坟包上面的薄薄土,心里暗道:回去之后,我也可以说我是从坟墓里面爬出来的了。

一出来,转目一望,乱葬岗四处都冒着白烟,苗老汉在不远处看见我出来,抽着旱烟就过来了。

见我没事,嘿嘿一笑问下面怎么了。

我说烧了。

那老汉双眼朝我一瞪,表情跟死了老子娘一样,将我朝一边一拨,自己就钻了进去。

第二十九章泉流洗阴

见他这财迷样,估计是下面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吧。

那条双头黑蛇这会已经倒在地上,阴龙嘶着蛇信朝我左摇右摆大有得意之色,看它那样估计就是被它给搞定的。

接着这货想起什么一样,身子一弓就朝那黑蛇身上游去,不一会就钻到蛇身里面衔了个什么出来,飞快的又扑到了我身上。

我一看它嘴里衔着的东西就胃里翻腾,只见一个李子般大小的蛇胆被阴龙衔在嘴里,这货还弓着蛇身就要往我嘴里塞。

忙将蛇胆从它嘴里取下来,我重重的摇了摇头,感觉腿软得不行,直接就坐地上了。

我不怕鬼,不怕阴龙,但我也是个妹纸啊,怕蛇老鼠啥的这是天性啊。

坐了不久,苗老汉这货骂骂咧咧的拖着个大袋子就出来了,无非就是我是败家女之类的我也听得习惯了。

他将那条双头黑蛇的皮剥下来,又用掏出一个瓶子装了蛇血。

这时天色已经开始放白了,我困得连眼都不想睁,接过苗老汉递来的袋子就直接朝家里走去。

接下来的两天里,苗老汉整天跟捡了几百万似的,每晚都不叫我,嘿嘿笑的朝乱葬岗去了。

那乱葬岗每个坟包都被那些吃死人肉的老鼠给挖空了,地下完全是个半空的,人骨是没有了,可苗老汉却比捡人骨更乐。

不到两天,我家后院到处都晾满了干老鼠,干小蛇,还有几根大大的蛇骨,搞得我连后院都不去了。

反正天也冷了,就老老实实的在前屋和师父学习术法,符文,经过最近这些事,感觉自己要学的还很多。

等苗老汉晚上不再出去时,外面就已经开始下雪了。我除了每天必修的功课外还要帮着苗老汉做苦力,晒干的老鼠磨粉,蛇骨一根根的搭好再用蛇筋绑好,用接过来的蛇血夹着苗老汉特制的药粉做糊,蛇鳞一块块的剃下来,将蛇皮用里面蒙在蛇骨上面。

开始做的时候我恶心了好久,但做到后面,苗老汉每每都会给我提及这些东西的用处。

比如蛇骨性最阴,尤其是那两条大黑蛇更是以死人肉或是吃了死人肉的老鼠为食,这样身体积的阴气更重,有利于阴魂的依附,到时纸人的灵活性就更大。

苗老汉这时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那段时间里听了不少东西,关于蛊关于灵。

可等着年关将近,苗老汉却还没有回老家的意识,我也没心力去管他了。

至少他在,时不时的还做顿饭给我吃。

怀化那时还流行过年打糍粑,腌腊肉,炒奉茶,家家事多,几乎每天早上都是被杀猪的声音给吵醒的。

可这样一派热闹的景象却与我家无缘,从小到大我就没过过年。

奇怪的是,苗老汉这货居然吵着要过年,这让我着实高兴了一把,心里想着炮仗啊,烟花啊,糖果啊啥的。

兴奋了一夜,天刚放亮我连饭都没吃,直接就朝外跑。

“张施主准备去哪啊”我刚一开门,就见门外一个笑脸嘻嘻的道士甩着拂尘道。

我看着来人,脸上一愣,揉了揉眼,马上睡眼腥腥的将门给关上了。

这些人来我家向来没好事,第一天见到袁仕平这个杂毛道士我就不喜欢,虽说他道术不错,但这也不能改观我对他的看法。

袁仕平见我关门,也是不慌不恼,手里的拂尘轻轻一甩就夹到门了。从门缝里朝里面郎声道:“玉皇宫袁仕平带隆回老乡前来拜访黑先生。”

我忍不住嘀咕了,这袁仕平的老乡关我师父什么事。

可他这话一出,在里屋的师父就大步的走了出来,朝我道:“阳妹仔,快过年了和谁在吵吵闹闹啊,还不快将门关紧”

顿时心里大爽,叫你装

朝袁仕平一呶嘴,我扯过那把拂尘就要将门关了去。

“泉水倒葬”袁仕平见师父都说要关门,猛的朝里面大叫一声。

师父本来朝里面的脚猛的一停,想了会这才道:“阳妹仔,给袁道长看茶”

“好咧”我飞快的跟到厨房端了杯凉水出来,一回来见到屋里坐下的却是两个人。

袁仕平努力的朝我笑了笑,而他身边却是苦着一张被风吹得起白皮的脸的老汉,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纸卷烟。

那烟味比苗老汉的旱烟更呛人,我重重的咳了两声将那杯凉水放在袁仕平面前。

可能是有对烟咳了两声,那个抽烟的老汉就一直看着我,而且目光带着一点点的防备,就好像防备着一只随时都会扑上去咬人的狗一样。

这种眼神让我有恼火,走到一边抱着师父的腿就坐了下来,想听他们说什么。

可我一坐下来,他们三个人的眼光就时不时的瞄了我一下。

直觉告诉我这事百分百跟我有关,只是他们不好开口罢了。

我将脚重重的踏了一下师父,嘟着嘴让他直接说。

果然这事跟我关系还不小,事情就出在我出生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