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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被两个大老粗定下了这很有文化的名字。

等旁人都出去,我用瓢舀着水,浇醒了昏迷中的一个胖子。

“你是谁知道限制他人自由是犯法的吗”胖子睁开迷糊的眼睛,有气无力的大喊,看样子两天都没吃饭了。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没说话。

“你谁啊快放了我,等我出去绝对告你们非法拘禁,还有没王法了”他居然不认识我。

啪的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我说:“我叫陈三夜,你们出钱要赶出陈庄的人就是我。”

“你就是陈三夜弄鬼杀了赵公子的人你等着死吧”

听他说出这种没脑子的话,我不知道他是被饿了两天变的精神失常,还是本身就是一肚子屎尿。

懒得跟他废话,我拿出准备好的蜡烛,在他前面点了三根,背过身扭头吹熄了蜡烛。抽出一根香在自己头顶和双肩各自敲了三下,又把三根蜡烛烧出来的蜡油磨到香尖上,点燃香,吹了吹香火,朝着胖子走去。

“你想干什么”

胖子一直没停过对我的威胁,他见一闪一闪的香尖靠近,惊慌得质问。我捏开他的嘴巴,把烧着的香头放到他嘴里,拍着他的下巴合上。他疼的冷汗直流,两腿狂蹬,脑袋左摇右晃,张嘴要喊的时候,我不带任何感情的说:“你要是出一声,不出一天就会走赵公子的后路,想想赵家能请军人保护赵公子,但不敢直接来找我,你应该清楚,他们其实也怕鬼的。”

疼着剧烈挣扎的胖子不动了,我让他含着香尖别吐出来。他叼着已经被口水弄灭了的香,蹬着的两腿间传出了阵阵尿骚味,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疼的。

“请梦鼠搬家。”

再次点燃三根蜡烛,我用剪刀剪着三颗蜡烛心,别分放到了胖子两肩和光毛的秃顶。再次点了三根香拿在手上念完,感觉有股寒意从我身离开,沿着插在胖子嘴里的香跑到了他身上,他肩膀上的烛焰诡异的往上一冲,快速的熄灭。

几乎是瞬间,胖子闭上两眼,在大白天出现了被鬼压床的症状。

抽出胖子嘴里的香,我用红线绑着胖子的食指,又绑上另外两个人的食指,点燃那根香说:“鼠兄,没事在他们身上都做个窝,方便以后来回串门。他们可都是有钱人,让他们每天给你烧一千炷香都成,还能带着鼠孙换着家玩。”

一股寒意顺着红线移动到另外两人身上,晕迷的两人抖了抖,也陷入了鬼压床。

梦鼠跑来跑去玩了好一会,选择在胖子身上定了居。

我剪开绑着他们手指的红线,收拾好屋子,出门说:“把这三个人送去医院,就说见他们晕倒在庄子附近救下的。”

“他们不会告我们非法拘禁吧”陈球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一双鬼精的小眼睛不时往屋里瞟。我说:“他们能否醒来都难说,就算醒来能记住这事的可能性也不大,就算记得也不敢说。”

梦鼠被我欺负了这么多天,肯定死命的造梦来发泄郁闷。这三人遇到狂暴中的鬼压床,后果难料。岛台尤划。

如果不是我要去找鬼蛊、三人被关在大队部会给陈庄带来麻烦,我也不会把梦鼠送出去。

当然,把梦鼠送出去,也可以警告醒赵的,不管幕后站的是赵家还是诸葛老头,总之梦鼠被我锁在了这三个人身上,谁放出梦鼠,梦鼠就会往谁身上跑。

不是人人都是我,就算诸葛老头面对受过香火的梦鼠也得大费周章。

第八十章鬼吐烟

我从大队部出来打算去苗寨找齐奇,刚到村口,陈皮拉着脸追了过来。陈球眯着小眯眯眼不爽的跟在后面,一副谁欠他钱的样子。

陈皮说:“孝子,你给我爸灌了什么药他非得逼我跟在你后面还你个人情。”

“你呢”我皱了皱眉头,冷眼盯着陈球。陈球不屑的看着我,说:“那死老头说我不务正业,跟着你能学好。如果不是我爷,早抽他丫了。跟着你学啧啧。”

我反言相击,敲着手指在村口来回走了两步说:“我要去苗寨,你们回吧。”

“不就是苗寨么昨晚都去晃荡了,那小姑娘真好看,可惜能看不能摸。跟你说这干嘛哭丧的怎么可能懂妹子的味道。”陈球感觉很没面子,闭着眼睛蹲地上玩狗尾巴草,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

他说的苗寨是附近被喊苗寨的地方,里面的苗人被汉化的已经分不出来了。我指了指深山苗寨的方向说:“我要去的是那里,你们真要跟着去,回去告诉你们家里先做好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准备。”

陈球歪倒在旁边,狗尾巴草吓的掉在地上。陈皮哆嗦的抖了抖,说:“老子可不想去找死,邻村的傻逼前几天碰到个苗妹,直接被弄傻了。”说着,他转头往村里跑。

“嗯”我见陈球不走,皱了皱眉头。他倒吸一口凉气,像死了爹一样的说:“我爷和他爸又不是不知道你干什么的还让我们跟着,你认为回去不会被踢出来”

这小子有点脑子,只是不用在正道上。没一会,陈皮脸上挂着鞋拔子印回来,哭丧着脸说:“我爸说了,反正他有两个儿子,我死了也不会绝后”

都是二十三四的人了,他们也不是老实人,长辈的行为让他们尊敬,所以他们才听话。

“还是那句别管我的闲事。”陈球缩着身体坚持着他的观点。陈皮想了想,说:“孝子,咱们跟着你,你也没坏处,起码打起架来,咱哥两从不是吃素的。”

想想也对,很多人不信邪,只能讲拳头,不然只能吃眼前亏。

我同意带上他们,如果没特殊情况别来惹我。走出村口十八步,我抽出三根黄香递给陈皮说:“拿着,把香根根错开,不要沾在一起点,点上火后,跪在地上心里默念:拜天祭地问前路,然后把香插在地上就行了。”

“你怎么不自己点老子只跪天地和父母,跪天地能勉强接受。”陈皮说着拿出打火机点香,香头烧的黑乎乎的冒着烟,点了好久都没点燃,他问:“这香是不是黄霉了。”

点香不起火冒黑烟点不着为凶香。

我随手抽出同一扎里的香,打火,没过一会就点上了。

碰到这种怪异的情况,两人眼中闪过恐慌,不过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陈球伸手拿了三根,照着也点了一炷,香很简单的点上,对陈皮说:“你运气不好,刚好摸到了黑香。”

我手上的香灰烧的明白,陈球那一炷却落着黑灰。

问前路掉落的香灰有三种颜色,黄白黑,白吉黑凶黄发福,黄神白仙黑是鬼

我感觉心猛的一沉,暗想此行不利。

业内人烧香,向天地问自己前路是不准的他们打算跟我一起去,烧出来的香,一个是大凶,一个是撞鬼,看来我的运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有些人身边带一个童子真以为是带着气派其实是没事就算童子的命,然后趋吉避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