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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施主,你且看这穹顶高不高”

不等江枫回话,无眉老僧又是说道:“你看穹顶之上的那一方天空,高不高”

最后,无眉老僧说道:“穹顶很高,天空比穹顶更高,那么,还有更高的存在,又有何为奇”

“我还是不懂。”江枫略一沉吟,缓缓说道。

“时机到了,你自然就懂了。”无眉老僧打着禅机说道。

江枫无奈,看样子,是没办法从无眉老僧这里问出什么了,至于去问禅迦琉璃本人,江枫更是没去奢想。

禅迦琉璃两次见他,都是视他为淫贼,敬而远之都来不及,他就算是有心去接近,也是估计没有机会。

江枫有所不甘,欲要再问,却是见无眉老僧已经阖上了双眼,江枫见状,知道自己该告辞了,他放下茶杯,拱了拱手,就欲离开,这时才想起他连无眉老僧的法号都是不曾知晓。

“小子江枫,尚不知大师法号。”江枫于是问道。

无眉老僧一根手指伸出,蘸了一点茶水,在光洁的桌面上留下了两个字,赫然是摩云。

“摩云法师”江枫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禅房。

江枫走出禅房,走向外院,没走多远就是看到一团白色的影子在他眼前一闪而过,江枫一眼看去,分明是那只雪狐。

雪狐窜到了一棵树上,红色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着看着江枫,却是并没有马上就跑开。

江枫亦是看着那只雪狐,一人一狐相互看了小有一会,雪狐忽的从树上窜到了地上,它看着江枫,似乎是想走向江枫一般。

江枫笑了笑,毋庸置疑,这只雪狐极有灵性,他看的出来雪狐是向走向他,但或许是因为上一次发生的事情的缘故,雪狐又是对他有些忌惮,毛茸茸的爪子有些迟疑。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江枫说道。

古武修炼者登珠峰而来,皆是为雪狐而来,想要抓住雪狐寻找那传说中的宝物,但江枫却并不是那么的动心,是以对这只雪狐,他只是觉得有点喜欢,并无其他的想法。

仿佛能够听懂江枫的话一般,雪狐一只爪子探出,往前走了一步,一步之后,雪狐柔软的身体弓起,看那模样,只要发觉江枫的一点恶意,就要马上逃离一样。

等了一会,见江枫并无恶意,雪狐这才又探出一只爪子,往前走了一步,而后忽的一窜而起,朝着江枫窜来,窜入了江枫的怀抱中。

“咦”江枫怔忪,这只雪狐是怎么回事,似乎对他极为亲近

这般想法才刚刚从江枫的脑海里冒出来,江枫就是听到脚步声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快速朝着江枫所在的方向走来,很快,江枫就是看到了一团火红色的身影,除了禅迦琉璃还能是谁。

“淫贼,你在做什么,放开它”禅迦琉璃一眼看到雪狐在江枫的怀抱中,脸色一变之下,大声说道。

江枫愕然,没想到若神明一般的禅迦琉璃,竟是会有这般失态的时候,他正要说话,那雪狐却是“咻”的一声,自他的怀抱中窜了出去,越过院墙,转瞬消失不见。

雪狐离开,禅迦琉璃看在眼里,小小松了口气,又是问道:“淫贼,你为什么要抓雪狐”

江枫无语的摊了摊手,那雪狐该不会是故意捣乱,挑拨他和禅迦琉璃之间的矛盾吧

“我在做什么你有看到。”江枫随之说道。

禅迦琉璃冷笑,“你是不是认为,抓到了雪狐,就能找到传说中的那一笔宝藏,我现在告诉你,传说是假的,宝藏更是假的,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就算是你抓住了雪狐,也不会有任何的用处。”

“禅迦琉璃,你可有看到我抓了雪狐”江枫声音一冷,怫然不悦。

“你”禅迦琉璃面色涨红,瞪圆了眼珠子,浑然不敢置信的看着江枫,她万万没有想到,江枫竟是会如此的无耻,她明明有看到雪狐被江枫抓在手上,可江枫居然睁开眼睛说瞎话,死不承认。

“你这人怎生如此可恶,我分明看到雪狐在你手上,不是你抓了它的话,难道是它跳到你怀抱里不成”禅迦琉璃气的直打哆嗦。

“事实本就如此,虽然你并不会相信。”江枫冷冷说道。

“你这恶棍,怎可如此颠倒黑白”禅迦琉璃的声音都在颤抖,她从小在绒布寺长大,修习佛法,不懂得骂人,这话,已经是她所能说出的最为恶毒的语言。

江枫莞尔一笑,说道:“说起颠倒黑白,我倒是有个问题要问你,你张嘴闭嘴叫我淫贼,却又是何道理,难道这不是颠倒黑白”

“你本来就是淫贼,不需要多说。”禅迦琉璃气的快要跳脚。

“你既然是摩云法师的记名弟子,说起来也算是半个佛门弟子,难道不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吗未曾亲眼所见,便是断定我是那淫贼未曾亲眼所见,便是断定我抓了雪狐难不成这就是你的佛法,你的佛理”江枫针锋相对的质问道。

“你”禅迦琉璃哪里说的过江枫,面色赤红,恨声道:“你胡说,分明都是你的错,却是全部都怪罪到我的头上。”

“我江枫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当得上敢作敢当,如果是我的错,不需要你多说,我自然会承认。不过如果不是我的错,你非要栽赃到我头上,我却是怎么都不会答应的。”江枫冷笑。

“难道,他真的没有抓雪狐不成”禅迦琉璃毕竟是心智通明之人,她听江枫说的大义凛然,没由来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尽管,她亲眼见到雪狐在江枫的手上。

只不过,江枫说雪狐是自己跳到他的怀抱里的,这事,禅迦琉璃是怎么都不相信的,她从小和雪狐一起长大,雪狐却是从未和她如此亲近过,江枫不过一个陌生人,雪狐怎生会和他如此亲昵

禅迦琉璃想不明白,但那股气势,却是泄了下去,她张了张嘴,说道:“你说的这么冠冕堂皇,那你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该解释的我都解释过了,何必多言,你相信与否,又与我何干”江枫不以为意的说道。

禅迦琉璃觉得自己又要生气了,她从小在绒布寺长大,佛门清净之地,无嗔无妄,从不知什么叫生气,可是江枫,却是轻易就是能够让她生气。

“难道,这人是我生命中的魔障不成为什么轻易就能搅动我的情绪”禅迦琉璃暗暗想着。

“不行,不能生气,指不定他是如何故意叫我生气,好看笑话。”禅迦琉璃不惹尘埃,心智澄净,佛法道理江枫远远不及,但论及说话的艺术,在江枫的面前,就像是一个才刚刚学会说话没多久的儿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