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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想都后怕呀恩人哪,你不但救了我们父女,还替我报了杀子之仇,老朽一定要给你立长生牌位”

好不容易劝住扈太公,武松马上又去扶栾廷玉,栾廷玉不住称谢。武松和颜悦色道:“久闻栾廷师的棍棒是天下一绝,可惜未遇明主啊”

“唉”栾廷玉长叹一声,道:“如今世道昏乱,哪里还有明主上有昏君奸臣,下有贪官污吏,栾某苦练了这一身本领,却报国无门”

“栾教师,请问在你飘荡江湖之时,除了祝家庄肯留你,还有没有其它地方要留你”武松道。

“不敢欺瞒武寨主,黄蜂岭、雁砀山、曾头市等黑社会势力都曾寄书与我,重金邀我去他们山寨坐一把交椅。”栾廷玉道:“只是栾某眼光甚高,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贼寇,不屑与这等肮脏鼠辈为伍。”

“栾教师好志向”武松道:“既是如此,敢问栾教师是否也视我们水泊梁山为贼寇”

“非也武寨主千万莫要误会”栾廷玉道:“久闻水泊梁山替天行道,杀恶济善况且武寨主本人曾大败也速该、击杀完颜阿骨打和耶律洪基这些贼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这么多年来,这姓完颜的和这姓耶律的杀了我们多少中原百姓武寨主不远万里,亲手宰了他们,真是痛快老百姓们都知道官府欺压良善,而水泊梁山却为民除害是非自有公论”

“既然栾教师不弃我武二,武二斗胆请栾教师上我水泊梁山坐一把交椅,不知栾教师意下如何”武松道。

“能与武寨主以及众位英雄一起做一番大事,栾某求之不得属下参见寨主”栾廷玉扑翻身便拜,拜完便颤声道:“我杀了白虎山的头领雷横,我那畜生徒弟却要将我绑送白虎山,呵呵,若是当真到了白虎山,那宋江必定会将我千刀万剐,来祭雷横。天幸让我被梁山打虎英雄所救,这才留得残生从今往后,栾某对武寨主忠心不二栾某之命,即为寨主之命,但凭驱使,绝无二话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武松急忙扶他,那栾廷玉却上来了牛脾气,死活不肯起来,非要拜武松不可,武松只得劝道:“栾教师,你再不起来,扈小姐可就受罪了,我可舍不得让人家女孩子在地下跪那么久。”

栾廷玉只得微笑一声,站起身来。

“扈小姐,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我不方便扶你,你自己起来吧。”武松道。其实他早就想摸摸扈三娘的玉手,但在此时,他是绝对不会表露出心迹的。

谁知这扈三娘竟然也不肯起,一定要拜武松,武松只好对扈太公拱了拱手,叫道:“那,武松得罪了。”

武松亲手扶起扈三娘,不经意摸到她那柔嫩雪白的小手,心里叫爽不已,然后他松开扈三娘的手,大声道:“此地不可久留,请三位马上随我返回梁山”

“是寨主”三人齐道。

武松将马牵过来,道:“扈小姐,你爹和栾教师都有马骑,而你的马又吓跑了,你还是骑我的汗血马吧。”

“这这怎生使得”扈三娘急道:“请寨主收回成命,小女子实不敢骑寨主的马。”

“你爹是长辈,栾教师是我最敬重的人,我当然不忍心让他们步行,我相信你也不忍心让他们步行,所以他们的马不能给你。你就老老实实骑的我汗血马吧,我步行就是了。我是寨主,就这么定了,你休要推却了。”武松道:“我们若再在这里迟疑,遇到宋江这厮,只怕免不了又要打一场恶仗,又得死伤无数兄弟。”

“寨主啊,你对小女如此照顾,老朽铭感五内,可是寨主岂能无马依老朽主张,你和小女同骑一马,行吗”扈太公听得远方有杀戮声,知是宋江兵马,便劝武松与女儿共骑一马速行。

“事急从权,也只能如此了。”武松翻身上马,然后伸手将扈三娘拉上马背,大叫道:“回梁山”

武松带着他的亲兵卫队走在最前,扈太公,栾廷玉等人走在中间,林冲,史进和其它头领断后。

一路上,武松将美人儿紧紧的搂在怀里,闻着女孩子身上特有的淡淡体香,惬意之极。扈三娘早就羞红了脸,任武松搂抱。家教极严的她虽然很害怕被男子搂抱,但碍于寨主的威严,却也不敢反抗。

武松轻轻搂着她的肩膀向后一拉,将怀中美人儿横放过来,对准那可爱的小嘴轻轻一吻,扈三娘不敢躲避,只得紧闭了双眼,任武松像蜜蜂采蜜一般吸吮着她舌尖上香甜的津液。

“宝贝儿,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武松轻咬着扈三娘的精致耳垂儿,道。

扈三娘害羞的闭上了眼,感受着这个早已经被自己崇拜了许多年的大英雄的温情脉脉。

第113章 寨主大船

正在武松咬着扈三娘的耳垂狂灌甜言蜜语之时,时迁突然施展轻功腾跃到武松面前,扈三娘见有人看到武松与自己这般亲热,羞的面红耳赤,武松顺势轻抚着她的长发,将她搂在怀里。

时迁目不斜视,对武松道:“主人,属下探得那宋江并未回白虎山,而是率大军直奔李家庄而去。”

“哼,这扑天雕李应坐视祝家庄、扈家庄被攻破,连一个救兵都不肯发,分明是想要利用宋江这个外敌实现自己独霸独龙岗的野心。可那宋江也不傻,这就开始算计李应了。”武松道。

“主人,除此之外,属下还探得一件机密大事”时迁看了看武松,欲言又止。

“兄弟。”武松看了看时迁,说完这两个字,便不再多说。

“此事十分机密,属下已经写在纸上,呈现主人事不宜迟,属下先走一步”时迁手指轻弹,一个蜡丸便飞到武松面前,武松伸出右手一抓,抓在手心,然后对时迁点了点头,时迁只三蹿两蹿便消失得没影了。

武松左手依旧搂着扈三娘,右手捏开蜡丸,扈三娘刚才听时迁说这里面是机密信息,便把头扭到一边,不敢看。

“宝贝儿,咱俩一起看,来,帮我拿出来。”武松低声道。

扈三娘羞红着脸,轻轻的从裂开的蜡丸中取出那张纸塞到武松手里,武松右手一攥,将扈三娘的小手紧紧着攥在手心。

扈三娘低下头,轻声娇嗔道:“讨厌,你弄疼人家了,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武松笑道:“你觉得我的侍卫们敢在这时候偷看我吗”

“哼,瞧你这语气,难道你比皇帝还皇帝呀”扈三娘反问道。

“皇帝算个屁呀,我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武松在扈三娘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打开纸团,将上面的内容迅速一扫而过,紧接着便取出火石打着,将纸团烧成了灰。

梁山人马到了岸边,早有水军头领派船来接,武松拉着扈三娘的手,踏上了由孟康这位天下第一造船大师新造出来的寨主大船,朝着聚义厅驶去。

武松专用的这艘寨主大船,高二丈,长七丈,分上下两层。下层是船工用来划船的地方,上层是给武松娱乐用的,里面卧房、厨房、酒窖、钓鱼处、观景处等怡情养性的东西应有尽有。

此时此刻,偌大的寨主卧房中只有武松和扈三娘两个人。武松正躺在寨主大船的豪华卧房里,扈三娘背对着武松站在卧房的角落里,不敢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