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当下就走下红地毯,走向了于鱼那边。
“你们是来于什么的”大踏步的走向那边,离着还有十几米远的地方,那女人就扯起嗓门喊了起来。
“参加婚礼的啊。”看到女人走来,于鱼紧张的捏紧李青的手臂,壮着胆说道。
“有人请你们了吗你是男方请来的,还是女方请来的”女人继续冲着于鱼质问,不得不说,那女人的社会经验确实比于鱼要丰富的多,两句话直奔主题,竟然一回合之下就让对方无话可说。
是啊,你参加婚礼的,有请帖或者你不请自来也行,你是男方的还是女方的
“我们算是酒店方的吧。”关键时刻,还是李青开口,“有人在我们酒店举行婚礼,作为东道主自然是要贺喜一番的。”
“东道主酒店这酒店是你的”新娘哭笑不得,“我才是这酒店老板。”
“你只是这酒店的法人代表,享有百分之5的分红,实质上不是股东吧。”跟着李青进来的老黑,听到这里知道该自己出场了,他上前一步笑道:“开来连锁,是我和老严的东西,他成股份,我6成。而你作为和老严有过特殊关系的女人,他就用这间的5分毛利养着你,还真当是自己的东西了”
老黑说话笑眯眯,但是字字诛心。
虽然没点破,但是所有人都能听得出来,那“有过特殊关系”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女人根本不是表面上大家想的那样,是个酒店的女老板,女强人,他就是一个大老板的小三,或者说是包养的情妇。
这种事情,如果私底下知道没什么,但是如果被人戳破,就十分难堪了,而且戳破她的那个人还是这家酒店的真正老板,就更难堪了,更何况还当着新郎官前女友的面,这份心理压力,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当下那女人就脸面唰的一红,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台上的新郎官,看到这情况,虽然心理发毛,还是色厉内荏的从台上下来,正想冲着于鱼吼两句,外面再次传来巨大的骚动。
“”
“今天可真是热闹了超跑车队都不说了,这他妈私人直升机都下来了”
“这是来搞笑的吧”随着外面声响的传入,酒店外面果然传来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随后,在大家“看灰机”的叫声中,人们注意力再次转向外面。
由于李青进入酒店并没多深,还在门口不远处的位置,抬起头果然看到有一架相当相当豪华的私人飞机正悬浮在上空很低的高度,由于找不到降落位置,就那么一直“嗡嗡嗡”的悬浮着,直到一个矫健女人的身影从机舱内跳下来,那飞机才拉到一个相对高度上。
而跳下来的人,如同李青所想一样果然是陈思。
“我日,这个妞够劲儿”
“一米七多,大腿健美,这身型看着比古墓丽影那个安吉丽娜。朱莉都过瘾”
“还有那直升机,什么型号的”
“不知道。不过国内有私人航空路线吗直升机能进市区”终于有人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如果有的话,这个航线批准的能力,其实比这飞机本身要厉害00倍啊。”
“管他呢,有没有都不是你这种屙丝能关心的,看热闹,这来了个前女友,这个不会也是前女友吧那小子够不上这种妞的级别啊”
“别说话,看情况”
陈思跳下飞机之后,那份高冷的神态,让所有人望而却步。这女人身上有一种天生的傲气,只要不是跟她熟悉的人,真的是见到她的瞬间就感觉这人特别傲不是傲气的傲,是傲然的傲,那种发自骨子里的强大自信和优越感,让普通男人望而却步,让女人自惭形秽。
这种强大的感觉一般人是养不成的,需要有最最强大的自信支撑一般女人如果有傲气,站在那里叫气质,而更高一层次的,立在当场就有无形气场。
可陈思立在那里,就不是气质气场了,而是气势
第一百三十五章 幸运属性的人
撑不住的傲气,叫装逼,叫矫情。
而驾驭住这种气质的,就是真的自信了。
这种气势是骨子里的,不但是陈思那种从小高人一等的家庭出身,更多的是她本身的那种自信她在某个方面的天赋是世界第一的,远远超过其他人,这种“天下第一”的感觉,能给人带来强大的信念支柱。
所以,李青两人先前走过来的时候,众人只是分开一条小道让他们通过,而陈思走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后退三步,让开了一条大路。
然后,她通行无阻的走到了场地中间,用眼角瞥了一眼新郎之后,找到李青,然后看向了挽着李青胳膊的手臂。
“呃”于鱼看到个眼神,下意识的收起了手臂。而陈思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听说,有人欺负我朋友”
“你又是谁”新郎官看到陈思,吞了一口吐沫,把那刚才没吼出来的话,吞进了肚子里,人一叠软,语气就会低八度,先前的阵仗他已经是坚持不住,现在情况更是急转直下,他么的直升机都开来了,还玩什么。
所以,想吼出来的话,到嘴边就瞬间变成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诚恳之言。
“我不管你们是谁,今天是我的婚礼,你们感觉这样做对吗”新郎冲着李青问了一句,后者“呵”了一身,又看向陈思,陈思理都不理他,他无奈之下只能转头看向了于鱼,“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那你做的对”于鱼看到新郎祈求和解的神色,没有一丝怜悯,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说:“呵,房贷房贷,我帮你还,临了走了还跟我计较什么先前你还的比我多。傍女人,斤斤计较,俩人私通几个月都不跟我说,我发现了还理直气壮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没有怜悯,没有心软,更多的是一种情绪上的发泄。这让李青知道,其实这个女人早就对新郎没感情了,有的,只是一种不服气,一种强烈需要排解的怨气。
所以,她一经找到宣泄口,就在那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通,越说越激动,直到那男人感觉再也经受不住,大叫起来:“怎么着,我是不行,但就不能结婚了谁规定的这些王法啊”
当着这么多亲朋好友的面,男人终于挺直了腰杆,“司仪,婚礼继续进行,你们有钱了不起再有钱,今天就是天皇老子来了,我婚该结还得结吧怎么着,这事儿你们还真能把着不让结啊司仪,放音乐,继续我看他们能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