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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8(1 / 2)

多少回报,和上班一样,规规矩矩。凌歧却最讨厌这种变相的禁锢

在现实世界,那是没有办法,道德、法律、舆论、人心,甚至自小受到教育、耳濡目染,都会让人下意识形成那种固定的思维模式。

条条框框,天罗地网。

秩序

也许吧,可惜终究不是天定的秩序,而是一个个时代的烙印。

凌歧不喜,不意像个木偶、机器。

他不是混乱的恶魔,以旁者负面情绪为食粮。他也会为了快乐而喜悦,为了痛苦而悲伤。他只是,向往那种绝对的、根本不存在的自由,无拘无束

仙魔反正都是不服王化的表现。

“这不是游戏,也不是过去。”

凌歧这样提醒着自己,站在涂满血色的殿堂中,将护符朝着脖子挂去

护符掉到了地上,凌歧面上冷笑顿时僵住

不信邪,再试一次

啪啪

随着一遍遍吊坠落地的声音,凌歧面色难看,注视着手中被冠名神器的道具。

联系到老皇帝莫名的信任,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想。

然而利令智昏,凌歧只是不愿相信到手的竟会是一件废品。

“难道是因为一次只能装备一条项链”

他的脸色忽青忽白,很快“恍然大悟”,自欺欺人的想着。

还来不及尝试,他的贪念就被人打断。

“哈哈哈哈咳咳”

不适时宜的大笑,像是一记记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脸上。

重伤垂死的包鲁斯不知何时醒来,支撑着趴在台阶上,讽刺的看着他。

“囚囚犯你这个该死的渣滓虽然不知道陛下为什么那么信任你但是,辜负陛下信任的你,难道还妄想窃取希望的火种”

“渣滓渣滓就是渣滓”

“你这种人渣,就该在监狱里烂掉,烂掉”

“帝王护符只会承认身具皇室血脉的高贵人士,只有那样高尚的人,才能获得阿卡托什的承认,保证龙火纯净,抵御邪恶力量的入侵。”

“像你这种杂碎,也想觊觎”

也许是神秘声音给他安排的初始身份,导致根正苗红的包鲁斯生出厌恶。也许是他自作主张的行为,间接致使女队长决意牺牲,以致这种厌恶被加深。也许是他的贪婪和敌意早被包鲁斯察觉。也许这又是命运注定的另一场安排。

总之,凌歧已然别无选择,漠然朝着包鲁斯走去。

那是一个对他深有敌意的男人,那是一个看过他真实面目的男人,那是一个和瑞娜尔特很熟悉、多半知道疾风锐士护符,也必然会在日后为其收尸的男人

更重要的事,这个人对于老皇帝的愚忠,必将导致活着的他,将成为自己接下来自由决断最大的阻碍

包鲁斯的讽刺让凌歧压下贪欲,可惜理智带个这个男人的也不是高尚。

他将帝王护符揣到怀中,神器终究是神器,哪怕自己不能用,也只是稍微限制下它的价值,相信对它感兴趣的人不会少。

至于什么狗屁任务,假如奖励远远不足弥补损失,不做也罢。

“渣滓囚犯垃圾”

“你说的不错,但那又怎样”

“最后笑的踌的,不是你这个忠心耿耿的卫士而是我是我”

“我知道你不怕死,可你一定害怕”

走到包鲁斯面前两米,那个男人毫无反应,只是冷冷看着凌歧,好似当真没有了还手之力。

凌歧不介意被人嘲笑,可绝不会在占据绝对优势时还故作大度。

只要能达到目的,只要能让心情踌,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两米、一米

包鲁斯眸中寒光乍现,凌歧瞬间激活吊坠力量

狂暴嗜血躁动毁灭

当精神高度集中,当心中产生种种血腥的负面念头,这一刻的他全然契合了红色疾风的要义,额外的腥风之力层层加持

没有提示,没有说明,凌歧瞬间呼出属性面板,而后完全无视了其上内容,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包鲁斯身上

“卟”

身影一闪即退,闷响随即传出。

简单的有些过分,那个男人竟然没有临死反扑

只是,虚张声势吗

看着被短剑稳稳刺穿胸膛的包鲁斯,凌歧蹙眉。

“咳咳”

包鲁斯支起身子,轻蔑的看着凌歧,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终无力的咳出一些血沫。

他脸上嘲讽的表情,已经很好代替的语言。

这是一个视死如归,死了也比某蓄着的人更高大的男人。

看着那个将死的家伙,凌歧有些腻歪。

他比他勇敢,他比他坦然,他要死了,他值得敬佩,他却始终敌视着他无声的嘲笑着他

理智的赞赏抵不过情绪的恼怒,古来所谓人杰雄主,也把面子尊严看的颇重,何况凌歧这个小人

嘴角微微翘起,对于老皇帝的善意,他领情,哪怕那善意是有目的的,善我者终究在我这边。

而对这个男人,这个对他抱有极大敌意、又挡了他路的男人,他只有恶毒。

曾经他是那么认可、向往光明,现在,他却只想把那些姿态高傲的、故作清高的东西踩在脚下,狠狠践踏。

“你知道吗,为了报答你们把我独自留在那里,在你们走后,那个女人,被我剥光了,一寸寸切成碎片”

从未发生过的事,未必不能拿来当作利剑。

“吼”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濒死的包鲁斯闻言,目呲欲裂,竟是低吼一声,奋力朝着凌歧扑去。

可惜终究是力竭了,那个男人跌在地上,匍匐在凌歧脚边。

他满脸怒火,额头上青筋毕露,血已流干的伤口又渗出一片殷红

张嘴,大口朝着凌歧小腿咬去,却被一脚踩在脸上。

凌歧冷笑着,踩着包鲁斯的脑袋,用力撵了撵。

他心底有些茫然,更多是报复的快意。

为了增强说服力,他退后几步,扯了扯衣襟,露出里面挂着的吊坠,好让死死抬着头的包鲁斯看见。

“看啊,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