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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袁博学专家,就是他最得意的门生。只不过袁博学没有资格来给老爷子拜寿。

他赛不赛华佗罗谦不知道,罗谦只是想替许老爷子挡过这一劫。

童老急了,“你是哪个医院的年纪轻轻,不分轻重就上来,你有把握吗许老可是万金之躯,让开让开。”

罗谦很生气,看病这玩艺,讲的可不是资历,而是水平。如果你水平不行,活一百岁又有什么用

看到童老这架势,又戴着老花眼镜,罗谦忍不住反应了一句,“那你知道许老中的是什么毒”

童老两眼一翻,“这哪能武断马上送医院急诊,做检查,化验之后才能定论,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想逞能是吧”

童老很生气,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不由心里不爽。

旁边也有很多人在心里嘀咕,人家老专家都不敢妄下结论,这个年轻人还真是不怕死,是不是想成名想疯了

八成是这样,现在这世道,人心浮躁,一些人想出名想疯了。

估计这家伙也不例外。

罗谦哪管得了他们怎么想幸好许承德在这一刻做了一个相当英明的决定,“童老,让他试试吧”

“啊”

童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眼花了,难道耳朵也不灵敏了如果没听错的话,许老总可是要那个年轻人试试。

虽然是试试,他绝对相信许老总不会傻到用自己老爸的性命开玩笑。这只能说明,他对这个年轻人很有信心。

天啦

旁边的人都睁大了双眼,根本无法相信这样的结果。

放着天都最有名的专家不用,却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年轻来替身金之躯的许老看病,他们今天算是看不明白了。

难道这小子真有一手

大家在心里纷纷猜测,罗谦却没工夫和他们闲聊,许家一门上下,个个焦急如焚。

童老黑着脸,本来想走,却又不甘心,我还真不信了,凭着他赤手空拳,不施任何器械就能把毒验出来。

罗谦现在不是验毒,他走近许老爷子,一掌按在他的后心。凭着深厚的功力,让真气迅速封住各大穴道,不要让毒素护散。

这是救人的第一要素,如果婆婆妈妈,送医院,搞急诊,再化验,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封住老爷子的心脉之后,罗谦才逐步想办法为许老爷子解毒。

旁边的人大都看不懂,只有少数几名高手知道他在做什么,不过他们也不作声,只是在心里暗暗惊讶罗谦的功力。

小小年纪就达到这种境界,世所罕见。

其实他们的惊讶是必然的,如果凭个人的修为,年龄再翻三倍,也不过能达到罗谦现在这境界,那可是流云宫第六代掌门数百年的修为。

流云宫心法独步天下,无人能及,所以流云宫几代掌门年寿都非常高。据说最厉害的是第二代掌门,他统领了流云宫六百年,最后他究竟去了哪里早已经失去了考证。

他们的惊讶并不稀奇,主要是罗谦又突破了第八重境界,他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

如果再碰到秦家四大护卫,他们已经不再是罗谦的敌手。

说敌手有点抬高了他们,因为他们已经被罗谦甩了好几条街。

修为这东西没道理的,不是说你年纪大,修为一定高,还得看天赋和机遇。在众目睽睽下,也没看到罗谦做其他的动作,罗谦就替许老爷子护住了心脉。

“这是天竺鬼兰花之毒。”

“什么”

很多人都不明白这种怪异的毒,许承德沉着脸,“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救”

罗谦正要说话,童老惊讶的叫了起来,“不可能,这绝对是危言耸听。”

童老的话,还是有权威的。

他一句话,很多人就怀疑起来,这位年轻人是不是在捆风

罗谦倒也不急不徐,“那老先生凭什么怀疑我的判断”

童老道:“天竺鬼兰花顾名思义,是天竺的一种毒草。但是这种毒草,只生长在最阴暗的地方,长年不见阳光,具有极大的毒性,中毒的人虽然不会马上丧命,但是会经历最惨烈,最残酷的七年煎熬。”

“在这七年里,中毒之人会皮肤寸寸溃烂,每到半夜子时会痛痒难耐。一般人根本熬不过七年,所以这种毒草又叫七年绝命花。”

“这种草虽毒,但是早在数百年前已经灭绝,不可能再存在这个世界上。据说天竺寺仅存的一株标本,也在五十年前被人盗走,下落不明。”

“这样的绝种之物,如果出现在拍卖会上,绝对是个天价。只可惜,有价无市。它怎么可能出现在天都又巧好这个时候出现在许府呢”

看童老分析得头头是道,大家都在心里震惊不已。世界上还真有这种毒草想到这种毒草,能让一个人痛痒七年之后绝望的死去,一个个在心里不寒而栗,究竟要有多大的仇恨,才会下这样的毒手但愿不是真的中了这种毒,否则神仙也难救了。

罗谦点点头,“你说得不错,这种毒草已经世所罕见了。却没想到在这里出现,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可你也不能就此断定,不是天竺鬼兰花之毒。”

童老道:“现在我有一种方法可以判定,究竟是不是鬼兰花之毒。”

“那快点啊,还等什么”

旁边有人急疯了,既然有办法证实,只要知道毒药的来源,总会想到解决的办法。

许承德道,“那就请童老判别一下。”

童老扶了扶眼镜,“其实判别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把中毒之人的血液收集起来,用火熬干。如果血液变成蓝色,那就是中了天竺鬼兰花之毒。”

“快,快”

许承德马上喊来过来,用酒精灯烤。

童老亲自出手,用针扎破许老的手指,挤出大约20毫升血液。

用干净的不锈钢器皿装好,放在酒精灯下烤。

所有的人都屏气凝神,没有一点声息,许家的人更是眼巴巴地瞪着那盏灯。许若晴一脸焦急,嘴唇都咬红了。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许承德急得额头上大汗不止,倒是许老淡定,“别担心,就算是真中了这毒,我这把年纪了,死有何憾”

本来七十大寿的日子,不能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但此刻没有人再去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