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袅袅,弥漫着一股醉人的香味。透过床帘,依然可见幽月侧卧的影子。
服部正雄哼了声,大步走进去,猛地拉开床帘。
舒适的大床上,幽月不着寸缕,呈迷人的姿势,双手环抱着天啦那是什么
狗
一条大黄狗。
“八嘎”
服部正雄咆哮起来,惊醒了沉睡的幽月,紧接着,啊
二楼的卧室里,响起一声尖叫。
高分贝的声音,惊动了整栋别墅,楼下的保镖端着枪赶紧冲上楼来。看到床上那一幕,无不目瞪口呆。
服部正雄快气疯了,“这是怎么回事”
幽月也吓傻了,自己竟然抱着一条狗睡那么香,而且,而且连衣服都没有穿。
看到服部正雄发火,幽月吓傻了,连衣服都没敢穿,跪在那里,娇躯急颤。
“人呢”
人
不,不,不知道啊。明明睡在这里的,怎么变成了一条狗幽月吓得魂不附体,难道昨天晚上自己一直和一条狗睡在一起
不对啊,明明是个男人,怎么就变成一条狗了
想到那条狗腥红的家伙,幽月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呕,呕,呕
她明明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后来太累,天亮的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谁知道一觉醒来,英俊的男人变成了一条狗。
服部正雄打开了电视,调到直播赛事频道。台上,王兵正和东岛高手站在那里,两人对峙着,还没开始比赛。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服部正雄绝对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可他实在想不出来王兵是怎么离开又是怎么把一条狗扔在床上跟幽月睡觉的
通过监探调查,没发现任何问题。监控里,连只苍蝇都没有出现过。那些巡逻的保镖,完全是按规定,没有丝毫懈怠。他们保证在值班过程中,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有这么多大活人,还有高清的摄相头,对方要想进入别墅,必须逃不过他们的眼睛。除非,这些人会飞,从天而降。
真的这样的人吗
服部正雄自己也是个高手,要做到这一点,的确不太可能。因为别墅的周边,没有高楼大厦,他们不可能借助吊索之类的东西。
可王兵和那条狗,究竟是怎么调换过来的
他绝对不会相信,床上的这条大黄狗,就是王兵变的。这不是童话故事,光天白日之下,也不可能有鬼神灵异事件。
可比赛场上,王兵真真切切出现在那里。
十级武士看着王兵,嘴角闪过一丝轻蔑的笑。这家伙的两场比赛,他都看过了。每次都是把人抡起人摔下去。仿佛他从来就只知道用这一招似的。
要知道这次比赛,可不一样,十级武士带着刀,正宗的东岛武士刀,精钢打造,虽然说不上吹发可断,但是一刀把人的头颅剁下来却是绰绰有余。
如此锋利的刀,简直就是杀人利器。
而王兵,似乎找不到合适的兵刃,站在地里,显得十分疲惫。外围庄的人见状,悄悄地嘀咕,这小子是不是昨天晚上纵欲过度,今天如此狼狈
偏偏这个时候,王兵打了个呵欠。
裁判吹响了口哨,双方进入战备状态。
比赛开始。
裁判退到一边,不敢过于靠近,万一鲜血溅到自己身上,这可就不好了。
十级武士朝王兵吼道:“亮出你的兵器”
“我没兵器。”王兵左顾右盼,的确没什么趁手的兵器。这时有人大喊,“这个给你,要不”
那是一把剑,王兵摇头,使剑不是自己的特长,还不如拳头来得直接呢一拳打下去,那种骨裂的声音很悦耳。
又有人要给王兵兵器,王兵道,“那就这个吧”
这是一根齐眉短棍,少林派惯用的兵器。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用这样的兵器。少林派为了显示自己的宽厚仁慈,用短棍当兵器。
比赛一开始,王兵就落入下风。十级武士可不是盖的,身手过人,刀法精妙,完全不是普通的选手。从某种意义上讲,对方完全可以跟古武门派媲美。
象王兵他们这类选手,根本不入了那些古武高手的法眼。
看到对方轻灵的扑过来,手时的东岛刀削向自己的胳膊,王兵矮下去,劈过其锋芒。手里的短棍弹了起来,直接抽对方的背心。
黄导师等人在旁边看着,无不捏了把汗。
他们已经看出对方的实力,远在王兵之上,这次不比还好,比下去只怕会有伤残。但比赛已经开始,没有任何理由再撤出来。
有人在大喊,“杀了他,杀了他。”
这些人大都没有同情心,嗜杀如命,十足的暴力份子。比赛有比赛的规矩,并不允许把对方打死。
听到这些人的呼喊,十级武士剑法越来越凌利,招招取人性命。王兵手持短棍,险象环生。旁边有人在喊,王兵加油,王兵加油
黄导师叹了口气,自己还是期望过高了。不过回想一下,这事也不能怪王兵,他能出战已经很不错了,非得比他夺个第一似乎不太现实。
而且听说,除了这个十级武士外,还有一名地级忍者。这些人都比王兵强,王兵能坚持到现在,完全越出了平时的练训水平。
有时明明看到王兵支撑不下去了,可对方的东岛刀扫过来时,他又很狼狈地躲过去。样子不好看,总算是避开了对方这一刀。
十级武士怒了,以自己的能力,居然收拾不了一个普通的选手手里的东岛刀变幻出数十道残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削向王兵。
王兵以短棍对敌,短棍在对方强大的功势下,很快就化为木屑。一时之间,木屑纷飞,整个比武台上象雪花一样片片飞舞。
十级武士的刀法精妙,眨眼的工夫,就把王兵手里的短棍削成一堆木屑。一根近二米的短棍,仅剩不到四五十公分。
十级武士一阵冷笑,突然来了招东华人惯用的招式,力劈华山。
巨大的刀影劈了过来,王兵心里一惊,慌乱之间举起那仅剩不到五十公分的短棍。
只听到呲地一声,短棍被削成两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