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金钱,去医治的病,真的就这么治好了
抬头看床上的那个男孩,翻身的时候,还不小心将自己胸前的小红果露了出来,那里还肿胀地立着,小嘴巴随着呼吸轻轻开合。
百木岩又感一阵陌生的快感,意识到危险的立马转身离开,心中却叫嚣着,狠狠地压上这个少年,将他叫醒,将身下的埋进他的小嘴里。
匆忙,甚至有些狼狈的回到自己的浴室,百木岩像是在研究什么项目一般。褪下自己的裤子,看着高高的抬起头的那里,试探着伸手握住。
一股快要把他淹没的快感,快速的传到四肢百骸。不自觉的颤抖着:“嗯”
那股奇异的感觉快要麻痹他的神经。
一边回想着刚刚看到的,一边上下移动着自己的手。
不久,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就喷涌而出。
百木岩深锁眉头,却掩盖不住那快感所带来的舒适感。
有些不相信,有些震惊。
将手上的液体伸到自己眼前细细的看着,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刘彦刘彦”冯雪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
刘彦只觉得自己身处深海,已经无法呼吸。是谁在叫我不是刘叶吧刘叶不会也不敢叫我的全名的
不是他的话就没有什么值得起来的了不是吗不是他的话什么都没有意义的
冯雪还是大力的叫着,用尽了力气:“刘彦刘彦你怎么了”
一旁的刘辉看到他,赶忙背起,也不管一地的家具残骸,就往医院跑。身后的冯雪流着泪也跟着跑着。
刚刚才出差回到家,看到一片黑暗,打开灯却没看见人,赶忙到处找,才在原来刘叶的卧室里面找到刘彦。
他躺在那里,就像是已经被抛弃,没有血,却一动不动,身体似乎都没有起伏。
冯雪只觉得十分恐惧,原本她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大儿子乖巧,小儿子虽性格别扭却一家子其乐融融。
可就在不久前,自从那个男人找到他们,生活就乱了套。
如今他们已经失去了刘叶,不能再没有刘彦了
“医生,我儿子到底怎么了”冯雪拉住医生的衣袖,急急的问道。
一旁的刘辉也看着他。
轻轻地扶开冯雪的手:“你家孩子没事,只是可能最近经历了什么让他受不了的事,等他醒过来,在医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回去了。”
“太好了谢谢”长叹一口气,冯雪有些脱力。
医生却没有离开,而是望向看起来是家庭的顶梁柱的刘辉:“那孩子的腿为什么不医治这个时间正好是可以恢复的时候,治好了不仅能够站起来,还能继续生长。虽然孩子的身高没有问题,但这么一直坐着,一直残下去,前途该怎么办”
说完,医生看向一言不发,眼睛都不敢看他的夫妇。
长叹一口气。
不治应该也有他们的苦衷吧。
从他们的穿着来看,的确不是有钱人家。手术费,以及后来的康复费用,对于他们来说,应该的确是个不小的问题。
只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孩子。
摇着头离开,还有病人等着他呢。
冯雪抱住对她来说高大伟岸的刘辉,失声哭起来,捶打着他的胸膛。
好像是在抱怨刘辉的没出息,赚不到钱,才无法治好刘彦,但她也深深地知道,这又怎么能怪刘辉,只不过是找一个发泄的对象罢了
刘辉回手紧紧地抱住冯雪,不顾她的捶打,眼眶里也有泪。
两天后。
“彦彦彦彦快起来吃早饭了,太阳都晒屁股了,我们要去上学啦。快起来。”
听到那个声音,我几乎是要哭出来。
刘叶轻轻的拍打我的肩膀,像以前一样叫着我。
我立马醒了过来。
“”但入眼的不是刘叶。
我才猛然认识到,那个人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又是一股受不了的钝痛,我闭上眼,想要再次睡过去,想要再听到那个人的声音,想要骗自己他还在。
但浓烈的消毒水味甚至还夹杂着一股醋的味道,一直萦绕在鼻翼。
终是放弃的睁开眼,接受自己已经醒来的事实。
母亲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父亲不在,应该是去工作了。
就算我是生病了,家里柴米油盐还是要有人管的不是吗
发现我醒过来,母亲马上跑过来抱住我。
但我却除了觉得被抱得有些难受以外,什么也感觉不到。
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母亲的哭声,我有些呆滞的望着母亲。听她说着好像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事:“小彦小彦我以为你不会醒过来了医生说你早就该醒过来的却自身排斥着现实不愿意醒来我怕你我怕你真的醒不过来”
我觉得脑袋有些恍惚,不愿意醒过来吗
只是模模糊糊地记得有人在叫自己,但那不是刘叶,所以所以就觉得没有必要醒过来不是刘叶的话什么意义也没有不是吗
很快我就回了家,母亲推着我进屋,走的很快,不像刘叶那样顾忌我的感受的慢慢的推,也甚至没有像刘叶那样温柔的跟我说话。
所以连幻想着是他在推我都没有办法做到。
进了屋我就自己行走了。
明明警告过自己不能进那个屋子的,但依旧还是不由自主地进了。
但那个曾属于他的屋子,如今已经空了,一点东西也不剩。我转动轮椅进去,深深的呼吸,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不得不说,我后悔了。
那么后悔什么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甚至感受不到后悔那种感情所带来的心上的感觉。
我只知道,我很累。
明明睡了两天了,但我还是累。我甚至觉得我的灵魂跟我的身体已经不契合了。明明里面告诉我这样做是正确,但身体却还是会那样做。
我甚至无法在心里去祈祷刘叶快回来。
因为我算是终于明白。
有一种绝望,叫做万念俱灰。
我知道他真的不可能再回来了,所以我已经不敢想了。
我的心已经随着刘叶的离开而被挖掉,现在如果有人能够有胆量地剥开我的身体,那么他一定可以看到我的里面已经是空的了
脑袋里面全是他,已经想不了其他东西。
心都没有了,所以,就感觉不到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