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也已经决定,要独自一人养活我的孩子,这是我活在世界上的唯一意义。
祝你和叶墓幸福啊,你总算是懂得珍惜身边最该珍惜的人了。
呐这次是要说再见了,谢谢半个月以来的关照,你并不是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的那种人。以后有机会,还会再见的。
好好对待叶墓,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可能再也没有人会甘愿这样不求回报的陪你一辈子。
车开向远方,刘叶抚摸着必须穿宽松衣服,才能掩盖的肚子。
看着车窗外如海洋一般的广阔草地。
轻轻地弯下腰,对着肚子呢喃:你就叫初海 好不好
巨大的落地窗前,百木岩将叶墓圈在怀里,轻轻地抚摸他的碎发。
“他走了,你不伤心吗”叶墓没有看百木岩,咬着嘴唇,紧紧地握住衣角。
看着远方的百木岩点下头,心疼叶墓地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吻吻他的眼角:“还是不相信吗”
叶墓闪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没有回话。
百木岩轻轻地吻上那粉嫩的唇,蜻蜓点水的蹭了蹭。
“没关系。”将叶墓紧紧地抱住,蹭蹭他的头:“我会用一生来证明。”
这好似告白的话语令叶墓眼眶湿润,梗咽着回抱住百木岩:“嗯”
有了钱,刘彦很快开始治疗。
医生说治愈的希望很大,刘家夫妇十分开心。
但作为当事人的刘彦,本该比任何人都高兴,却很少有笑颜。
那么多天以来,最爱干的事,就是在阳台上往下望,没有人知道他在望什么。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望什么。
明明他比谁都清楚,那个人不会再回来了。
可是心里的期盼又是什么
他想着,想着,等他的腿真的治好了,就去找那个让他心心念念都不忘的人。
但后来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自己以什么身份去见他呢
他都不要你了你又何必犯贱呢
没有血缘,没有爱情,没有关系。
根本就没有什么把你和他连在一起的东西。
只有苦笑着,在下雨的深夜里嚎啕大哭,又或者在明媚的阳光下偷偷落泪。
捂住胸口,疼着,疼着。
想着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
再也不会
“小锅同志,你慢点”李老师在小锅背后追着在前面奔跑的小锅,觉得体力不支。
“李老头子你怎么这么差劲”小锅在前面插着腰,指手画脚地说着,像个中年妇女。
追上小锅的李老师,邪笑着搂过小锅纤细地腰肢:“是吗差劲啊那今晚上让差劲的李老头子好好服侍你。”
感受到在自己腰间作怪的手,小锅红着脸一把推开李老师:“不不要了”
“不不不,要的。”
“不要”
“要的”
“不要”
“好吧,不要,那换你服饰我。”
“你无耻。”
“是啊,老头子嘛,牙齿都掉光了。来让我亲一个。”
“走开这是公园里”
“没事,我们秀恩爱。”
“不要”
“这由不得你,再敢动,我就给你挂科对,这才乖。”
“呜呜万恶的资本阶级”
风吹过草地,几只不知名的鸟儿盘旋着。水面上时不时地会有渔船驶过,拄着拐杖的老人们慢慢行走,一派祥和。
半年后。
外面的日光有些刺眼,我掀开棉被,慢慢地走在地板上。
脚踩在地上的感觉,很奇妙,那种用腿部肌肉来承受重力的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我将后脚跟慢慢的放在地上,然后让全部脚掌覆上去。小腿肌一下子绷紧的感觉让我像是重获光明的盲人一样,激动又喜悦。
那种大脑发出指令,腿跟着立马产生反应的感觉。奇妙得我皱起了眉头。
我盼望了多久啊
那个人那个人也盼望了多久啊
站在屋里的身高测试带前面,我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还差3厘米到一米九。
一直以为因为腿疾,我一直没有长高,却没想到其实是一直在长的。
我将腿伸直低下头看,是又直又长的腿,很白,很干净。
原来腿上有肉,是这么好看
只可惜了
那个人不在
那个人不在一切都没有意义
我甚至不敢说出他的名字,因为他的名字就像一个魔咒,我根本就不敢提起。
只要一提及,那种心上的痛,决不能来第二次
挫败的抚额,这么久了,还是这么没出息
“我们是两个会痛的石头,猛烈冲撞后,裂了缝”电话铃声响起。
我看向桌子上的手机,慢慢地走过去,屏幕上是小锅那张欠调教的脸,接起:“喂”
“喂什么喂快点出来兄弟找你有事”粗鲁的声音听得我直摇头,这哪里是个大少爷的样子。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