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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旦地说那玉女心经就刻在墙壁上,可已经找了这许多石室了,且都是当年你太师傅当年常去的,怎么还没有找到莫不是你刚才所言都是信口雌黄,随口敷衍为师的不成”说到后来,话语中已带上了一些威胁的意味。

萧遥听了这话,顿时觉得有修笑不得。他记的清清楚楚,在神雕原著中,小龙女曾带着杨过进入过当年王重阳为了钻研武学而专门修建的那个奇形怪状的石室所在,林朝英打赌赢下了这座古墓后,便在这间石室一侧又修建了一个处处对称的房间,那玉女心经便刻在这个房间的室顶之上。只是萧遥虽然掌握着这些信息,但他此前毕竟从未涉足过古墓,对于其中的结构和布置那是一点也不了解,因此也并没有办法将自己掌握的信息与实地结合起来,直接告诉李莫愁那个房间的所在。而李莫愁由于渴望得到玉女心经心切,在沿途的几个房间之中遍寻不到心经所在后,心里便不免有些浮躁了起来,以为萧遥先前只是为求脱身,便拿话语骗她。此时萧遥虽然知道玉女心经究竟放在哪里,但苦于却没有任何理由对那间石室了解的如此细致,到时若是弄巧成拙,再引起李莫愁的怀疑,不免又要大费一番周折。于是想来想去,苦笑了一声后,萧遥只得说道:“师父,那心经刻在墙壁上这事,弟子想来应该不会错的,毕竟祖师婆婆之前便有过这样的尝试,也不算是无端的猜测。就算退一步来讲,那玉女心经并未刻在墙壁上,而是确实掌握在师叔的手中,那到时候以师父的武功和在门派中的威望,她作为师妹,您要师叔交出玉女心经,她自然还是听从您这个师姐的吩咐,乖乖地将经书拿出来的。”

李莫愁听了萧遥的这番话后心中稍安,暗道一声有理,于是也不再追问下去,暂时压下了烦躁之意,在不甘心就此作罢的心态作用下,又开始一间间地仔细搜寻了起来。沿着墓道接着向前找过了十多间石室后,两人又推开了一间石室的房门,待向里望去时,眼前却都忽的同时一亮,心头暗喜,异口同声地兴奋道:八成就是这里了

李莫愁举着火折迈步而入,只见这座石室形状甚是奇特,前窄后宽,成为梯形,东边半圆,西边却作三角形状,惊喜地说道:“终于找到了,这便是当年王重阳练功时所在的石室了。”

受困于房间内照明有限,萧遥虽看不清楚这石室的全貌,但窥一斑而知全豹,他仅凭角落处那些那些奇怪的结构,便已知道这里定然便是当年王重阳幽居活死人墓之时钻研武学的所在,那玉女心经已然近在咫尺,触手可得,但萧遥毕竟沉稳持重,任何时候都不肯轻易露出丝毫的破绽。借着李莫愁手中的火折照明,萧遥将周围的全貌都看清楚后,故作疑惑地问道:“师父,这间屋子为何建成这个怪模样这便是师父要找的房间吗”

李莫愁笑了一声,说道:“没错,这个房间便是为师要找的房间。那玉女心经若是刻在墙上的话,一定便在这个房间之内。我曾听师父说起过,这房间曾是王重阳的练功之所,房内前窄练掌,后宽使拳,东圆研剑,西角发镖,所以才建成了这个模样。”萧遥久闻其名,此刻在屋室中走来走去,只觉得高深莫测。

李莫愁伸手向上一指,说道:“王重阳武功的精奥,尽在于此。”萧遥抬头看时,但见室顶石板上刻满了诸般花纹符号,均是以利器刻成,痕迹或深或浅,殊无规则,一时之间,哪能领略得出其中的奥妙之处

李莫愁左右瞧了一阵,但却只是边看边暗暗摇头,显然那刑在墙壁上的并非是她要找的玉女心经。围着房间转了一圈后,她又回到了原地,一言不发地站着,想是因为对于这房间中竟没有玉女心经而感到困惑。见此情景,萧遥问道:“师父,怎么了”

李莫愁道:“这房间中刻着的都是全真派的武学,为师四下里查找了一番,却并没见到玉女心经,这”话语中已极为犹豫和迟疑。

萧遥灵机一动,提醒道:“师父,既然这里曾是祖师婆婆练功的所在,那么玉女心经藏在这里想必是没有错的。这古墓机关重重,说不定这个房间里也有什么机关暗道之类的地方,玉女心经说不准便藏在那里。”

李莫愁听了这话,脸上的神色登时又转忧为喜。她来来回回又走了几趟,将一些把手烛台等地方都一一试过后,却均不见有什么暗道密门开启。只见她走到石室的东边,正有些泄气时,右手却无意间碰到了一通半圆弧底的灯台,顿时只听得“轰隆隆”一声沉闷的响动,只见东边那方石壁莫名地缓缓移开,现出一扇洞门,门边又一凹槽,其中立着一根红烛。李莫愁见状心中大喜,取了蜡烛用火折点亮后,便领着萧遥走了进去。里面又是一室,却和先前一间处处对称,而又处处相反,乃是后窄前宽、西圆东角。萧遥抬头仰望,见室顶也是刻满了无数符号。

李莫愁仰头看了一会,忽然欢喜地叫道:“玉女心经哈哈,我李莫愁终于得到了,这便是本门至高无上的绝世武学玉女心经”

第九十九章 冰释前嫌上

发现了石室顶部那密密麻麻的符号花纹,李莫愁欣喜若狂,赶忙将手中的红烛高高举起,在石室的东北角上找到了记载着玉女心经开篇要诀的那块石板后,便开始如痴如醉地逐字逐句细看了起来。萧遥站在一旁,看着李莫愁那专心致志仰头观望的样子,不禁心中一动,但见她在微弱的烛光照映下粉面生晕,玉颈轻扬,下颌以及脖颈上露出了一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而李莫愁为了方便抬头观看,索性也将原本盘成一个发髻,扎在一起的秀发散开。失去了发带的束缚,李莫愁那及腰的长发顿时如一道瀑布般倾泻而下,缕缕青丝搭在她的肩头之上,配合着那娇艳欲滴、勾魂摄魄的绝美面容,被跳动的烛光一晃之下,萧遥顿时只觉得有汹干舌燥,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李莫愁,一时间竟看得呆住了。不过好在这间石室面积较大,加之只有李莫愁手中的一根红烛作为照明之物,她借助烛光,只有心无旁骛才能勉强看清楚头顶石板上刻着的经文图刻,萧遥又远远地站在石室一旁,是以他虽然用充满贪欲的进攻性目光肆无忌惮地盯着李莫愁大饱眼福,想入非非,李莫愁却也并未察觉到自己这好徒儿的非分轻薄之举。

如此这般看了看了好一阵子,直到李莫愁轻移莲步,跟着玉女心经所刻图画的顺序从东北角走到了西北角后,站在西北与西南角中间的萧遥由于被渐强的烛光惊扰,这才突然回过了神来,意犹未尽地摇了摇头,随着李莫愁的目光一同看向了室顶的玉女心经。

萧遥看了一阵,却无奈地发现,红烛被李莫愁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她想看左边便看左边,想看右边便将红烛移向右边,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这个忠心耿耿的小徒弟也在观摩石刻,往往自己正看到关键之处,正要看刻在后面的心经图谱,借以点拨之前的不解迷惑之处时,李莫愁却突然将红烛向旁边一转,光线顿时随之照到了另一边,萧遥便因此而往往半途而废,直呼可惜。如此这般反复多次后,萧遥记了一脑子的残句断篇,却没有哪一段是能够连起来而真正有用的。见此情景,萧遥只好徒呼负负,心想自己既不能让李莫愁配合着移动红烛,又不能离李莫愁过近,让她察觉到自己也在偷偷学习,否则以她的性子只怕又得翻脸,心中由是异常纠结。萧遥心中其实十分清楚,此刻李莫愁之所以会毫不介意自己在一旁同时观摩玉女心经秘籍,完全是因她刚得到玉女心经的狂喜心境而暂时无暇他顾,现在李莫愁的眼中只有那博大精深的玉女心经,脑中想的也全是玉女心经,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情和精力再来管自己,所以才会容许自己此时也留在这石室内任意观看而不加制止,这可以说是一个偷师的绝佳机会,若是自己能够借此良机将玉女心经暗暗记于心中,就算暂时有不明之处或者无法修炼,但并不意味着将来不行,一旦自己日后谋得全真教的武学功法,终有一日可以悟透心经借以纵横天下。但偏偏此刻自己明明知道古墓派的镇派绝学玉女心经就在头顶之上,身边也暂时没有旁人前来阻止自己,可就是因为四周光线不足,自己又没有夜视能力,根本无法系统地观看记忆。正着急间,萧遥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当年杨过在全真教学艺之时,由于他的师父赵志敬故意刁难,教会了杨过练功的所有口诀,却不教他那汹诀到底是什么意思,导致杨过在比武大校上大丢其丑的情节,想到此处,萧遥不禁感同身受,对于杨过当年的焦急与悲切之情也有了更深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