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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精彩,此时听萧遥将铁掌帮以及裘千仞的故事讲的环环相扣,不禁为之神往,更是不断问裘千尺自己舅舅的英雄事迹,真是好不兴奋。待萧遥讲完,绿萼道:“妈,两位舅舅武功如此厉害,为何我却从未听爹爹说起过”

裘千尺一听此言,当即怒道:“叫他公孙止甚麽爹爹不爹爹”跟着仰天哀叹道:“天可怜见,让我和女儿相会,今日她心中虽满是孺慕之情,但难保永是如此,我的一番含冤苦情,须得跟她说个明明白白。”顿了一下后,朗声说道:“萼儿,你可知我为何身陷在此为什么公孙止说我已经死了你好好坐著,我慢慢说给你听吧。”

公孙绿萼见了裘千尺之后,心中便一直存着疑惑,隐隐已知母亲此时的境况可能与爹爹有关,此时一见裘千尺正色而言,当即静静听了起来。裘千尺将当年如何来到绝情谷,如何撞破公孙止与柔儿间的,如何毁损绝情丹令公孙止无法施救,又如何被公孙止灌醉之后挑断了手脚筋,扔进了这石窟之中等等事情尽皆向公孙绿萼讲了一遍,萧遥在旁倾听,她所述之事无一不与神雕原著吻合。她说完了这件事,目露凶光,神色甚是可怖。萧遥与绿萼都不自禁地转开了头,不敢与她目光相接,良久良久,三人都不说话。

过了片刻,裘千尺道:“如今既已重出升天,我自不会轻易便饶过了公孙止那狗贼。绿萼,你这就背我去水仙山庄,咱们去找公孙止算账。”

绿萼想到父母会面,不知要闹得如何天翻地覆,当真是柔肠百转,心乱如麻,于是道:“妈,你须得先洗个澡,换套衣衫。”她实是怕见到父母相会的这个局面,只盼挨得一刻是一刻。

裘千尺大怒,叫道:“我身上衣衫烂尽,身上肮脏,是谁害的废话什么,快走”她思及萧遥武功不弱,自己与之联手,仅凭公孙止一人如何能是敌手加上公孙止又早已认定自己死在了石窟之中,到时自己突施冷箭,定能一举败敌。正是想到了这里,她才这般有恃无恐。绿萼被她催促地无奈,只好背着裘千尺慢慢下山。萧遥游目四顾,见四下里林木茂密,远望水仙山庄,相距只有数里之遥。

第三百零七章 卷土重来中

裘千仞号称铁掌水上飘,轻身功夫可算得武林独步,当年与周伯通缠斗,万里奔逐,从中原直到西域,连老顽童这等高强武功也追他不上。裘千尺的功夫是兄长亲手所传,经络未废之时自也是一等一的轻功,这时伏在绿萼背上,去看萧遥时,但觉他犹似脚不沾地,跑得又快又稳,不由得暗暗佩服,寻思道:“这小子的轻功绝不在铁掌门功夫之下,只怕还要略胜几分,倒也不能小觑他了。”她一开始只觉女儿嫁了此人大是委屈,只是女儿既然心许,那也无可奈何,这时却渐渐觉得,这个未过门的女婿似乎也不致辱没了女儿。不到一顿饭功夫,萧遥已到了山脚下四处戒备,再看绿萼时,却已是娇喘细细,香汗连连。

三人悄悄绕到庄后,裘千尺远望水仙山庄,观察了一阵,又问了问日子后,细细思索了一番,问道:“萼儿,这些年来,公孙止祭祖的习惯可有改变”

公孙绿萼道:“从无更改,向来都是初六便召集宗族举行族会祭拜。妈,你问这个干吗”

裘千尺道:“那就是了。此时我看水仙山庄戒备森严,想要闯进去颇为不易。恰好今天初二,离着初六还有四天时间。这四天里,咱们不如就在庄子外找个地方暂歇一阵,等四天后族会之时,再一举杀过去,定要公孙止那狗贼颜面扫地,教他的丑态让公孙家的列祖列宗都瞧个清清楚楚。况且,萧遥身上还有些小伤,他也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调养一番。走,咱们去附近的农户家里看看去。”言语间竟不容人商量。好在这样的安排萧遥也并无异议,自然也就随她去了。三人在水仙山庄外找了一间废弃的草屋暂时安顿下来,绿萼服侍裘千尺沐浴更衣,自然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而萧遥则抓紧时间修炼。九阳真气效力惊人,三日后,他身上那三处剑创已然痊愈,行动无碍。

绿萼心存孝意,见裘千尺在地底石窟中吃了十多年的苦,此时母女团聚,自然用尽全力为她梳妆打扮。裘千尺沐浴更衣后,与先前那副肮脏丑陋的样子已是判若云泥,身上穿的虽然只是些粗麻宽袍,但好歹有了一幅人样了。她看着铜镜中光鲜亮丽的自己,自醉之余,忽地想起当年大哥裘千丈时常假扮二哥裘千仞,在江湖上装模作样,曾吓倒无数英雄好汉,脑海中灵机一动,暗道:“我手足筋络已断,如何是公孙止的对手,便算与他见面,此仇终也难报,倒不如假扮二哥,先吓这恶贼一个心胆俱裂,然后寻机下手。好在他从未见过二哥之面,又料定我早已死在石窟之中,绝无疑心。”但转念又想:“我与他多年夫妻,他怎能认我不出”说着看着铜镜中自己苍老的容颜,一时间沉吟难决。

此念既出,裘千尺越想越觉得可行,但唯一的难题偏偏却又无法解决,不禁为之苦恼,每日里唉声叹气,愁容不展。萧遥察言观色,见裘千尺这两日总是对着铜镜或是湖水发愁,时不时还在自己脸上揉揉捏捏,稍一用心,便猜到了裘千尺的用意。但他之前虽然在江湖上学过一些易容之术,但那只是一些皮毛,很多时候他其实都是靠着九阳神功,以内力改变容貌,如何助裘千尺改变,这确实是一个难题。想来想去,萧遥觉得还是只有先去问问绿萼再说了,毕竟她对这谷中的一切都十分熟悉。找到绿萼,萧遥直接问道:“萼儿,你能找到一些类似于面具之类可以易容的东西吗”并将自己所想统统告诉了她。

公孙绿萼想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道:“没有。爹爹自小管我极严,这样的东西,他是绝不会允许我有的。”说到这里,忽然眼前一亮,道:“但是,说不定我可以有其他的办法。”说着去找到裘千尺,言及自己可以用面团等物,结合化妆之术略作改变,令公孙止无法一眼识出。萧遥见状,也提出可以为她输入内力,以内功强行改变容貌。裘千尺正有此意,双方一拍即合,当即着手准备。裘千尺虽然手足经脉被断,但内功修习却毫不受影响,在石窟中的这十余年里,她勤练不缀,此时内功修为颇为惊人,加上萧遥输给她的九阳真气,略一运功,脸上登时泛起了一层紫光,不管是眼睛还是鼻子、嘴巴,甚至脸型也都在隐隐发生改变,令人叹为观止。

解决了这个难题后,裘千尺心情大好,当即吩咐道:“萼儿,你去给我取一件葛衫来,还得一把大蒲扇。”待两物取来,再看铜镜时,她已是面露微笑,不住点头了。

转眼间初六已到。这几日里,谷中搜索果然日渐松懈,一开始见到深身穿绿袍的绝情谷弟子时,萧遥还会以茅草等物将自己三人遮掩起来以作躲避,后来连搜索的队伍也见得少了,略一查探,才见到水仙山庄内果然开始布置起了一些祭祖的装扮。察觉至此,裘千尺自然欢欣喜悦,初六一大早,她便早做准备,穿了葛衫,手持蒲扇,施内功幻化容貌后,便由萧遥与绿萼左右扶持,朝水仙山庄走去。

进门之际,三人心中都是思潮起伏。萧遥觊觎裘千尺身上的那颗绝情丹,只是无奈裘千尺似乎故意所为,每天都将这丹药带在身边。萧遥顾及绿萼感受,不然早就下手硬夺,此时跟着她来到水仙山庄,考虑最多的自然是待会要如何谋夺解药;绿萼身伴母亲,然而心中却十分纠结,不愿看到父母竟以死相争,但若说劝解,究竟要如何去做,她却又是一筹莫展;裘千尺一离十余年,此时旧地重来,更是感慨万千。走近山庄,但见一派肃穆之景,一眼望进去尽是各色祭祀装扮,大厅中不时传来敲敲打打之声。众家丁见到裘千尺与萧遥均感愕然,本欲出手擒拿,但见有绿萼陪同在侧,且这三人来此,显然有所意图,因此不敢多有言语,当即放进了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