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分秘代表各种情绪的化学物质。从这些反表情感的化学物质反向推算过去,林枫确认其正经历着喜、怒、哀等多情绪的反复折磨。
蛇男的变化令人惊喜,因为这意味着,他现在似乎正在回忆起什么。
此时林枫已顾不得旁人,全力地扫描其脑部,更欣喜地发现,其原本被“格式化”,空白一片的大脑,有部分代表记忆的回路,正在修复中。
此时的蛇男,不但身体扭动得厉害,面部五观也疯狂地扭曲着,他张嘴想要嘶吼,嘴被堵塞球塞得密密实实。
正在外摩这一幕的科学家们,有人向欧阳华提意见到。
“将军,是不是可以把那家伙里的嘴塞物拔了来”
欧阳华问现场的林枫道:“那家伙会口喷强酸,你的意见呢”
“没关系,他伤不到我的。”
林枫摇头,表示不在乎,很快欧阳华就同意这个建议。
苑楚羽走上前,伸出毛茸茸的虎爬,一挑一拔,拔掉了蛇男嘴里的堵塞物。
堵塞物一去,蛇男大嘴一张,冲着她喷出一大陀强酸,却被苑楚羽身上的源力罩轻松地挡住弹开。弹开的酸液化做水滴般向四面八方溅射,早有准备的林枫在一旁展开动念力力场,一点不漏地将这些以盐酸为主要成份的强酸全部收集,然后随便放入边一个玻璃杯里保存下来,并没有伤到室里的半点仪器。
苑楚羽仗着身上的源力罩轻松地挡住蛇男的强酸液近距离的喷吐,故然让人惊叹,但林枫看似轻松地将飞溅酸液全部收集在一起的能力,更是让全世界看到这一幕进化者们叹为观止。
“不愧是中国方面最强的进化者不,应当是天选者”
在五十一区的地下基地里,美国方面看到这一幕的那几个和他相似的“天选者”们忍不住也发出了赞叹。
但是,这些赞叹的心情,很快被震惊所掩盖。
冲着苑楚羽狠狠地喷出一口强酸后,蛇男咧开嘴,拼命左右甩动着头颅,脸上身上,血管青筋根根暴发,不顾一切地大声吼叫着。
起初只是毫无意义地,象野兽一般无谓地嘶吼,尖叫,刺耳的啸声,刺得现场的听众甚至“远距离的观众们”,都不得不堵起耳朵或“调低”音量。
在被噪音折磨了约一分钟后,蛇男终于感出了让全世界都震惊万分的一声音。
“我的头好痛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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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屠龙之书
觉醒者恢复记忆、恢复人性,这一重大发现震动了全世界。
当晚,整个天河市,甚至是全中国乃至全世界的波动,都随着那头被束缚在铁床上的蛇男歇斯底里的大叫而波动起伏。
当晚,科研所里的科妍人员,用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让个蛇男勉强冷静了下来。实际上让他冷静下来的人是林枫,他将双手按在他的头颅上,通过操纵其头部的化学反应,刺激其脑垂体分泌相应的化学物质,强逼其冷静下来。
来自四级觉醒者的“黑潮危机”越来越严重,人类拥有的时间已经少得只能用“几天”来形容,每一秒的时间都极珍贵。所以科研所里的科学家们,没有给蛇男使用镇静剂类的药物。
当晚,科研究里的一切活动都围绕着这头恢复了“人性”,或者说是记忆的蛇男进行着。
折腾了小半个晚上,蛇男总算冷静了下来,可以和周围的人正常交流。周围的人先简略地向他介绍了到底发生了何事,待蛇男能接受这一切后,旁开始了问话。
“你还知道你是谁吗你最后的记忆是什么”
问话的人不是林枫,而是一个蛇人形态的半觉醒者。这听从国内外心理学家的建议,他们说“同类交流”比较容易降低对方的心防,以方便。
“我是谁这个我好象姓黄叫黄浩,不对,我不是黄浩。我应当姓李,也不是。那应是我同学,我姓张。对,应当姓张,叫张克行,对,是叫克行,克己言行,这是我父亲给我取名时的意思。”
这个叫张克行的蛇男,他身上的禁制已经被解除,现在正坐在铁床上。两手揉着太阳穴,努力地回忆着什么。刚清醒的他,记忆一片混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想起自己叫什么。
“你记得自己是哪里人吗”
“是长春的人,不,是哈尔滨的不,应当是长春的,我只是在哈尔滨工作。”
“记得自己的身份证号码吗”
“这个好象是22010咦。后面的想不起来了。”
“你应当是长春人,22010这是长春地区身分证号码的开头。”
说话的半觉醒者名字叫刘海,头上戴着无线电耳麦,问话的内容都由外面的专家提示的。他只是个传话的。
刘海问道:“还记得自己的生日和出生年月吗这有助于我们查清你的身世来历”
张克行捂着脸,努力地回忆着:“生日,出生年月我想想嗯。我想起来了,我出生那年。正好是粉碎四人帮的时候。”
“那就是1976年了。”
1976年这个数字一报出,外面的人很快就将这数据到首都的电脑数据库里进行相关的查询。不到一分钟,首都方面就传来了讯息。
“1976年长春地区出生的人,叫张克行的有两位。”
很快通过网络,首都方面就传来了这两个“张克行”身份证在大头照。由于身体变异成觉醒者后,张克行的模样早已大变,已经无法通过照片对比认分辩出来。在专家的建议下,研究所的人让自己通过屏幕自己辩认。
很幸运,恢复记忆的张克行,总算还“认得自己”。
当天晚上,整个科研所的人围绕着张克行,不断地询问着,一点一点地诱导着帮助他恢复记忆。
在调查中他们发现,在注射蛇女的血清后,张克行只恢复了一小部分的记忆。而且这些记忆很破碎,更有大段的空白。比如他就记不起自己大学毕业到工作后六年内所有的记忆,却对工作后第七年的记忆十分清楚,但在最近两年的记忆又是一片空白。
“失去的那些记忆,就好象被人整块挖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