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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做什么”

韩悠悠还是一脸自责,“晓晓,你骂我两句吧,我心里难受。”

我好笑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脸,“好了悠悠,都说没关系了,你还难过个什么劲呀你再不让姐下楼吃饭,姐可真支撑不住了,饿着呢。”

韩悠悠失笑,伸手擦了擦眼睛,“嗯,我们下楼,阿哲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

我和韩悠悠下楼的时候,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菜香。

酱爆牛肉的香味我的最爱

我用力嗅了嗅菜香,咽了咽口水,顿时觉得更加饿得狠了。

我想起了武侠电视中的经典桥段:一高大上的大侠,振臂一挥,高声喊道,小二,来半斤牛肉,一壶好酒

半斤牛肉。那时候想着,这大侠真能吃

可是现在,我恨不能往肚子里塞上一斤酱爆牛肉

“悠悠,我先去吃点垫垫我“寂寞空虚冷”的胃”说完我三步并两步,直奔厨房。

果然是木哲言在做饭。

他脱了外套。墨色v领毛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衣袖挽在手肘处,露出一截白晢的手臂,修长漂亮的手指正灵活的剥着白菜。

我看见还没端上桌的牛肉直乐得手舞足蹈,“言言,手艺见长啊”说着就迫不急待地用手拣了一块放进嘴里。

牛肉还有些烫。我的舌头被烫得直哆嗦,却又舍不得吐出来,眉毛眼睛都皱成了一团。

木哲言连忙递给我一杯水说,“你就不能等下吃么,又没有人和你抢。”

我连忙喝了一大口水,吐了吐舌头说,“我这不是饿疯了么,哪管那么多。”

木哲言瞥了我一眼凉凉地开口,“你还知道饿呀,我还以为你吃了观音土,以后都不用吃饭了呢。”

我朝他呸了一声说,“姐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吃观音土啊”

木哲言转身继续剥白菜,“那可难说,瞧你刚才那个馋猫样。”

我又往嘴里拣了一块牛肉,满足地喟叹一声,“啊,人间美味啊要是每天都能吃到就再好不过了。”

木哲言的手顿了顿,转过身看着我。

我挑了挑眉,示意他有话就说。

忽然他朝我俯过身,伸出双臂将我困在冰箱的一侧。

他高出我许多。我在不穿高跟鞋的情况下,只齐他的肩上位置。

他俯过身的时候,衣领微敞,于是他漂亮的锁骨,被我看了个仔细。

我微微惊诧了一下,咽下口中的牛肉才出声,“你干嘛还有,言言,原来你左侧的锁骨上有颗红痣耶”

我被这个发现兴奋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伸手抚了抚那颗芝麻大小的红痣,“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呀。 ”

木哲言的身体突然僵了僵,我一抬头便撞进了他幽暗的眼睛,我能清楚的看见,他眼睛中我倒映的影子。

我心头忽然一跳,“言言,你,怎么了”

木哲言低眸,然后起身后退两步轻咳两声说,“你去外面等吧,我马上就会炒好了。”说完打开门,将我推出了厨房。

韩悠悠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零食,见我过来随手扔给我一袋薯片,“被赶出来了吧,哈,我就知道,阿哲每次做饭都不允许我们靠近,生怕被偷师似的。”

我笑着挤在她身边坐下,“就是,他也不想想,我们仨有他会做饭了,我们俩谁还愿意学做饭啊”

“哈哈,没错让他得瑟”

“对了,爷爷去哪了在书房么”

“哦,爷爷出门去了,不过不知道去哪,爷爷只是说会晚些回来。”

“嗯。那我给爷爷打个电话。”

我拿出手机起身去了院外,然后拨通了外公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外公告诉我他正在和老同学会面,便匆匆地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挑了挑眉。外公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匆忙地挂断电话,看来是个很重要的老同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约定

木哲言做了两菜一汤,酱爆牛肉,酸辣白菜,三鲜汤。虽然有些少,但是我也分外满意,谁让木哲言拿手菜只有三个呢

而且他堂堂木家少爷,之所以还会做这三个菜,我可是功不可没呀想当年这斯可是连五谷都不分的主啊,至于办法么无外乎软硬兼施,威逼利诱。

果然,一分汗水一分收获呀。

我风卷云残一般将菜吃了个干净,然后终于满足地打了个隔。

木哲言和韩悠悠对视一眼,均露出一幅叹为观止的神情。

我擦了擦嘴,朝对面的俩人眯了眯眼说,“怎么,姐刚才不够优雅么”

韩悠悠立即一幅讨好的模样,“怎么会晓晓最优雅了”

木哲言淡定地点了点头,脸不红,心不跳。

我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说,“好了,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你们都回去吧,姐好得不能再好了,等假期一到,我就回学校了。”

韩悠悠看了看木哲言说,“那好,我先回去了,明天还得上课呢。阿哲,你现在走不走”

木哲言慢条斯理地开口,“我也请了假了,不急。”

韩悠悠翻了个白眼,然后起身说,“那我先走了,拜拜”

我挥了挥手说,“路上小心,回家给我个信息。”

韩悠悠应了一声,开门走了出去。

我伸了个懒腰,顺势踢了踢木哲言,“你真请假了”

木哲言“嗯”了一声,又挑了挑眉说,“这难道还会有假么”

我撇了撇嘴,伸手将抱枕抱在怀里,在沙发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才回道,“那可说不准请了几天该不会也和我一样吧”

木哲言轻笑一声说,“不愧是晓晓,一猜一个准。”

我黑线。还真是啊

刚想揶揄木哲言两句,却见得木哲言敛了笑容有些迟疑地说,“晓晓,我看见她了你,也去见她了,对么”

我呼吸一窒,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

是的,她回来了。

十三年了,整整十三年了。

我一直都想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能让她狠心抛下我一走就是十三年

我曾经一度以为,她已经不在人世。否则她怎么可能不回家

如今,她终于回来了,也终于肯见我了。可是她却是以安夫人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她是安之萧的继母,却又是我的妈妈,这让我情何以堪

想到安之萧,我更是觉得心中漫延着密密麻麻的疼痛,我将头埋进抱枕,努力缱缩着身体,可是还是于事无补。

我深吸了口气说,“她如今可是安夫人,身份尊贵着呢。以后我不想再见到她。”

木哲言叹了一声说,“也许,她当年有不得已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