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反正,反正我就是要下车晓晓,我难受,真的难受”说着竟然委屈地哽咽起来。
我反手拍了拍韩悠悠的肩对木哲言说,“那就下车吧,找个停车场,然后都回我家吧,走个半小时也就到了。”
木哲言哭笑不得地说,“我严重怀疑韩悠悠小姐是在装醉,你肯定是听见我说你重了,所以你是在报复。”
韩悠悠“哼哼”两声说,“我就报复了,你若是不怕我吐你一身,你尽管开,或者你可以让晓晓背我回去。”
听得这话我忍不住笑出声,“悠悠啊,你可真是个天才啊”
木哲言默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笑得一脸和煦,声音更是温柔了些,“有本事你下了车自已爬回去,我会在晓晓下车背你之前把车门上锁你要不要试试”
韩悠悠当然不依,于是变本加厉地在我背上闹腾,“不管不管,反正我不坐车,反正你俩要负责背我回去”
我黑线,松了松韩悠悠勒着我脖子的手说,“悠悠小姐,在你没安全回家之前能不能让我先活着姐快被你勒死了”
几分钟后木哲言将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然后韩悠悠成功地爬上了木哲言的背。她满意地拍了拍木哲言的肩说,“嗯,不错不错,是匹好马儿。”
木哲言一听差点没将韩悠悠丢下去。他恨恨地说,“韩悠悠,你再不闭嘴,我非得把你丢进垃圾桶”
韩悠悠这下老实了,她乖乖地趴好在木哲言肩上又噌了噌说,“背稳妥点,摔着我如花似玉的脸可就不好了。”
木哲言磨牙,“闭嘴”
我笑得直抽,“韩悠悠小姐,你那如花似玉的脸现在红得像个番茄,能美到那去呀。”
韩悠悠又哼哼两声不答话,但是我知道她一定借着头发的遮掩朝我翻着白眼。
大半个钟后终于到了家门口。木哲言舒了口气,因为负重他的脸颊微微泛红,鼻尖隐着汗珠。
他转过头对背上的韩悠悠喊,“悠悠你给我下来,快点”
韩悠悠一动不动。我说,“悠悠肯定睡了,你抱她上楼吧。”
木哲言皱眉,“明天一定要让她做饭,好好慰劳一下我才行。”
我失笑,“当然可以前提是她做的饭可比我做得还不堪入目,你确定你能下得了口”
木哲言想了想说,“比你做得还糟你确定那不是什么的”
我推门的手顿了顿朝他眯眼笑,“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木哲言眨巴眨巴眼睛说,“明天我做饭,后天我也做饭,整个寒假的饭我包了。”
“如果真这样的话,张妈一定举着菜刀杀进我家厨房。”
又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将韩悠悠背进我的卧室,木哲言表示再也不会让韩悠悠在有酒的聚会上喝酒了,不然受罪的一定是他。
韩悠悠大摇大摆地霸着我半张床,睡得很熟的样子,我洗漱了一下也钻进了被窝。
呀,还是家里舒服。我打了个哈欠,对熟睡的韩悠悠道晚安好梦。
只是我刚看见周公朝我手,却被韩悠悠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下。
她清透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清晰,“晓晓,我喜欢阿哲,很喜欢很喜欢就像他对你说的那样,我从一开始见到他就己经喜欢他了。只是不同的是,你比我早遇见他七年。”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不语。韩悠悠喜欢木哲言我一点也不惊讶,即使她小心翼翼地掩饰着,以此来维护我们之间牢不可破的友谊。
韩悠悠似乎笑了一下,“晓晓,你知道么,当初你和安之萧在一起的时候,我是那么那么的希望你能和他能永远幸福地在一起,所以安君的照片让我比你还要不知所措的恐慌着,我害怕你们因此形成陌路,更害怕阿哲会”
韩悠悠顿了顿又接着说,“他曾经对我说,如果安之萧不能给你幸福,他势必会将你夺回来晓晓,我爱木哲言,木哲言却爱你,瞧,这是多么俗不可耐的剧情啊。”
韩悠悠也不待我回应,又自顾自地说道,“我第一次遇见阿哲是在一家蛋糕店,是在我遇见你之前。在阿哲的身影映入我眼帘的那一刹那间,我就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他了没有理由。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好同学,能把你手上的巧克力蛋糕转卖给我吗我可以给你双倍的价钱”
说到这里韩悠悠伸过手用力握住我的手说,“我以为这就是缘份,我和他的缘份。第二次遇见他是在你家,我拼命压抑自己内心的激动,等着他笑着对我说一句:嗨,是你啊。可是他却根本没认出我来晓晓,阿哲根本没认出我呢”
韩悠悠的声音有掩饰不住的难过和自嘲。
我只觉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痛起来。我转过身将韩悠悠抱在怀里低低出声,“悠悠,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都太迟
第二天一早,我便在木哲言和韩悠悠的吵闹声中醒来。原来是韩悠悠自告奋勇帮木哲言做早餐,结果不但摔碎了几个碗碟还毁了木哲言熬的皮蛋瘦肉粥。
于是我们便享用了一次有史以来最难下咽的早餐。
木哲言说,“韩悠悠小姐,以往你把糖认作盐的时候我以为是最糟糕的事,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没把糖认作盐才是最糟糕的事”
我差点笑喷,又硬生生的忍住了。罪过罪过,因为韩悠悠在粥里放了太多的盐
韩悠悠撇嘴,“那你以前还嫌弃我,现在总该知道了我以前的好了吧。”
木哲言,“”
我,“”亲,这不是重点好么
早餐过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我淡漠的回应了两句,然后向木哲言韩悠悠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门。
二十分钟后,我冷眼看着眼前这个叱咤商场的男人,不言不语。
这是一家很是高级的法式西餐厅,我所在的包间很隐秘,不可能会遇到熟人,所以我懒得惺惺做态,连表情都始终如一。不过我到底是底估了作为一个商人的忍隐素质。整整半个小时,他还是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放下咖啡杯,“有话就说,木总裁的时间应该很宝贵吧。”
木航书看着我低低叹息一声,“晓晓,你还是不能原谅爸爸么”
爸爸我勾了勾唇,“木总裁,当初你和赵浅画应该有过协议吧比如秘密就只能成为秘密。”
木航书眸中飞快闪过一丝愧疚,“晓晓,当初爸爸也是被逼无奈,你二叔三叔步步为营,眼看就要如果没有那5的股份,我根本就不可能掌控木氏集团。”
是的,长孙5的股份。如果我是男孩子,也许就不会有这出“换子”的戏码了。
“即然如此,你今天约我来,又有何贵干叙旧还是补偿还是培养那所谓的骨血相连的亲情”
“晓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妈妈”
“你住口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起我妈妈,她都死了,死了你如今后悔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