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重,想着也不过是打了几棍子而已。
“倒不是来找申里长求情的,刚才跟孔县尉已经都说清楚了,这豆子也都领回来了,他也知道我的用途,再说,一群妇人还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姜紫说着,就扯了扯翁氏的袖子。
“给黄花里添了麻烦了,也是我的不是,这些东西给里长赔罪了,麻烦您往县城跑了一趟,就当作是劳苦费吧。”
看姜怀一副不屑的样子斜睨她,申宝平也是冷哼连连,申里长倒是个会隐藏情绪的,姜紫也怕他们再用煮豆子的事情找茬,赶紧道:“这豆子的去处已经跟县尉大人讲明白了,这些孔县尉也是说了的,做好之后送些去给他,要不是申里长跑这一趟,我们也搭不上孔县尉的路子了。”反正你们谁还会去质问孔县尉不成
姜紫说完,就见三人脸色顿时变了,最沉稳的申里长,都黑了脸。
“这些东西申里长就笑纳了吧,婶子,咱们走吧,看来申里长家里还有客人呢,我们就不打搅他们议事了。”
申里长黑着脸就要拒绝,突然申宝平小声道:“阿爹,你看有灵果,听说可是一百钱一个呢。”
申里长看向这西红柿,目光一亮,灵果,他也听说过,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白家都买不到的东西,姜紫拿来送他,他也没有退回去的道理,何况,他跑腿,他们家对不住自家,收点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怀也是目光闪烁,垂涎欲滴,以前姜鸿也给他们家送过,次数还不少,他也是尝过两个的,自然知道这滋味了,只是后来交情浅了,姜悟也拉不下脸去,这灵果他就没有再见过了。
看了看姜紫想要说什么,姜紫直接拉着翁氏走了。
路上,翁氏有些忧心忡忡的将白揆的事情给说了,“刚才一时情急,我倒是忘记了这事了,满脑子只顾着豆子的事,忘记了提醒你了,白家的事情可不得大意。那白揆是百里亭亭长唯一的孙子,还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前阵子他们家事忙,给白揆看病一顿折腾,又有舅老爷压着,这才没有闹。”
姜紫这才知道,原来白揆伤的这么重,这倒是结了大仇了,哎。
“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要是缺胳膊断腿的,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对男人来说,还是断子绝孙最重要。蓬莱郡的大夫都说白揆的病回天乏力了,上回那个周子修周大夫来诊病,根本没人敢在白家提大夫的事情,说不定能治好呢,听说周大夫是妙手回春的。”
姜紫道:“要是再找个名医,给他治好了,免得他们找不到我们的麻烦,来找婶子家就不好了。”
“要是给他治好了,免得他们找不到我们的麻烦,来找婶子家就不好了。”
翁氏叹道:“这段时间还好,三郎压着倒也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这白亭长我倒是听三郎说过他的脾性,不是个大度的,这事闹的这么严重,早就是死仇了,你们也小心一些,他那病也不好医治,他要来找茬,咱们也不是好惹的。”
姜紫点点头:“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婶子说的对,他要来找茬咱们也不是好惹的。只是给婶子添麻烦了。”听刚才翁氏的语气,只怕白揆家里已经来找过麻烦了,张廉一字都没有透露过,这下好,欠了人家不少人情了。
“婶子,这申里长不会再来找茬吧,我看还是等这一批豆子弄完了,去我们家里去吧,这几天速度快,也能盖出几间来,就先都垒了灶吧。”
“这也行。”
白家。
申宝嫃面容憔悴,不复当初的光鲜,手上端着托盘上面赫然放着一个切开的西红柿。
听到屋子里面悉悉索索的声响,太阳穴突突突的跳,鼓起勇气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一声咒骂声,才进来了。
“你来做什么了打扰我修炼,你担待的起吗”
申宝嫃脸色一暗,又小意柔情道:“相公,这是我阿爹刚才拿过来的灵果,上回听你提起过的阿爹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给你送来了。”
白揆端坐在一个蒲团上面,腿盘成一个奇怪的弧度,坐姿笔挺,脸上容光焕发,哪里有半点的病态,缓缓的收了气息,才睁开眸子,不屑的扫了一眼:“姜家的”
申宝嫃赶紧点点头,不敢撒谎,这东西就只有姜家有,不是姜家的能是哪里的,她要是回答不爽快,或者是不语,白揆就脾气暴躁的很,也不如以前的温柔体贴,对她呼来喝去,跟个丫鬟一样,说话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甚至连丫鬟都不如,因为他根本就不要丫鬟伺候,只是支使她一个人而已
白揆嘀咕了句:“倒是还有些灵气,哼。”
“相公,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申宝嫃战战兢兢的问。
这回白揆倒是没有为难他,挥了挥手:“好了放下吧,你出去吧,我不叫你,你别进来。”
申宝嫃咬了咬下唇,垂首低声问:“相公,今天公爹又问了你的病情了,我”
白揆不耐烦的道:“之前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就说我没心情见人,身体还那样”
申宝嫃被他的眸子刺痛,顿时两行清泪流出来了,白揆瞪她一眼:“你还不出去你要是说漏了嘴,小心你的小命,你是看到过我的手段的”
申宝嫃想到那天的情形,顿时浑身颤抖不已,赶紧应道:“知道了,我这就退下。”
、178要划清界限
安顿好了黄花里这边的事情,到了村口,范喜就出来了。
刚才他们的对话,他也是都听见了的,越发对张廉的做派不满,这人真是不爽快,有什么说什么呀,闷着更让姜紫觉得像是欠了他的似得,真是讨厌。
“那个白揆的事情,现在我们就去走一趟,彻底解决了。”范喜将张廉抱怨完了,才道。
姜紫狐疑的看他:“怎么解决”现在她可不敢怀疑他会将人全部杀死了,上回就因为白揆的事情,他才跟她发脾气,还将她丢下走了。
范喜看了看她就知道她想到哪里去了,伸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有些满意,她是相信自己说到做到的,不错,嘴上却道:“笨女人,我多的是办法”
比如说放小新,用狐媚魇道,让白家的主事人变成白痴,他哪里还想得到去报仇呢。
“晚上再去吧,现在去也不方便,夜黑风高才好做坏事,现在要是被人瞧见了可不行再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我先去找姜秾,把那边的事情弄清楚去,也不知道他们要搞什么鬼让这个姜怀出来胡乱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