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我揉揉眼睛,确定没看错,那三个肉洞每个都足足有2公分的直径。
老刘哥不说话,很悲壮的坦着胸脯,可很快眼泪就哗哗的从他的脸颊开始往下流。用屁股想想都知道,这些年他过的一定不是人过的日子。
我震惊不已,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慢慢蹲下身子,平行的望过去,居然可以看到身后的墙。
这种视觉刺激不是用语言可以表达的,我愣在原地,一分钟内硬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四眼在一旁冷眼望着,既没有我这样的反应,也不表态。
一分钟后,我脑子才开始重新运转起来。这事儿经不起多推敲,我急急的退了两步,很丢脸的一下子躲到了四眼的身后。
我看看老刘哥,他也看着我。
我问,“这,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刘哥哀怜的说道,“你觉得我是还算是个人吗”
“嗯”我的心中在打鼓,莫非,莫非这个老刘哥也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可我偏偏还是人,你根本无法理解我这种生不如死的感受。”
我不说话。
老刘哥哭了,可哭着哭着竟然又笑了,“你不信我还是个人”
我点点头,马上觉得不对,又摇摇头。
老刘哥继续笑着,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俯下脑袋,手指拨弄着身上的一个脓疮。一咬牙,“嘶”的一声,竟然从上面活生生的剥下了一层皮了,顿时更多鲜血混合着黄脓流了出来,露出了里面一层血红的肌肉,“这样你信了吧。”
我差点没吐出来,再次惊得目瞪口呆,“信,信,我信,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被人种了虫。”一直不说话的四眼终于开口了。
“虫”
“和下蛊差不多”
我消化着这些内容。貌似懂了,又貌似没懂。蛊这个东西,多少听说过一点。所以说,老刘哥被人“种”了虫,然后受到胁迫了
这个猜测是很容易得到了。老刘哥不响,看样子是默认了。
“到底是谁干的,他是什么人”我接着问道。
老刘哥摇摇头,咬牙切齿的回答道,“他不是人”
那倒也是,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来的,简直就是畜生的行为。
“我的意思你理解错了,”老刘哥接着说,“他根本不是人”
“是啊,就是他娘的一个畜”
“我的意思是说,他根本不是人”老刘哥再次打断我。
“没错,”看到眼前的一幕,仅从同情的角度而言,我一定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他就是个畜”话音未落,我顿住了。我这才反应过来,老刘哥不是在骂人,他说的其实是一句陈述句
“那,那它是什么东西”我颤颤巍巍的看看老刘,再看看四眼,想寻求答案。
老刘摇摇头。
“娘的,到底是什么”
老刘的脑袋晃得更厉害了。
四眼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别说老刘,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的是,你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了”
我两腿发软,心情难以表述,在我看来,四眼是唯一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人。并且他这两天所作所为,已然让我看到了希望,可现在连他也这样说,我仿佛从语气中听到的更多的是无能为力。四眼也开始觉得事态远超出他的想象了。
“为什么是我”我弱弱的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四眼不响,老刘哥也不说话。我盯着他们,“倒是给个回音啊”
屋子里没有动静,他们还是不说话,像是各自在想问题,又像根本找不到答案所以无言以对。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就像进入了一个没有尽头漩涡。
我祖辈三代贫下中农,祖上连个值得拿出来炫耀的衙役都没有,更别说什么显赫神秘的家世了。再说老婆,也是普通人家一个,除了她二姑在老家神神叨叨的笃信些神婆道士之类,也别无特别的身世
简单一点的讲,我和我老婆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人了。
可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我想要骂娘,又找不到对象,要想挥拳,亦完全没有着力点。憋着一股子的委屈、愤怒没地方发泄。
我掏出烟点上,猛抽,难道真的像ct室里的那个老头所说的,这全是命
等等,我停了停,拉回思路。还有件很重要的事儿,竟然忽略了。想起老头,我就想起了那个字,豆豆小腿上那个与生俱来的字。
所有的秘密都应该和那个字戚戚相关
我抽着烟,让自己冷静,一点点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
按照老刘哥的讲法,早先的时候,他弟也再正常不过,就是因为住进了我现在的那间房子,才被那个披人皮的怪物盯上的。
所以,所以
一条可以被我理解的逻辑线浮了出来。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三年前,卖房子给我们已然不是老刘,而是那个怪物
仔细回忆,当时我找房子找的头疼,不是太贵就是太远,可毛纺厂的这间302,谈判时可是竟然顺利的让人无法相信,我记得很清楚,“老刘”当时几乎没怎么反对,就答应了我还价三万元的条件。
这样子看,从开始就是个圈套啊,它有意图的选择了我
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是我呢
我继续往下分析,越分析,就越觉得浑身发冷,答案有一个,也只有这一个,因为那时候我正是新婚阶段。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对于一对新婚夫妇接下来会做什么呢自然是生孩子。
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