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间的联系。
“它没说,我们能接受到的也就只能这点信息了。”四眼开始收拾现场。
“你明白了”我上前帮忙,被四眼一巴掌打开。
“别动,”他抱怨的说道,“还没走呢”四眼嘴唇蠕动,一边念叨,一边用手扒开了糯米,重新露出了一个口子。
“嗖嗖”声在一起。一个时隐时现的半透明影子,沿着墙角跟迅速跑掉,从安全门那侧滋溜一下子消失了。
竟然是个白衣小孩,大概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我有点意外,倒不是因为那个孩子,而是因为居然可以“看”到它。照以往的经验,实体的鬼要么就直接出现在眼前,否则只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并不能用眼睛看见。
我把这个情况告诉四眼。
四眼嘿嘿坏笑,“普通人当然看不见,你现在可不是普通人。”
我听出了四眼调侃的味道,但还是不知所云,“什么意思,因为豆豆的缘故吗”我问道。
可豆豆,现在并不在身边啊。因为防止她“一冲动”,又把这只小鬼吞了,妨碍我们办事儿,所以现在把她留在车里,由警察看着。
“当然不是。”
“什么意思,我身上也有了灵力”
四眼嗤嗤嘲笑,“别把自己想的那么高端,你连开天眼都不算。”
我就更不解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你接触的脏东西太多,所以体质变阴,类似得了重病的人,会容易看到这些玩意儿,是一个道理”
“我操”我有点不知所措,“那会发生什么。”
“什么也不会发生,你现在还算好,还只能隐约看到,时间再长点,你就会发现身边时时刻刻都多了很多东西。”
我当然知道四眼说的是啥,以前也提过,其实鬼无处不在,它们的空间和我们有时候是叠加的,而我因为体质变阴,竟然可以无时不刻的看到它们,这不类似走在马路上,发现遍地都是毒蛇鳄鱼,那些丑陋可怕的玩意儿,是一个道理嘛。
“行了,你先别感叹了,”四眼背起了背包,“咱们还是回到主题吧。既然留下了尸果树的信息,咱们遁着这条线索往下深挖,就能找到你老婆到底被绑到哪去了。”
“什么意思,我们还要进趟鬼道”我问道。
“你以为鬼道这么容易进”四眼摆摆手否定了我的答案。
我跟在他的身后,一路朝地面走去,“那怎么找”
“起码我们现在还有一个突破口。”巨乒反血。
“谁啊”
“杨毅。”
“杨毅”我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名字很熟悉,可在哪听说的竟然忘了,“谁啊”
四眼指了指腿上的洞,“你忘了老孙”
我这才想起来。那个警察老孙,曾经办过一个案子,杀掉自己的父母,人皮不知所踪,然后把自己孩子放进微波炉的那个精神病。
“咋”我跨前一步,和四眼并行。
“你想啊,老孙就是去了一趟精神病,回来就被尸果树缠上了,说明那个精神病院是有问题的。”四眼分析道。
我觉得有道理,“尸果树和那个半身鬼都在精神病院”
“那我就不知道了,都说了只是线索而已。但咱们总得去看看吧。”
四眼说的对。但说说容易,做做难,我记得当初老孙曾经提过,杨毅所在的精神病院是省公安厅直属的强制病院,这就意味着其守备和监狱差不了太多。
我们怎么进去呢
四眼接下来的举动,解释了我的疑问。没错,他要找的自然还是那个高局长,毕竟是一个系统的,有他一句话,什么都好解决。
“你真以为我能只手遮天”高局长听到四眼的要求,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想想办法”四眼搭在老高的肩膀上,“想想,终归会有办法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精神病院
接下来的24小时里,我一直提心吊胆,四眼却不以为然,好吃好喝。正好趁着这个功夫疗疗伤,恢复恢复自己的体力。
他的解释是这样的,豆豆的法力是随着老二的长大而增加的,既然豆豆隶属鬼门,那么鬼门的人,自然不会对我老婆有啥不轨。他们绑架老婆的目的,反而是因为生怕我会动老二的歪主意。事实上,我也是差点就这么做了。
所以按照四眼的说法,鬼门是把我老婆绑过去“养胎”了。
虽然逻辑上是说得通的。但这毕竟只是他的一面之辞,万一不是这种情况呢老婆失踪一天,就多一份危险。况且鬼门里的都不是“人”,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
至于高局长的那边,四眼更是有把握,“老高应该比我们更急。”他坏笑道。
我心焦如焚。当然没功夫和四眼扯嘴皮子。
趁着这个功夫,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杨毅所在的医院。本省竟然有两座公安部隶属的精神病院,一家在苏北,而另一家便在离苏州不远的一个县城里。
和普通的民营或医用精神卫生中心不同。杨毅所在青城精神病院,都是那些犯了刑事案的病人,被强制收容在里面的。
我看了下网上的照片,四周围墙高砌,里面是座灰色的长方形大楼,虽说说照片上看不见看守的武警。但用屁股想想都知道,这不可能是个随随便便就可进入的地方。网上还说。精神病院往往还是灵异事件高发的地方。如果换做以前,我只会把它当做猎奇的新闻来看。但是现在却是“眼见为实”,看来四眼说青城有可能就是尸果树和半身鬼的一个“据点”,并不是一点根据没有。
我往下翻了几页,网页上充斥着灵异段子,有病人扬言看见院子的树上吊满了尸体;还有病人对着棋盘振振有词,仿佛有人在和他对弈;又有些吹得神乎其神,说是只要和某个病人说上一句话,一个星期不到就会死于各式各样的意外
我看的浑身发冷,因为我知道在这么多条段子里,肯定有真实事件。只不过对方是“疯子”,没有相信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