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量给压醒了,看着身上坐着一个穿着裤衩的猥琐男子对着自己“嘿嘿”一笑,吓得大喊一声:“你要干嘛,死变态。”
刚想动手,发现尹天仇正夹着自己的手,“嘿,兄弟,是你吗”
“废话,天仇,你怎么啦,怎么神经兮兮的,压住我干嘛”银蛇一脸狐疑地看着尹天仇。
“哦,认得我了,那就好了,看来恶灵已除,”说着尹天仇赶紧从银蛇身上站了起来,然后把银蛇从地上拉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记得我被鬼面人的火墙给困住了,”银蛇拍了拍自己身上尘土,特意远离维索神父。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尹天仇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银蛇,银蛇消化了一会儿,总算理顺了,于是银蛇急忙对着维索神父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神父,我刚才误会你了。”
“没事儿,不过我真得长得像性取向有问题的怪叔叔吗”
“哎呀,神父,你就不要纠结这个啦,我们还是算一下刚才请老子吃屁的帐吧,”郭洋说着一把搭在维索神父的肩膀上,维索神父一看这是秋后算账的,急忙拨开郭洋的手臂,说道:“你,你要干嘛,尊老爱幼可是传统美德,你可不能打我。”
“怎么会,我一向是君子不动口也不动手的,就动脚,站住,踹不死你个老男人,”说着郭洋和维索神父就开始追打起来。
看着穿着裤裆满地乱跑的维索神父,尹天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让你见笑了。”
“没事儿,没事儿,神父挺有童心的,还是能和年轻人打成一片的。”银蛇为了避免尴尬,转移话题道,“天仇,你说你在救我的时候把巫师也抓回来了。他现在人呢”
“在那儿呢,门口呢,”尹天仇说着领着银蛇来到了门口,此时只见巫师正五花大绑地靠在门口的墙上。
“天仇,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估计没办法把这个罪魁祸首给抓捕归案,”银蛇拉住尹天仇的手感谢道。
“没事儿,除魔卫道,伸张正义本来就是我们圣徒的责任,我只是做了份内之事,不过我觉得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还是应该连夜押解巫师去教廷,你觉的呢。”
听了尹天仇的提议,银蛇觉得言之有理,于是说道:“不错,巫师的手下肯定会追踪他的下落,此地不易久留,但是现在这么晚了,我们去哪里找押解的车子呢”
“这个不用担心,我们教堂有一部押解车,这次正好用得上,”说着尹天仇走到车库,很快就开出一辆押解车。
两人合力把巫师抬上车,然后把巫师用手铐,脚链锁在了车里,接着把门一关,上了车。
“天仇,我们不等郭洋了吗”银蛇关上车门,问道。
“不用了,有我帮你就够了,郭洋手无缚鸡之力的,去了也帮不上忙,而且我也不想他冒这么大的险。走吧。”
“嗯,”银蛇系好安全带,然后发动车子,准备出发,突然听见教堂里传来郭洋的叫声:“等一下,我还没上车呢。”
话音刚落银蛇就看见郭洋抱着教堂里的募捐箱飞也似地跑了出来,三两步来到副驾驶室,把车门一开,“嗖”的一声就上车了,然后把车门一关,急匆匆地对着银蛇催促道:“银蛇,快开车。”
“你怎么也跟着来了,我们不是去郊游,这次押解过程凶险无比,你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快下车。”说着尹天仇伸手准备把郭洋推下车。
“别呀,生命危险我要是再不走,才真的有生命危险呢,”郭洋刚说完,就看见维索神父拿着菜刀从教堂里冲出来,一边冲,一边喊:“兔崽子,你别跑,快把募捐箱放下,那是给上帝的钱。。”
“快开啊,银蛇,别发呆了,”郭洋看着维索神父追出来了,一副要拼命的样子,急忙催促道。
银蛇看了看尹天仇,尹天仇无奈地点了点头,“呜”的一声,车子一脚油门下去,“嗖”地一声飞了出来。
“喂,别走啊,那是上帝的钱,郭洋,你给我站住,”
“神父,我相信上帝会原谅我的,你还是快回去吧,大裤衩都跑飞啦。”郭洋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冲着身后追着车子一阵猛跑的维索神父喊道。
“恶。兔崽子,别让我看到你,”维索神父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越跑越没力气,反正他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追上车子的,于是弯着腰,双手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哎,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我这是着了什么罪啊。”
车子飞驰在宽阔的柏油大道上,寂静的公路了无人烟,偶尔有几辆装载着工程废料的大卡车疾驰而过,扬起一阵尘土,把原本就朦胧的月色掩盖地更加昏暗,正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看来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车厢里,郭洋抱着手中的募捐箱摇了摇,听了听,感觉里面还挺沉的,很是开心,自言自语道:“哎,看来大发了,”郭洋边说边掏出小刀开始撬募捐箱的锁。
刚撬没几下就被尹天仇给拦住了,“郭洋,这可是信众捐给上帝的钱,你这样占为己有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都问过上帝了,是上帝自己不要的,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呢”郭洋说得理直气壮的。
“什么上帝不要你是怎么问上帝的”
“很简单,我就把募捐箱里的钱拿出来放在桌布上,然后往天上一扔,上帝爱拿多少就拿多少,落下的全是我的,所以我现在都不好意思问上帝了,因为他太慷慨了。”郭洋说完,“啪”的一声已经撬掉了锁,开始打开捐款箱。
“不会吧,这么馊的主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尹天仇听了之后直接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