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像黑水这种,名气很大,其实98年才成立,是彻头彻尾的小字辈。早在黑水成立之前,某个倡导和平崛起的国家就已经在做把自己的退伍兵派到非洲厂矿当保安的事情了。
其实这个国家原本是不想玩这招的才当流氓没多久,心虚啊,怕被人抓小辫子。所以一开始它在非洲本地雇的佣兵来看场子,结果发现尼玛黑叔叔打仗那叫一个卧槽啊,双方激烈交火最终共计伤亡五人啊射击命中率基本无限趋近零有木有啊ak不管距离多远都扫射不点射的有木有
最关键是责任心不高,溜号现象特别严重啊这个月连人带枪不见了,两个月后没钱花又回来了有木有
后来没办法,某国只能找自己在非洲扶持的小弟坦桑尼亚的黑叔叔来给自己守分基地,好歹坦桑尼亚的黑叔叔是自家艹出来的,军事素养有自家正牌军队的几分之一别小看这几分之一,就这战斗力坦桑尼亚的黑叔叔已经在非洲横着走了。
坦桑尼亚看场子效果还不错,所以某国在非洲过了一段安生日子,但随后某国在非洲的手越伸越长,分基地开进了一些和坦桑尼亚不太对付的国家,分基地的保安工作再次遇到了问题。某国为此什么法子都想了,甚至曾经想要雇佣古巴雇佣兵,但最后因为古巴人要价太高最终作罢。
没办法,某国只好把一批退伍老兵安置进了自己的国营公司的保卫部门,扔去非洲看大门时髦一点的叫法叫“准军事化安保人员”。
现在,林有德的鹰巢就处在“准军事化安保人员”的保卫下。虽然号称“准军事化”,但鹰巢的守卫的火力配置可能比现役德军还要凶猛,而训练度方面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有德躲到鹰巢里之后,想不见谁就不见,谁也奈何不了他,区区埃及外交部长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其实埃及人要见你,你就和他们见一面不就完了”伊莎贝拉一脸不解的问林有德。
此时鹰巢外正飘着鹅毛大雪,客厅的窗户外面一片纯白,时不时有呜呜的风声透窗而入,在温暖的客厅中回荡。
林有德一边晃动手中的酒杯装出一副很懂喝葡萄酒的规矩的样子,一边慢条斯理的回答伊莎贝拉的问题:“虽然我们家已经退居幕后了,但作为家主的我一举一动还是会受到广泛的关注,现在我会见埃及外长,这个行动本身就具备向外界传递信息的作用。就算在会面后我宣布和埃及外长不欢而散什么实质性的结果都没有,但别人仍然会认为我表达了支持埃及的意思。”
“真的会这样么”伊莎贝拉将信将疑的问。
林有德用力点了点头:“真的会啊,我的前女王陛下。所以我接见带有国家背景的客人的时候,必须要三思而行。”
“好吧。所以你是一点也不打算帮埃及一把喽”
“我为什么要帮埃及啊。”林有德耸了耸肩,“说起来,本来是美英一起帮埃及,我们帮着以色列。现在英国佬看埃及搞不定以色列,果断变卦了,这种情况下,我们哪有去声援埃及的道理。”
“看起来你对英国佬意见很大啊。”伊莎贝拉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佬,一般指男人,懂吗,男人。”林有德机智的开始用中文。
而伊莎贝拉显然不打算就这样被林有德滑过去,所以提醒道:“刚刚你说的是德文哦,虽然翻译成中文确实是英国佬没错,但德文里的原词可不区分男女。”
“好啦我错了还不行么”
伊莎贝拉微微一笑,扭头看着窗外。
“这雪真大,景色都看不到了。”
“我倒是挺喜欢这大雪的。”林有德抿了口他酒杯里的拉菲,装模作样的感受了一下,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他依然没尝出来这波尔多地区的名酒和勃艮第产区的普通葡萄酒有什么区别。
按理说林有德穿越这二十年,喝了很多名酒,早就该培养出对名酒的品味了才对,但显然事实并非如此。仔细想想也对,林有德在大学里被灌了那么多啤酒,也没成啤酒大师。他还曾经去什么自酿啤酒节打工当现场nc,然后作为福利喝了不少据说融入了酿造者独特个性并且因此卖得死贵的自酿啤酒,但他很遗憾的没能喝出来那些自酿啤酒比大街上三十六块钱一打的青岛高明在哪儿。当然了,万事都有个特例,那一次林有德也喝到了一个特例:他喝到了用生蚝来酿造的啤酒尼玛,蚝油味啤酒
林有德喝完很想用打工的工资买一瓶,回去看看用这玩意拌米粉味道怎么样。
总之,林有德对自己的品酒技能绝望了,曾经有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尝出了门道,后来才发现那只是个错觉。
伊莎贝拉一直盯着林有德,看林有德对着手中残留的那点拉菲发呆,不由得问道:“那酒真的这么好,能让你回味那么久”
“那当然,”夏莉的声音从林有德背后传来,法国妹子优雅的来到林有德身后,用手轻轻按住林有德的肩膀,“我们法国和中国一样,都是有着浓厚酒文化的国家,某个不懂酿酒的国家的下里巴人,无法理解也正常。”
“中国有酒文化这不假,”林有德说着悄悄对伊莎贝拉挤了挤眼静,“但是说实话,我个人尝不出那些名酒的区别。当然了,度数差得比较多的时候还是可以凭借胸口火烧的程度感觉出来,但同样烈度的白酒,我就分不出来了。这葡萄酒也是一样,你倒一杯拉菲,再倒一杯罗曼尼康迪这是勃艮第产区的名酒,一起放在我跟前,我完全分不出来的。”
林有德刚说完,伊莎贝拉就开心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看来这房间里下里巴人才是大多数,高山流水只能曲高和寡喽”
“哼,才学几句中文就急着显摆,果然是英国蛮子。”
“我中文说得比你溜好吗”伊莎贝拉用力拍了拍桌子,“不信我们来比绕口令啊”
“比就比,谁怕谁”
夏莉的回应让林有德脑内响起了熟悉的旋律
但还不等林有德开始回忆起那个关于摩的以及在公路上逝去的青春的旋律,伊莎贝拉就率先发难了:“先从简单的来,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哎呀”
伊莎贝拉咬着舌头了,刷拉一下脸红成了西红柿,而夏莉则抓住机会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说得比我溜,看我的,四十四呃,四是是呃”
伊莎贝拉笑得在沙发上打滚,脸比刚刚害羞的时候还要红。
“这个绕口令有毒,不信你让亲爱的来念,他也念不好”
“我念好了你出门在山脊上裸奔怎么样”林有德抬头用充满挑逗的眼神盯着夏莉。
“哼,好啊,反正这个大雪天也没人能看见。”
其实林有德就是知道这个大雪天没人能看见才拿这个打赌,他才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后宫那曼妙的身体曲线呢。
然后林有德清了清嗓子,张嘴就来
然而并没有来。
“欺负南方人舌头直啊”林有德大声抱怨,而两个妹子都笑成傻逼了,伊莎贝拉整个人趴在沙发上,随时有可能直接滚下来摔地上的样子,夏莉则搂着林有德的脖子,笑得胸部上下直抖,反复摩擦着林有德的后脑勺。
“算了,伤自尊了,我退出,你们俩玩。”林有德轻咳一声,摆出严肃脸,“我来当裁判。来,伊莎贝拉,来段你最拿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