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谈不上象人类那般的生活,人类的生活没有象海族那般的自由与单纯,最为单纯的就是要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劳动的果实,简简单单的劳动工具它是一眼也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它能不能适应,不过既然都带回来了,也只好硬着头皮一点一滴的慢慢让它适应。
东方傲带着露露朝着村落走去,一个个的向人介绍他的妻子,虽然村民们表面上也是和和气气并没有多大的在意,但是他也知道这些都是属于外表上的,真正心里上的疑问怕是不在少数,由其他是人们心中的英雄,在村民们心中的地位可是无可厚非的尊贵。
穿上漂亮衣服的露露确实十分的迷人,再加上它那白蓝皮肤的与众不同,很快的就得到了村里小孩子们的喜欢,看着露露那欢快的笑颜,东方傲忽然有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由她来当学堂里的教书先生,虽然露露的人类文字它还不太懂,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露露是个过目不忘的天才人鱼,自从在海底时,教了它几天的人类语言后,自己与它之间的交流可以说是畅通无阻,这就能证明露露是个绝顶聪明的鱼,想到了这里,东方傲下定决心让它干这个事,于是在他们两走完村子后,便回到了小木屋,接着带它走近了其中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就是当年他受伤时住的那间房,虽然这房间里没有多少的书籍,但也足够让露露看一段时间,东方傲将自己的意思告诉了露露,露露对他笑着点了下头,然后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之后便一头栽进书乡里了。
东方傲看它如此的热切,也不打扰,于是走出屋外去找吕奢等人,来到吕奢的住所后问道:
“这段时间这里应该没什么事吧。”
“回主公,这里一切太平,而且朱掌门和陆氏父子等人的到来,更给我们的青壮之年增加了习武的经验,因此属下私自让他们担当了总教一职。”
“嗯,你做得很好,朱掌门和陆氏父子的实力与天资都非常的不错,有他们在我多少也可以放心了,对了,我一直没有见到我的其他两位夫人,难道她们没来过这里”
“有的,三主母和四主母她们都没在这里,而是出去打探消息去了,自从我听说主公的名声在东胜国百姓们心中的地位,于是属下便派了一些精英前去组织和开导百姓,两位主母也自愿的参加这项工作,属下认为这事有利于主公,因此这才与众人商议这项决定。”
第三百三十九章 露露的见面
吕奢说到了这里,东方傲又再度沉思了一会儿,吕奢一见以为自己的决定不妥,连忙跪下来说道:
“主公,属下越职了,请主公责罚”
东方傲一见连忙将他拉起,说道:
“你何罪之有,我不在的时间,也只有你能了解我的心思,我并不是因为这些事而怪罪于你,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
“哦,主公所思何事”
“我在回来时,曾见过日狗人载满了一些尸体从海上运回陆地,将他们就地掩埋,我一看那些尸体,发现这些尸体竟然长有黑色的斑,但这些斑并不是尸斑,我也从没见过这种斑,而且这些尸体已经腐烂多日却是不化,我总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吕奢也沉寂了一会儿,接着说道:
“这事我看还是由何掌门他们去看看比较好,毕竟他们与尸体打交道多年,或许他们比较有经验。”
“嗯,我看可以,你找个时间和他们说下这事,要快。”
“是,遵命。”
“哦,对了,倩儿的事情有着落了吗”
“回主公,我已派人前去寻找,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已经到了黄龙崖底下了,如果主母还在那里的话,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好还有一事,我打算让露露去当教书先生,关于这点,你要多多留意,它本不是人类,肯定多少会有些不适应,因此你要多费心了。”
“这是在下的份内之事,主公无须多担心,属下一定会耐心的看守主母的。”
“好了,过几天后,我也打算再去北雪国,如果有什么情况你们就立即通知我。”
东方傲和吕奢聊了好长一段时间后就离开了,此时已是深夜,当他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发现屋里的黑的,连忙推开房门点上蜡烛,接着四处寻找露露的踪迹,只见露露一人躲在屋角之下,脸色十分的苍白与恐惧。
东方傲一见连忙上前将它抱起,此时的露露终于松下了心头哭了出来,露露的声波和之前的一样非常的刺耳并慑人心菲,东方傲连忙用自己的双唇封住了它的唇,这才停止了哭泣,没一会儿,露露的心情平缓之后,东方傲一问才知道,原来它怕黑,东方傲的心一疼,又再度的将它拥在怀里,并指着桌上了的发亮蜡烛说道:
“我们人类也怕黑,因此我们发明了那种东西叫蜡烛,只要一点上火,它就会散发着光芒,这样你以后就不必害怕了。”
依偎在东方傲怀里的露露探出脑袋看着桌面上的蜡烛,走了过去,看着发光的蜡烛它渐渐的笑了,转头笑看着东方傲,而东方傲给它的回应也是微笑的,它看着蜡烛许久后,竟然用右手慢慢的伸了过去,似乎打算要去抓那小小的火花,结果却被火花温度给吓退了手,好在没有受伤,这时东方傲才走过来告诉它,火对于它们海族来讲可是天敌,因此让它以后不要再去碰这些东西。
不过经由此一事,东方傲还是发现自己的粗心,于是他打算去得到一颗夜明珠,在黑夜来临之际可以照亮屋子,露露也不会因此而害怕,当夜由于露露的害怕,二人并没有进行合欢,一夜未睡的东方傲躺在床上,一边看着睡着了的露露,脑海中却是想起了多年不见的南宫傲,心想也不知道她们母子两这些年是否过得好,对于一个丈夫的负责,他自认没有做好,而父亲这份关爱也没有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