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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必须要有精兵良器。李义虽然懂得一些练兵锻器之法,这些在济公干爹传给自己的记忆信息都有,但是,若是要找别人制作或练兵,便免不了会泄露些许机密;所以,拥有一座自己的兵器加工锻造作坊跟练兵场地,那是最好不过。

李义本想自己建造,但这个主意刚刚打出来,还未来得及付诸于行动的时候,司马昭便带着自己的孙女浩浩荡荡的来了,这对于李义来说,无异是天上掉馅饼。如此绝佳的机会,岂能放过若是放过了,恐怕是济公干爹也不会原谅自己李义眼珠骨碌碌连续转动起来,嘴角渐渐牵出一丝笑容

李义与一刀两个人在房内,却是寂静无声。一个自己跟自己较劲拼极限,不要命般的蹲着马步,一个则躺在床上,魂游天外

良久,突然“噗通”一声,李义随即一惊,快速地睁开了眼睛。丝毫不出意外地,地上的一刀已经倒了下来,晕了过去。纵然是倒下了,两只手竟然依然是保持着向前伸的姿势这家伙,竟然蹲马步活活的把自己蹲晕了,真是和尚逛妓院,头一遭

李义目中露出极为满意的神色。作为一个现代人,李义当然知道,能够蹲马步把自己全身的体力耗尽,昏晕过去,需要多大的毅力要知道,纵然是极限跑步,能够将自己跑晕过去的却也是寥寥可数。更何况是比跑步难上何止十倍的马步目前来说,起码一刀在智力与毅力两个方面已经达到了李义所要的要求

李义现在完全相信,只要自己按照干爹传给自己的方法持续的让一刀锻炼下去,一刀绝对会成为这个世界中让人仰望的存在

李义走到一刀面前,一只手将一刀紧绷的肌肉轻轻揉动,让他放松下来,另一只手抵住一刀背心,一股精纯的先天之气化作一股暖流,缓缓注入一刀的体内。

一会,一刀闷哼一声,悠然醒转过来。见李义正在亲自为自己按摩肌肉,不由心中一股热流涌动,险些就流下泪来;继之便感到无尽的惶恐,急忙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李义按在他背心的手轻轻放在他肩上,顿时,一刀便感觉如同一座无尽的大山压在了自己身上,使自己动弹不得。李义将一刀四肢绷紧的肌肉揉动一遍之后,便放开了他,站了起来,额上已是渗出一层细细的汗,随即用衣袖擦了擦

适才,李义丝毫不敢大意,万一一刀训练过了度,肌肉筋络受伤,便不是三两天便能恢复得了。所谓:伤筋痛骨一百天。这么长的时间浪费不得。

一刀站了起来,活动一下四肢,只觉得浑身酸溜溜的舒服,刚要开口道谢。李义已经截口道:“别的先别说,先跟我去吃饭。”对他私自练习的事情竟是绝口不提。

中午一场盛大的宴席,结果便是李天老爷子酩酊大醉,早早的便被抬回房中。

李老爷子本来不至于如此不济,但是一来心情不好,司马家解除婚约的事情始终耿耿于怀,更被李义适才大大的气了一场,心情更是郁闷;偏偏司马昭不远千里而来,两人又是多年未见,实在不好意思当场便发起火来,强行按捺之下,更是不胜酒力了

司马昭客居李家,却也喝个七八分醉意,想到今日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更是心情舒畅,想到与大哥大嫂多年感情并未因此受到影响,更是心情一片大好。虽然觉得自己退亲有些对不住兄嫂二人,但归根究底,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再加上大嫂借打赌之事等于白送自己一半李家家产,用以资助自己以后大事。更是愈加现出李家并未真的怪罪自己。多方受益之下,更觉得此次京城之旅不虚此行其实李老夫人不是这个意思,但司马昭却是如此理解。

得知李老爷子晚上尚未醒酒,心中暗笑的同时,婉言推辞了李府晚上的家宴,命护卫将酒菜送入自己房中,准备好好的与自己的孙女畅儿吃一顿饭,顺便将这些天的收获在自己脑海中梳理一下,同时想到,既然已经得到多方助力,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想到高兴处,不由捋须微笑。

吃过晚饭,吩咐护卫将酒菜撤下,自己手持一卷书,端坐椅上。突然,外边传来隐隐说话之声,紧接着,一名护卫推门而入,禀报道:“启禀家主,诸葛先生携李家小少爷来访。”

司马昭听完一愣,随即问道:“李家小少爷”

那护卫道:“回禀家主,正是,便是上午出言不逊的那小男孩。”

司马昭不由得疑窦满腹,他来干什么一个极端纨绔小子能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心中哼了一声,心道:你老子还未曾来拜见老夫,你这小子倒来了。说道:“让他们进来。”挥手吩咐司马畅到内房去自行休息。

这时,只听得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李义在前,诸葛先生在后,两人踏进门来。诸葛先生呵呵一笑,道:“难得一见司马兄,今日同处李府,诸葛明便借机与司马兄多亲近一番,来的鲁莽之处,还望司马兄海涵。”

司马昭微微一笑,道:“诸葛兄说的是哪里话,诸葛兄能够降尊纡贵到小弟暂居之所,令小弟受宠若惊才对来来,请坐。”

这时,李义早已一屁股坐到了椅上,曲起一条腿垫在屁股下面,坐没坐相。随手抓起桌上点心,便放进嘴里,突然又“呸呸”的吐了出来,说道:“不好吃不好吃”诸葛先生背转身子,重重咳了两声。

司马昭心中更是不喜,勉强忍住心中厌恶之情不流露于表面,道:“小少爷深夜来见老夫,不知所为何事”

李义摇晃着脑袋,说道:“适才我突然想起,司马呃,司马爷爷您老人家今日贸然提出解除婚约,那个似乎有些不大妥当。”

司马昭顿时脸上青气一闪,说道:“有何不妥此事业已成定局,要说,也是你爷爷来找老夫谈才是。”言下之意,你小子还没这个资格

李义缓缓地摇了摇头,道:“司马爷爷此言差矣亲事成败乃是关系到李义的一生之幸福大事,纵使我爷爷来此,总也不能便代表了我心中的想法吧您说呢”

司马昭大怒自他继任司马家家主几十年来,尚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说他话说错了一张脸登时沉了下来。“哼,依你之见,那便如何”

李义呵呵一笑,道:“听说当年定下亲事,便是司马爷爷一力促成,不知是也不是”

司马昭随即面寒如水,道:“不错当年两家定亲,确实是老夫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