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意,而且纯粹便是为了帮助自己而来。可偏偏自己对此一无所知,委实是诡秘之极自古以来,从未有自己这等莫名其妙便大胜的情况。如此几年下来,李霸竟然每战必胜,真正成为各方所畏惧的人物
不管如何,这梦寐以求的断魂山魂断谷已经是到了天罗军手里从此之后,这个地方,势必会成为西荆军队的魂断谷
李霸无比郁闷的摆了摆右手,道:“整修防务,全面占领断魂山,务必要将断魂山营造成我天罗的无法逾越的天堑半月之后,班师回朝。”
说完,不等众将回应,自行拨马便回去了。看着李霸的背影,众人均是大惑不解,明明获得了如此大胜,怎地元帅却是闷闷不乐
京都城。李府浓密的葡萄架下。
李义惬意的半躺在一张竹椅之上,眼睛微微眯着,在他背后,一个雪白衣裙的绝色少女正伸出纤纤玉手,在李义肩上轻轻揉捏着,表情甚是甜美,一双秋水深潭似的绝美双眸之中,透出无限的满足,似乎就这样呆在李义的身边,为他揉捏一下肩膀,便已是莫大的幸福
此时,刷的一声轻不可闻的响动,一个黑衣人影越墙而入。
李义依然是双眼半眯,神色丝毫不动。他背后的白衣少女却是双眸之中蓦然增添了一份冷凛之意,绝美的脸上,动人的笑容霎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寒冰似的冷意,眼神如剑,向那黑衣身影扫了过去。
那黑衣人影顿时浑身一寒,急行几步,来到李义身前,单膝跪了下去:“属下李兰九拜见公子”
李义口中轻轻“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黑衣人影站起身来,恭谨的向白衣少女抱拳行礼:“兰姑娘好”
那白衣少女脸上寒冰丝毫未消,眼也不抬一下,继续为李义揉着肩膀,但是眼底的冷凛之色不知何时已消去。
黑衣人李兰九登时感觉浑身一松,如蒙大赦,急忙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递了过去。白衣少女素手轻轻一招,那原本捏在黑衣人手中的书信已经不知何时到了她手里。
黑衣人似乎司空见惯,丝毫不以为奇,道:“此次西线断魂山之战,甘雨与周浩带领一千人分作两队前去,彭飞于西荆大军之中成功刺杀荆泽鸣,全身而退。目前李元帅所部已经全面接管断魂山魂断谷。”
李义口中又是轻轻唔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结果早在意料之中。淡淡道:“哦,是彭飞去的。伤亡如何”
李兰九沉声道:“战死五十三人,重伤四十一名,轻伤一百三十人,周浩大哥右肩也挂了彩。”
李义身子一震,道:“损失如此之大连周浩也受了伤此次是从谁带的队伍中抽去的”
李兰九身子一颤,道:“从邓联东手下三千人中抽取了五百,攻南山,郑景翰手下五百名,取北山。”他一直在暗暗祈祷公子不要问起这件事情,此刻见到公子问起,便知道这两个人要倒霉了。
李义直起身子,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一次全部给我说完,隐瞒什么还需要我一点一点的问”
李兰九苍白的脸上顿时冷汗汨汨而出,却不敢擦拭一把,那玲珑有致的身子站得更是笔直道:“邓联东手下五百人,亡四十三人,重伤十名,轻伤九十人;郑景翰手下五百人,战死十人,重伤三十一人,轻伤四十人。”
李义皱起了眉头,声音中有些恼怒:“邓联东是干什么吃的伤亡竟然这么大告诉甘雨,邓联东的队伍训练量必须加大,邓联东本人领军棍二十,手下各个队长各领二十至于郑景翰,则让甘雨自行奖赏便是。”
李兰九总算有时间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心中暗道:“以五百人全歼两千人,只有三十多人战死,这无论放在何处,都已经是辉煌之极的大捷了,也只有在公子这里不仅无功,还会受罚打军棍不过郑景翰那家伙也确实变态了一点,两相比较之下,公子当然会发怒了。”
李义又重新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身后,李兰向李兰九挥了挥手,道:“你可以离去了,有什么情况及时来报。”
李兰九如蒙大赦,躬身一礼,身子便像一片被风吹起的枯叶一般,转眼就飘上了墙头,一闪不见。这一来一去之间,李府之中其他人竟无一个人发现看着李兰九惶惶然而去,李义背后的李兰脸上顿时如江河化冻,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公子,你今日可是将这个姑娘吓得不轻。”
李义嘿嘿一笑,突然坐起身来,单手一伸,便将李兰娇美的身子揽入怀中,微笑道:“我可没吓她,我看倒是我的兰儿那张寒冰脸将那兰九冻住了。”
李兰脸上一红,却乖顺的依偎在李义怀中,身子不依的一阵扭动,嘟着嘴道:“公子又来取笑人家。”
李义呵呵大笑,凑在李兰耳边,轻声道:“兰儿可还记得那年我给你摸骨之事你可是害得我被老爹狠狠的打了一顿屁股,足足好几天下不了床,痛哇。”
李兰听的他提起这陈年糗事,禁不住又是噗哧一笑,从他怀中挣扎起身来,跺脚嗔道:“公子就会夸大,只不过两天没下床罢了,那还是公子装的呢。”
李义随即嘿嘿一笑,道:“哼,原来你这丫头还记得啊,你害的公子我被打屁股如此之惨,是不是要对本公子做一些赔偿”
李义又好气又好笑的道:“公子,你自己想想,这几年来你提着这件事情要我给了你多少赔偿了啊怎地这债务兰儿还了一次又一次就是还不完了啊”
“这个嘛”李义不由得一滞,转眼又笑嘻嘻的道:“要不这样,兰儿,我再给你摸摸骨,看看你还适合练什么神功好不好”
李兰顿时花容失色,挣扎着逃了开去,远远地站定,又羞又嗔的道:“公子整天便想着这些坏主意,兰儿不来了。”
李义搓着手,涎着脸,道:“好兰儿,来,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