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于他们的问题需要我亲自来解决那么,”李义刀锋般的眼睛在在场众人脸上转了一圈,淡淡的接着道:“所有人立即滚蛋包括一刀和你的北斗”
直到李义已经走出很远,在场的众人仍是恭恭敬敬的笔直地站立在那里。
李义今日一席话,让这些已经从军十来年的老油子也感到了由衷的震撼以如此厉烈方法掌兵,纵然手下乃是一帮桀骜不驯的野人,恐怕也会服服帖帖虽然过于严酷了些。
李义缓步走进石室,向两名看守慕容琴的守卫问道:“这几天慕容大小姐的情况如何”
李义问的乃是慕容琴的身体,却不料一句话出口,两名守卫那般魁梧粗壮的汉子同时露出欲哭无泪的神色:“好,还好。”
李义见他的表情颇有些往事不堪回首的味道,不由问道:“出了什么事”
“没没事。”那大汉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道。
“嗯没事”李义慢慢皱起了眉头:“说,一点一滴的全给我说清楚”
两名守卫吓了一跳,这才细细的说了起来,李义越听眉头越来越紧,到后来皱作了一团。
原来慕容琴外伤本就不是很重,真正严重的倒是内伤,不过内伤也因为有李义为她详细调理之后,再加上她本身也已经是接近先天级的内家高手,所以康复得极快,这段时间下来,基本已经痊愈了但是随着她身体的一步步好转,守卫们的日子也就越来越不好过了起来。
慕容大小姐的要求相当的理直气壮:你们李公子可是说过要好好招待我的,我还是个女人一个女人自然需要干净,需要洗澡,你们得给我弄浴盆,弄热水来既然洗过了澡,那总要换衣服吧包括内衣外衣都要有换的,女人住的地方,怎么能没有胭脂水粉怎么能没有可供梳妆的铜镜呢又怎能没有梳子怎能没有
随着慕容大小姐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要求也是越来越多,要求的口气也越来越理直气壮,理所应当,让这几名守卫应接不暇,个个叫苦连天。若是一般事情倒也罢了,但是女子内衣,这可是古时候,女子的内衣乃是男人最犯忌讳的物事之一。可以想象一下几个彪形大汉鬼鬼祟祟去买女子内衣的场面的确是有些尴尬,真真的好说不好听啊。
问题源于当初李义临走时曾经嘱咐了一句,只要不放她出来,任何不过分地要求都可以暂时满足她,尤其要照顾好她的伤势。当时,李义本已经把慕容琴当做一个与慕容家谈判最为重要的筹码,哪里肯让她真正受到什么致命损伤再说,一直以来,李义一直感受到了东方家强大的威胁,心里也未尝没有联慕容家对抗东方家的主意,甚至是左右逢源。当然,这些先要在李义确定父亲李霸脱离了危险之后才能考虑地事情;若是父亲当真出了事,那可就讲不了,说不起了,根本没有任何谈地余地了。但是经过此次一战之后,李义虽然大获全胜,甚至所获甚丰,但心里却是愈加地沉重起来。东方家地实力实在已经强到了令李义也为之触目惊心地地步。西荆有一个大将军,起码掌握了西荆三分之一以上的兵力。那么,作为东方家大本营地北戴自然就更加不用说。但是,大赵呢郑王朝有没有甚至,天罗本地有没有
如此一想,李义简直有些不寒而栗千年世家地实力,果然是远远超出自己地预想地自己果然小觑了天下人
自从这次班师回来之后,李义便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
东方家慕容家这两个庞然大物势必会成为自己争霸天下地最大障碍现在的形势,不管哪一家都不能轻易放弃,但也不能过分亲近。否则,就必会遭到另一家地全力打击。
李义虽然自信并不当真畏惧任何一家,但却也不愿意遭到无谓地损失最好地结果,便是左右逢源。即应合了东方家,又不排斥慕容家;但是却尽量不能参与两家地正面争斗,久而久之,两个都是各有野心地大家族必然不甘寂寞地冲突起来,自己若是能够利用得好李义心中如意算盘打地当当响。
但是这个结果,却要你情我愿才行,否则画虎不成反类犬。成为这两家争斗地牺牲品,那便糟糕了。尤其是现在与慕容家地关系已经僵到了如此地步究竟该如何发展,会向着哪个方向发展,还在未知之处。
李义今日来到别院见慕容琴,便是在考虑这件事情地可行性,打算先探探慕容琴的口风再说。但突然知道慕容琴的这一系列行动,李义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丫头在打着什么主意
想了半天,李义摇了摇头,努了努嘴,道:“把门打开。”
“慕容姑娘,这几天气色挺不错的啊住得还习惯吧看来我李家的饭菜比较养人吧”李义笑嘻嘻的一步跨进门来,出口便调笑道:“瞧慕容姑娘小葱一般水嫩水嫩的,真想咬一口尝尝鲜啊。”
“是吗那李公子真想咬一口么”慕容琴一身紫色衣裙,虽然安静的坐在那里,却是风姿绰约,仪态万千,绝美的脸上稍带着一点倔强说出的话虽然有着似乎十分暧昧地意思,但语气却是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不想,不想。”李义老老实实的摇摇头,正儿八经的道:“我牙口不是很好,万一崩坏了牙,那可就吃什么都不香了。”
“是么”慕容琴咬着牙道:“看李公子满面春风的样子,想必战场之上已然大胜了吧”
“托姑娘的福。”李义笑眯眯的道:“侥幸小胜一场而已,不值一提。”
“令尊无恙吧”慕容琴颇有些气鼓鼓的样子。
“托姑娘的福,家父康健得很。”李义在房内转了一圈,一屁股坐了下来。李兰自然是照例又站在了他地身后。
慕容琴一下子爆发起来:“既然令尊无恙,那李公子直到现在还不放我们出去,又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