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工,真是可惜了这两块材料。”
李兰咭的一笑,兴致勃勃的问道:“公子,什么是马路”
“呃马路嘛其实就是跑马的官道。”李义艰难的解释。
“原来如此,这样说果然是简单明了,公子果然是大才。”李兰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李义一头黑线
场中战局风云再变,一白一黑两道人影不知何时已经搅在了一处,上下翻飞,轻微的撞击的声音不断的响起,两个人居然是硬碰硬地战在一起。只是两人都注意了功力的外溢,内力牢牢的控制在极小的范围之内,只对对方发生作用,绝不超出这个小范围。
若是不如此的话,以两人地功力,恐怕甫一开战便直接将这个小院子摧毁了,哪里能像现在这般,彭飞负责的火堆的火焰依然是直直向上,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看着场中决战的两人,彭飞、李双、李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渗出了一身冷汗。三个小家伙均是没有想到,这个名叫黎雯的女人居然能强悍到了如此地步,以女子柔弱之身、更兼手无寸铁与一刀以硬对硬不带丝毫花假的硬拼,居然丝毫不落下风三人想到这段时间里因为一刀的关系均对黎雯不大感冒的事情,不由的心中都是一寒。三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抬起衣袖,擦去了头上的冷汗。
彭飞心有余悸的道:“昨天我还跟刀哥说呢,让我来替他一战,教训教训这个女子我的天幸亏刀哥要亲手报仇,没有答应,否则”
李双又抹了把汗,一脸恐惧的看着场中那道上下翻飞的白影,由衷的道:“二狗子,我太钦佩你的胆量了。”二狗子是彭飞童年地时候的外号,往日只要有人提起,彭飞便要发火,但今日虽然明明听到李双在说他,但神思不属之下,居然忘了发怒。
李兰妙目看着场中对战地两人,有些惑的道:“黎雯姐姐为何舍长取短,不用自己擅长地功法,也不用自己轻灵的轻功,反而与一刀硬拼起来这样岂不是大大吃亏”
李义嘿嘿一笑:“一个原因是一刀也同样没有使出全力,所以黎雯当然要有保留,这个魔女通常都会习惯性地保留个三五张底牌的,至于另一个原因就是,你的黎雯姐姐生气了,换句话说,一刀恐怕要倒霉了。”
“这是为何一刀为什么要倒霉了”李兰有些不解,睁着圆圆的大眼睛问道。
李义微笑着,轻轻在她小鼻梁上一捏,道:“若是一个男子,居然在男子最擅长的硬拼之中输给了一个弱的女子或者说是平手,而且这个女子还没有使用自功夫,是不是应该非常丢脸”
李兰恍然大悟,不由咯咯笑了起来,道:“原来如此,黎雯姐姐可真够坏的。”
李义撇了撇嘴,心道:你黎雯姐姐的坏你那里晓得,她真正的坏还没开始呢,小丫头,你就看着吧,绝对能让你张大了嘴巴说不出一句话,只知道在脊梁上冒冷汗。”
场中一声爆响,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同时向相反的方向飞射,身子尚在半空还未落地,一股凛冽的杀气冲霄而起,轰然罩落,便如地狱之门突然打开,万千厉鬼呼啸着一冲而出。空气之中,顿时充斥着隐隐约约的血腥味。
凌一刀缓缓落地,黑衣激烈的向后飞扬,身子挺直如剑,双眉倒立如刀,双眼冰寒如刀,整个人顿时化作了一柄绝世利器,又如是变作了一座会移动的刀山,身上散发着凛凛地气息。
一刀终于是忍受不了与女子硬拼还平分秋色的羞辱,首先亮出了真功夫。
黎雯嘴角牵出一丝揶揄的笑容,身子飘飘落地,白衣飘动,长袖轻舒,突然一股凛冽的寒气滚滚升腾着,猛地爆发而出
两人之间的地面上,顿时罩上了一层薄薄的清霜,雪白晶莹,在炎热的阳光下一闪一闪,便如是调皮地冰霜精灵在不住的眨动着眼睛,如此炎热的天气,冰霜居然越结越厚,不过片刻工夫,地上居然成了一层凝结的冰层
玄冥神功
极度的冰寒似乎在瞬间将整个打斗的空间也完全冻结了起来,在众人的感觉之中,这极度苦寒简直能够冻结任何东西,甚至包括一刀的杀气甚至是火堆上燃烧正旺的烈火
狂潮般的寒气一条条一缕缕一丝丝无孔不入铺天盖地地笼罩向一刀,便如一条远古的冰龙,张牙舞爪的扑向自己命运的敌人,带着几欲冻结整个世界的森寒。
不出手则已,一旦决定出手便动用了最真实地实力,黎雯的攻势居然是如此的强猛,如此的霸道,直欲把一刀逼入绝路的至大攻击若是一刀不能突破黎雯的寒冰气势,这一战则必败无,而且会在瞬间结束
一侧的彭飞等人大惊失色,这明明是李兰姐姐所独有地玄冥神功,为何在这女子手上用了出来而且看架势,似乎比兰姐的功力还要高深得多,这是怎么回事
事实上,黎雯在玄冥神功上的造诣远非李兰可比,就算李兰天资过人,自幼便得李义悉心调教,更曾有缘服食过对玄冥神功极有好处的极品大还丹,也仍然无法和黎雯可比,两者之间却有着一段难以缩短的差距
彭飞等三人对望一眼,心中同时冒出一个想法:刀哥这次只怕是有难了。
彭飞着急的看看正架在火堆上的大锅,上面才刚刚开始冒出热气。不由得心急如焚,现在快些开了锅,两个人判定个平手也是好的啊。
李双见彭飞如此着急,不由劝慰道:“不必担心,刀哥的武功你还不知道,公子虽然首肯了这场决斗,始终还是自己人,难以生死相博,若是刀哥动了杀机,必可平反颓势,未见得会输。
彭飞瞪了他一眼:“我就是怕刀哥动了杀机,你难道不知道刀哥动了杀机之后出手是自己也控制不住力量地,万一把这女子杀了咋办”
李双、李骄同时想到这点,不由得同时勃然变色若真是如此,那可就真正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