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勐,这便是最佳机会只要能杀死田梵勐,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一刀是个刺客,一刀的任务就是刺杀田梵勐,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杀了田梵勐,一刀的任务就完成了所以一刀不必考虑去呼应大局杀死田梵勐,就是对全局最大的帮助

所以一刀当机立断,立即出手果然一刀奏功若不是田梵勐躲闪得快,只是这一刀就已经将他的头颅割了下来

至于说对方已经避过原本的目标所在,仍能重创要害,却要归功于李义的指导、一刀本身的苦修,若没有千百次的锻炼,如何能在电光石火之间,命原本不是目标的要害所在

司马涵优如被雷击整个娇躯摇摇欲坠。原来棺材板原来他、他、就是北斗星主

他竟然就是北斗之主这、这、这怎么可能我我我该怎么办

四周气势压抑,人人杀气腾腾,但倚在大殿门口的司马涵优却是痴了。她俏脸晕红,眼波流转,想到自己曾经在他和李义的面前极力的恭维北斗星主,并且摆明了对北斗星主的爱慕之意

真真是羞死人了司马涵优恨恨的跺着脚,小嘴嘟起,脸上又气又急又害羞,心却是如梦如幻还欢喜,一时间心掠过了千百个念头,在这刀光剑影之,竟然是芳心可可,迷惘彷徨之带着窃喜和窘困。

我该怎么面对他呢我该以什么身份面对他呢我该如何和他说话呢

这个可恶的棺材板可恶可恶真是讨厌至极啦司马涵优想到羞处,不由得一把捂住了脸。小女儿的情怀,如诗如梦如幻,却接触到了现实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顿时充塞了司马涵优的芳心

刷刷刷,四五十条黑影反应迅的围成了一个大圈,人人刀剑在手,看着身处正间的一刀,眼皆是露出浓浓的忌惮

在齐天门的总舵,数十名当世一流高手环绕之下,一刀重创足以在武林名列前五的齐天门大掌门这岂是寻常人能够做得到的

这等武功,如鬼如魅,不,应该远胜鬼魅

“世间人命操在手,天下风云尽北斗北斗之主,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果然是名不虚传”

田梵勐哑声笑了笑,扶了扶自己的肩膀,淡然道:“在此等情况下,又是在我齐天门的总舵之内,能够一刀重创了我的人,又岂能是无名之辈虽然这一刀多少有些取巧,但当世之间能有这般刺杀之术的,也就唯有北斗北斗之,也就唯有星主能够做的到”

他呛咳两声,目露出一丝自嘲之色,道:“若是北斗每一个杀手都能做得到,那也不叫北斗了”

一刀眼睛看着刀锋,道:“你说这话的意思,是在讥讽本座乃是偷袭得手吗”

田梵勐冷哼一声,怪眼一翻,道:“北斗星主,你也未免将我田梵勐看得忒小了胜就是胜,败就是败没有本事防备别人的偷袭,那就是自己没本事,死了败了,有什么脸面再去怪罪别人”

他突然长叹一声,道:“当年我以童子之体修炼炎阳神功,进境神;但却是操之过急,在十五岁元阳初成之前,就已经到了第三层未等第三层境界稳固,便服食了炎阳丹,结果身体尚未长成,元阳不能稳固,真火蹿升七窍,真阳之火反蚀,险些一命呜呼。师尊和几位师叔竭力相救,才保住了一条姓命。”

众人皆不知他所言何意,只有静静听着。

“但从那开始,却伤了经脉;随着炎阳神功一步步精进,经脉的伤痕却也是越来越是严重。到得近几年,炎阳神功终于大成,但那受真阳炙烧的经脉,却也便得更加难以克制。我修炼的本是元阳之火,却受火伤,若要恢复,只需散去全身功力,便可保无虞。只是那样一来,便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我身为齐天门弟子,若是没有了武功,岂不是生不如死师尊当初曾言,终有一日,我会在这条经脉上吃个大亏,甚至送掉姓命”

田梵勐哈哈一笑,双眼直视一刀,缓缓道:“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一刀微微一笑,对身侧明晃晃的一堆刀剑不以为意,只是看着田梵勐,目射出一丝讥嘲,道:“这也是理由你认为,这就是你败的理由所以,你嘴上虽说是看得开,但心却还是没有看开。就凭你这样的心境,你这一生,绝对不会再有机会攀上武学的巅峰”一刀出口如刀:“因为这样的心境,根本不配”

田梵勐脸色一怒,哼了一声,道:“北斗星主,你我立场迥异,这不用讲,但老夫很有兴趣知道到底是谁指使你来的可以言明吗”

一刀冷笑,道:“田梵勐,你也不必再妄费心计,拖延时间了你应该知道,今天你,死定了也不止是你,今天实在有很多人都要死,黄泉路漫千古幽,但今夜上路,却是也不需愁寂寞的”

田梵勐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已经被面前的黑衣人气机锁定,杀机笼罩,若是自己稍微一动,必然迎来石破天惊的杀招,甚至是灭顶之灾,所以他身子不动如山,不敢稍动,却自顾的说起了话,妄图暂息一刀的杀心,目的自然不外是快的运转体内真气,等到有把握可以一举摆脱一刀的气机锁定的时候,便会突然发动,至少也要驱除左臂潜伏的犀利刀气,不至处于绝对的下风之

但他固然在拖延时间,然一刀又何尝不是若是换了以往的任务,一刀只怕连一句话都不会说,直接动手杀人,然后远遁。

现在的一刀却不能这样做,他要等,等李义,等还君公道的到来。

受了重创的田梵勐已经是自己的掌之物,气机锁定之下,就算他能飞天遁走,也将在刚刚飞起的那一刻死在自己刀下,一刀有绝对的把握所以一刀不急。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刚才那一刀,看似是轻描淡写,但却是一刀毕生的功力之所聚尤其是在偏离目标之后尤自能强行锁定另一处要害,虽然一刀成功,但也损耗了不少的内力和极多的心力,时间每多拖过一刻,自己便会多恢复一分。彼时无论是脱身还是杀敌,都将更有把握

眼角余光横扫了一眼围在自己身周的人群,即便以一刀的眼界、沉稳,也不免有些吃惊。这些人之的高手数量,当真出乎一刀的意料之外,尤其是人群之有三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看似老态龙钟,但一双眸子精光闪烁,浑身气势强大,虽然尚比不上田梵勐,但也相差不远,单以内力而论,几乎就是慕容武博、东方宇的那个级数

看来这便是齐天门内门最神秘的三位长老了如此高手,齐天门竟能拥有三人,不愧是与天下门齐名的隐宗,果然了得

眼下的情况是,一刀只要出手,自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可以绝杀田梵勐,但却并无十足把握可以应付随之而来一众高手的死亡围攻甚至连远扬千里的机会都不一定有

大殿众人自然也看出来了这种微妙的情势,所以人人不敢妄动。唯恐自己一动之下,连累的大掌门先一步丧命。

双方都是投鼠忌器。

不,应该只有齐天门的人有些投鼠忌器的感觉。一刀却没有。凌一刀未动手,只是因为时机未至对一刀来说,无论任何事情都不如李义交给自己的任务重要包括一刀自己的生命

杀田梵勐,这就是自己的任务一刀从来没有考虑过,杀了之后会怎样

杀了再说

大殿上,一阵诡异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