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哨楼士兵死死捂着胸膛,难以置信瞪眼死去,早就锁定这座哨楼的两名边军,一个跃身进入两平方米的哨塔,随后动作利索调转机枪,把子弹向视野中的敌人扫去,前方制高点惨叫跌出三人。
在边军训练有素占据制高点的时候,陆猛握着冲锋枪往灯火通明的大营冲过去,跟随他身后的,是一群恶狼般的矫健身影,擒贼先擒王,要想把政府军吸引过来,那就要让对方主帅感到危机。
唯有这样,才会让对方呼叫支援。
手雷,冲锋枪,闪光弹,在陆猛他们毫不留情的打击中,原本静谧安宁的矿区大营,先是出现小范围的喧嚣和慌乱,接着,那喧杂声迅速蔓延扩大,仿佛地震一般,波及到大营的每一个角落。
驻守矿区的武装分子欺负工人还可以,面对气势如虹的边军却完全不够虐,他们驻守矿区已经三个年头,这三年来除了监控工人之外,再也没有摸爬滚打的训练,战斗力低下之余还大腹便便。
因此遭遇打击不仅反应迟缓,还有人都快忘记如何打开保险,待勉强清醒过来,最佳的阻击时间已经错过,眼睁睁看着矿区大门被对方轰碎,看着帐篷被对方践踏,一片火海,一片血流成河。
“啊”“敌袭敌袭”
就着炮弹轰掉帐篷腾升的火焰,安将军面对直接杀向指挥部的边军,脸色巨变怒吼手下抵抗,还把自己的警卫排压了上去,只是武装分子根本难于组织有效进攻,边军是从四面八方涌入进来。
最重要的是,数千名矿区工人被枪炮吓破了胆,像是一群无头苍蝇般四处乱跑,他们时而向东,时而转向南面,时而又一窝蜂涌向西面,不断冲破武装分子的阵线,让他们无法聚集一起抗敌。
气得安将军怒吼不已:“废物全废物给本将军顶住”随后,她又一阵风一样旋回屋内,一拍站在窗户观战的马少爷:“圣父,你不要担心,敌人来势虽然凶猛,但我们人多势众能解决。”
“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此时,马少爷正把目光落在前方敏捷身影上,他辨认得出这是一伙亚裔男子,眉头一皱寻思是什么人来攻击,要知道,这金矿可是官方政府,袭击它等于跟国家机器作对,完全就是自寻死路。
他还有一个不解,那就是对方为什么来攻击金矿,占领它这显然是一个天大笑话,军方随便调几个连就足够灭侵犯者十遍八遍了;冲着他过来可是圣父没几个敌人,也不值得对方这样攻击。
圣父想不通对方的来意,不过还是迅速恢复平静,随后望着脸颊通红的安将军一笑:“谢谢安将军,不过我不建议死磕,对方有备而来还有重武器,他们战斗质素又极高,咱们怕是扛不住。”
“我们还是备一条退路吧。”
安将军眼睛微微眯起,想要辩驳手下骁勇善战,但听到越来越靠近的枪声,她又按捺住没有营养的话:“马少果然是顾虑周全的人,行我再让人抵抗十分钟,如果扛不住,就从后山撤离。”
在圣父不置可否的点头中,安将军挥手让人去后山清理出一条活路,随后又转到屋子外面指挥,十余个武装分子搬来几张桌椅,横在通向指挥部的路上,想要以此来形成一条对抗陆猛的防线。
可是刚刚把桌椅摆好,哨楼的机枪就调过头来。
哒哒哒声音刺耳响起,雨水一般的子弹倾泻过来,扇形子弹像是切割线一样破空掠过,桌椅砰砰砰地裂开,没有水分的被切成两半,十多名武装分子也惨叫着摔倒在地,身上都多出四五个弹孔。
随后,又是一串子弹射向安将军他们,打得他们忙往建筑里面钻去,同时呼叫政府军赶紧支援,随着陆猛他们如狼似虎的推进,整个矿区大营变得越来越混乱,它就像是一个被捅烂的马蜂窝。
惊呼、惨嗥、喊叫、枪声,种种声音全部交汇在一起,瞬间,形成滔天巨浪,让人胆颤心惊,谁都没有想到这地方会有敌袭,还是如此凶猛火力的对手,安将军握着电话吼叫连连:“支援”
“支援”
在陆猛带着一队人马向指挥部冲杀的时候,还有两队边军锁定武装分子的宿舍帐篷,屠杀刚刚换班下来休息的敌人,很多武装分子从睡梦中惊醒,他们在幽暗中坐起身来,茫然的眨动着眼睛。
在他们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的时候,便在一道道闪亮的刀光下或者枪声中,变成了枪炮声中的惨死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噩梦很多武装分子至死都还没有想明白。
“杀”
陆猛就像是一头原始恐龙,所到之处都是人仰马翻,子弹间不停息的射出,无数迎面而来的敌人就像是被大风折断的玉米秸,咔嚓倒地凶猛之势宛如战神下凡,根本没人能阻挡他率队推进。
没有多久,他就把阻挡的敌人一一击毙,其余边军也把机枪阵地和制高点拿下,构建成三道重火力,至此,整个矿区基本落入陆猛手中,剩下的就只有屠杀了一股股鲜血在昏暗中肆意绽放。
整个天地都在颤抖
没有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有的,只是密集响起的枪声,但那枪声比喊杀声更加刺耳惊心,更加让人心胆俱寒,不仅铺天盖地,无所不在,而且在每一枪响后面,都伴随着代表生命殒落的惨号。
接着,一顶顶帐篷被压来的边军用汽油点燃,火光中,映射无数手挥冲锋枪,如狼似虎,展示着杀戮之姿的凶厉身影,工人懵了,完全丧失理智,就像是受到惊吓的羔羊,满是恐惧和绝望。
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逃离这人间地狱,生死关头,又遭受枪炮惊吓,残存的工人一窝蜂跑向固体建筑,把十多名武装分子构建的新防线,硬生生挤得七零八落,还毫不客气从他们身上踏过。
这究竟是怎么了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将军愤怒不堪的轰出子弹,不知哪里冒出这样一批人,不仅敢对他们发动攻击,还肆无忌惮大开杀戒,而己方又根本无法抵挡对方,因此,安将军显得有些崩溃和难于接受:“什么人啊”
杀伐十余分钟,武装分子已经死伤了大半,处处都是尸体和火光,空气中,流动着血腥和杀戮的味道,夜风似乎也被这份罪恶吓倒,于是悄悄的变大,这就让火光越发冲天,数里之外都能看见
安将军打出一个手势,随后退回到建筑里面。
此时,陆猛正大步流星向两层建筑靠近,经过一处破损桌椅的时候,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忽然掠过一抹冷光,陆猛捕捉到一抹杀机,下一秒,三名浑身是血的敌人猛然窜起,手持匕首。
显然这是批装死袭击的敌人,三寸匕首在他们手里并没有被糟蹋,他们用匕首的手法,纯熟得就像是屠夫在杀牛一样,显然他们要将陆猛当做牛来杀,刀芒一闪,锋利匕首已经刺向陆猛的咽喉。
只可惜陆猛并不是任人宰杀的牛,他握着短枪毙掉远方一名要开枪的敌人后,黑色匕首就往他身旁擦过去,他的拳头趁机打在对方鼻梁上,势大力沉,袭击他的武装分子立刻被打得飞了出去。
这人并没有听见自己鼻梁碎裂的声音,他整个人都已晕眩,随后一头栽倒在地上,另一名武装分子怒吼如雨天惊雷,匕首急刺陆猛左边脸颊,这一着显得相当毒辣,他的匕首好像比枪还可怕。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