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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十人审视三张照片一番下意识点头时,铁木金仰头向天眼睛微闭,如长鲶吸水般深深吸了一口凝滞在空中的血腥气息,脸上露出很享受的神情,在荼盏功夫后他才把这口气徐徐吐了出来。

接着他双眸倏睁爆射出幽幽寒光:“没有见到赵恒影子,也没有抓到他的同伴,但从余老的伤口可以判断”他的手指偏偏标枪一般斜指外面:“赵恒来了,他来了莫斯科,他杀掉了余老。”

“余小姐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他那狼啸般的声音中,不能掩饰的流露出草原中的恶狼,在发现猎物时那渴望杀戮渴望血腥的兴奋:“躲过山林围杀的赵恒,逃过酒馆击杀的赵恒,不退反进,直接杀到莫斯科找我们算账”

全场一片死寂

在三十人看着屏幕上伤口若有所思的时候,铁木金又低喝出一句:“赵恒不仅杀带莫斯科,他还势如破竹连伤俄国权贵,喀秋莎小姐的枪击,布特少爷的爆头,叶查礼的灭门,余老的灾难。”

“我敢百分百肯定是赵恒所为”

话音刚刚落下,阿布斯基就抛出一句:“不是我为赵恒说话,我只是想问,你有什么铁证钉死赵恒所为就凭你的刀口猜测或许它可以佐证余老凶手是赵恒,但其余案子怎能就断定赵恒”

阿布斯基揉揉自己眼睛开口:“赵恒虽然霸道厉害,但他毕竟不是神仙,他有伤,手里又没人,怎能一鼓作气连下四城是你把他太神话,还是显得我们太无能或者凶手并非赵恒一个人”

“赵恒是我们敌人,他固然要死”

他的声音在会议室散开:“可是我们也该把所有案件查清,用确凿的人证物证来结案,而不是随便搞一个对比或者猜测,更不是锁定一个案件后,把此案凶手推到其余案子,那就有失真相。”

“喀秋莎的枪击,我想要一个清清白白。”

阿布斯基的话让全场微微一静,十几个人下意识的点头,梅总理见状淡淡一笑,转身对着阿布斯基开口:“今天主要讨论的是余老凶手,相比其余案子来说,给余老讨回公道才是当务之急”

梅总理脸上依然带着一抹笑意:“铁木金对杀死余老的凶手判断是正确的,也唯有赵恒具备这个实力,得出这结论已经足够,至于其余案子是不是赵恒所为,只要把赵恒找出来就一清二楚。”

他的目光还多了两分锐利:“再说了,如果袭击喀秋莎杀掉布特,以及灭掉叶查礼一家的凶手,不是赵恒这个阴险小人的话,阿布斯基先生莫非以为内部人搞事借着赵恒幌子在浑水摸鱼”

阿布斯基看了沉默的总统一眼,靠在座椅上不置可否回应:“我没这么说,我只是想要把袭击喀秋莎的凶手碎尸万段”接着他话锋一偏:“不过赵恒是杀余老凶手的话,我会发出格杀令。”

“阿布斯基旗下势力全面追杀赵恒。”

此时,铁木金踏前一步,背负双手抛出一句:“各位,赵恒绝对不是轻易能够围杀的人,如果他可以被格杀令干掉的话,他就逃不出山林跑不到莫斯科了,要想赵恒死在这,唯有一个法子。”

梅总理手指一抬:“讲”

铁木金沉声开口:“莫斯科实行戒严,减少赵恒活动范围,同时派出一队人马专门追杀,唯有这样才能把赵恒挖出杀掉,如果纯粹搞一场人民战争,那么我可以肯定,俄方绝对杀不了赵恒。”

“而且赵恒这人做事向来趁热打铁”

铁木金摆出对赵恒颇有研究的态势:“杀掉余老毁掉安度堂之后,他士气和精神都大振,估计不用两天又会冒出来袭击,各位,想一想,赵恒是什么样的人被他盯上的人,又会是什么结局”

此话一出,全场死寂起来铁木金的话很能戳中他们软肋,布特和叶查礼那些事件,无论是不是赵恒所为都不重要,里面再有阴谋也比不上赵恒带来的威慑,被砍掉脑袋的余天池最有说服性。

看着头颅,任是在场众人,心里也免不了几分凝重。

梅总理环视全场一眼,接过话题开口:“铁木金分析的不错,赵恒就是一个恶魔,十足十的混世魔王,如果不把他赶紧找出来杀掉,整个莫斯科都不得安宁,在场每一人都没有安稳觉可睡。”

他又望向了讲台:“铁木金,在明天余老的葬礼举行完毕后,莫斯科就会进行限时戒严,而你跟赵恒曾经打过交道,熟悉后者的行为作风,我给你一个团的兵力,一定要把赵恒给我挖出来”

铁木金站直身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阿布斯基看着两人的一唱一和,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不过也没有出声反对,跟其余人一样赞成戒严,只是在梅总理坐下之后,他把目光落在铁木金身上:“你说,赵恒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铁木金很认真的回应:“喀秋莎小姐”

第3028章 西门庆

清晨六点半,天寒地冻的莫斯科还没有天亮,喀秋莎所在医院却开始交接换班,在一批批医护人员来来往往交替时,十多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挤入一部电梯,径直往喀秋莎所在楼层升了上去。

虽然这些医护人员身穿白衣装扮的像天使,但眼里闪烁的光芒却比手术刀还要锋利,电梯腾升途中戴上手套的双手关节,也绝非医护人员所能够达到的粗糙,当他们摸出刀时,身份赫然揭露。

杀手

这些人明显不是杀人放火这一行当的雏鸟,一个个老练的不像话,从一楼到八楼的短时间内,他们重复了一遍作战计划,有理有据,谁做总指挥,谁坐镇大后方,谁身先士卒,以最快速度杀人。

他们还作出了协定,杀完人后马上分成两拨,分别从楼梯和电梯撤退,迷惑追兵和相互策应,整个计划显得井井有条,只是如果有人知道他们要袭杀喀秋莎的话,势必会对他们举动生出讶然。

阿布斯基在莫斯科家大业大,生意做到数一数二程度,号称半个红顶商人,就已经说明问题了,军政界的触角伸的很长,总统有一个享誉世界的拳营,阿布斯基当然也有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

单体作战能力或许跟拳营有差距,但人数众多遍布各地,整体水平绝对不差于拳营,阿布斯基主要人才大都是吸收俄军特种大队退役的老兵,或者侦察连尖刀种子选手,然后加以训练,洗脑。

让他们成为专属于阿布斯基家的利器

阿布斯基的镰刀,普大林的西伯利亚营,余家的斥候,以及其余寡头的黑暗势力,都是俄国各个上层圈子里最津津乐道却又不敢大肆宣扬的禁忌话题,只能在自己的小圈子里面随意讨论腹诽。

如果说红场袭击是对喀秋莎最好下手的机会,护卫难于抵挡出其不意的算计,那么,喀秋莎受伤后就再也没可能要她命,阿布斯基调派了差不多五十名保镖,还包下整个八楼作为女儿疗养区。

因此这批人的袭击显得有点自取灭亡。

清晨六点三十三分,电梯停在八楼却没有打开,为首的光头男子拿起话麦,声音低沉吼出一句,随即就摸出一个防毒面罩戴上,几乎随着他们的动作落下,八楼的各个通风口就喷出一股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