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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字,但这却是血淋淋的事实,杜天雄废了,血河真相给了死去将士一个公道,让金格格以死相抵,但也把他打到了谷底”

赵定天显然对杜天雄很是了解:“一个血性硬朗的男儿,余生怕是要在痛苦中挣扎,他心中固然有国家大义,但也有儿女情长,他是金格格此生中的挚爱,但金格格何尝不是他的最爱呢千夫所指,他分五百,这昭示他要跟金格格一起分责。”

老人手指轻轻摩擦着轮椅的边缘:“如非他答应金格格好好活着,此刻怕是已经殉情死去,何况金格格是血河凶手之一,杜天雄对这个国家心中有愧,在他的心里,对不起宣誓的国家对不起心爱的女人,他哪里还可能重新回到总理的位置上去”

在大金衣下意识陷入沉默的时候,赵定天眼里又流露一抹可惜:“阿房苑事件以来,他守着金格格的冰床不离,一直握着金格格的手不放,每天吃的东西也微乎其微,纯粹是维持着自己的生命,等金格格的案子落下帷幕,他就会带着灵柩回疆城”

“他,余生怕是要在皇陵中度过了”

大金衣脸色止不住一变,他知道老人的意思,那就是杜天雄要变成一个活死人,他想要说些什么,更想站出来保证劝服杜天雄,但话到嘴边又最终散去,他清楚老人的推断没有水分,当下只能轻轻一按老人肩膀开口:“老爷子,别想太多了。”

他轻声宽慰着老人:“事情未必会坏到那地步,就算杜天雄真的废了,你也还有我们,华国也还有年轻一代支撑,虽然赵氏成员难于团圆,但生命有更多值得珍惜的欢乐,你不如忘掉过去,想一想未来,想想赵恒的成婚,想想你未来的重孙子”

听到后面这两句话,赵定天的脸上多了一抹舒心,皱纹也一一绽放开来,随即暂时压住杜天雄一事,转而向大金衣抛出一句:“对了,赵恒情况怎样了我当初告知第一楼有法子带回喀秋莎,除了相信第一楼的渠道之外,还有就是缓和两人关系”

大金衣微微一愣:“老爷子有意而为”

赵定天轻轻点头:“南惊雷生日宴会上,牙无思喊出叶师师要杀南念佛,尽管南念佛当场把不和谐因素压了下去,但以赵恒的聪明,他一定可以发现其中端倪,这就注定他跟叶师师之间会生出隔阂,搞不好叶师师还会为了弥补错误以死谢罪”

老人把目光落在前方:“她虽然做错了,但我对那丫头还是挺看好,相信她不会再犯错,所以就让第一楼去俄国执行任务,我猜到叶师师会亲自前去,既是一种弥补也是一种过错,我还猜到,随着叶师师的处境危险,赵恒会让关心凸显出来。”

他咳嗽了一声:“当关心压过心底的纠结,那份心结就会分崩离析,尽管还要艰难面对,但两人不会因此分开,只是没有想到,叶师师会陷入生死局,更没想到赵恒直接杀去边境,还让我来主持京城大局,我累点没关系,只是担心他们安危”

“老爷子,别担心,赵恒他们没事”

大金衣挥手让人端来一杯温水给老人,看着他喝下大半润润喉咙后开口:“我大清早回来就是汇报好消息的,黑龙大营传来最新情报,赵恒不仅顺利救了叶师师和喀秋莎,让两人第一时间抵达黑龙大营飞往京城,还重创了追击部队和铁木金警卫连”

“先后歼敌两百多人,铁木金也重伤”

赵定天眼睛微微眯起:“铁木金没死”

大金衣显然已探听好了细节,毫不犹豫的回应:“赵恒有机会杀他,但没有下死手,他把迦兰公主跟乐神子的烂事添油加醋丢了出来,还把铁木金昔日跟他合作的事也掀开,更是把布特、余霖铃,霍多家族的覆灭,演绎成他为铁木金上位所为。”

在赵定天竖起耳朵聆听的时候,大金衣补充一句:“赵恒把这些事情当着近百俄军的面说出来,不仅在他们心里种了一颗毒种子,还让铁木金对迦兰公主生出了抗拒,他之所以不杀铁木金,显然是不希望靶子消失,整个俄国只剩普大林声音”

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当然,铁木金没死也有一定的运气成分,赵恒对他轰出一枚火箭弹,把他连刀带人斩翻,还引爆了三十颗石头炸弹,结果铁木金都跟小强一样有伤不死,在俄军对赵恒他们继续追击之时,他返回莫斯科疗伤了”

大金衣还从怀中摸出一份资料给赵定天,老人拿过来翻阅了几下,随即又涌现一股苦笑:“赵恒让铁木金心中有刺,也让铁木金成为他人的刺,这可以让俄国重新卷入内耗,问题是对方还无法子破解,这小子,玩弄人性手段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只是他该见好就收”

赵定天叹息一声:“何必还去漠斯科打脸呢这一去,又不知死多少人了”

大金衣淡淡一笑:“赵恒说,阿房苑的蘑菇云,也该在漠斯科腾升”

第3368章 南家电波

立在警察部顶楼左近,晚风吹拂,南念佛脸上多了一抹疲倦。

阿房苑事件之后,恢复原职的南念佛日夜劳累,看起来又老了几岁,他声名赫赫,威慑宵小,连连拿下数十名恐怖分子和周氏同党,可他心里却不是开心,看着乔平庸提供的名单,南念佛有些难以置信,上面有不少熟悉的名字,其中还有南系重臣。

尽管按照名单会让南系耗损不小,可是南念佛别无选择,他如今已近三十,而立之年,可在他的心中,连自己的结局都不知道,又拿什么谈三十而立不,准确的说,他这些年是越活越退步,昔日一手遮天,如今连给南系说句话都底气不足。

想到这里的时候,南念佛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像是在哭,又像是笑,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随后只能循着档案上的名字,把有关人员一一拿下审问,还把内务部也请入进来保持过程公正,他此刻别无选择,很多事情,到了今时今日必须自清。

“赵恒又跟铁木金干了一架。”

就在南念佛望着楼前一株兰花树发呆时,一道人影从背后缓缓走了过来,黑色皮鞋踏在地上沉稳却没有声响,一身制服的百里秋站在南念佛旁边,望着树上略微有些黄的树叶:“我听说这次干架声势浩大,非比寻常,俄军横死了不少精锐。”

在南念佛保持着如水平静时,漂亮的百里秋轻轻一拂秀发开口:“铁木金也被重创进入医院,喀秋莎也被赵恒送回华国,俄国再度吃了一次大亏,以普大林的个性和铁血,他不会再像上次一样顾虑阿布斯基而选择忍气吞声,他一定会讨还这笔公道”

“边境怕是又有一番惨烈了。”

她的俏脸扬起一抹苦笑:“赵恒还真是混世魔王,所过之处总是让人难于安宁,只是昔日还有人可以压压他性子,如今放眼整个华国,没有几个人能让他安分,赵老对他也是放任自流,我现在有点念叨金格格和万参谋,起码可以牵制赵恒所为。”

说到这里,她忽然偏头问出一句:“不过赵恒会不会狂妄了一点呢怎么说也是俄国境内,如此给俄军当头痛击,还先后对铁木金和普大林下手,他就这么有把握安全返回华国境内难道不担心老毛子失心疯咬住他把他变成第二个北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