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略讲给他们听听,今后,队伍扩大了,他们三位营长还要带更多的兵,还会有更高的军衔。你这次讲了,他们今后肯定会从中得到启发”
龙静宇也考虑到,自己的现身说法非常有必要。于是说道:
昨天,敌人在失去海螺的掩护之后,他们已经乱了阵脚。他们并不知道我们这边的军事实力,因而,他们处于只知已而不知彼的被动局面。如果我们居高临下发起攻击,正如你们所说,定能取胜
不过,我观之战场之卦象,乃有损卦之卦象,配合兵法之计,此乃以逸待劳之计,此计云:困敌之势,不以战;损刚益柔,所谓损刚益柔,此计乃是使敌人处于困难之中,不一定要采用进攻的方法,可以使敌人疲惫,可以使敌人丧失其斗志。
正是出于这种考虑,所以我昨天才没有考虑进攻,而是叫大头断其艞,其旨在消磨敌人的心志
欧阳晓丽曾听龙静宇讲过老干白托梦说卦之事,便接过来说道:“我看这里不仅有损卦之象,其中也有蹇卦之象”
龙静宇怕欧阳晓丽不能自圆其说,便打断的他的话说道:“蹇卦也是可以用来借鉴,但不可强解,此计乃调虎离山之计:待天以困之,用人以诱之,往蹇来返,往蹇来返之意是说主动进攻会有一定的危险,不如让对方进攻,于我有利”
焦成仁见欧阳晓丽说话,他一直低头不语,他一想起她那胡子掩盖着的糯米小牙,一想起那青衣旧褂掩盖着的白嫩的女儿之身,更想起曾邀她同床睡觉,一张老脸也羞得通红。不过,见她竟然能出卦象,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她也许就是周游四方的道人,那肌肤白嫩也许与道家喜炼丹药有关。
欧阳晓丽见到焦成仁的表情,便想起自己女儿身暴露之事,也不禁低下头来。
他们看到他俩不约而同的低头,都甚觉奇怪。
龙静宇估计他俩的表情,肯定与焦成仁对欧阳晓丽有所察觉有关,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便说道:“现在我们到明屋里去,那里的空间要大一些慧礼去把文白昊带来,我有些事情要交待。”
一行人起身向“明屋”而去,不一会儿,文白昊便被带了进来。
文白昊坐在为他准备好的椅子之上,虽然他极力保持镇定,但仍无法掩饰他的恐慌,万般痛苦都贴在脸上。
龙静宇说道:“太子大人,你怎么如此颓丧”
欧阳晓丽猛的站起来问道:“主公,你只是在和谁说话,你自己不就是龙太子吗”
“老叫花子你有所不知,巨龙之国的京城里已经换了主了昔日巨龙之国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文丞相,大前天在京城登基当了皇上,这一位才是真正的太子啊”龙静宇轻蔑的说道。
文白昊知道他的话中有讥讽之意,但为了活命,便说道:“龙静宇,你把我放了,到时候我会放你一马的”
龙静宇笑了一笑之后说道:“大太子,我们两人历来关系不错,我向你借一样东西,你看是否可以如果你答应了,我就放你回去,如果你不答应,那你纵是死路一条了”
文白昊听说能活命,便一口答道:“我答应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第三百零九章 交换人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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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静宇冷冷的说道:“好既然你答应,那就好不少天没踢球了,借你的头踢一下是否可以”
“人没了头那就活不成了我要的是活命,这个不行”文白昊苍白的脸上沁出大粒汗珠。
“你们父子在国家危亡时刻,不图抗敌,却要投敌,你还想要命”
“当皇帝全是由爹爹所为,并不是我所为,还请谅解”
龙静宇示意慧礼递过纸笔。
慧礼会意,把纸笔递到文白昊的手里。
“这是”文白昊望着龙静宇,两手颤抖的说道。
“你写信告诉你爹,就说你在我的手里。叫你爹明天上午辰时一刻,带着我的全部家人,来与你交换,如果到巳时他们还不到的话,那就只有请你到靖龙河里沐浴了。”龙静宇的声音很轻,但隐含的压力甚大。
文白昊把纸铺在地上,双手颤抖,墨汁洒了一纸,却没有写出字来。
“换纸”龙静宇说道。
慧礼又叫人把纸拿来一些,放在文白昊的面前。
文白昊眼睛闭了一会,静了静心,感觉自己平静一些了,按龙静宇说的写了一遍,然后咬破右手中指,在自己的名字旁边按了手印。
由于咬得狠了,手指流的血太多,把纸也泡透了,他把右手中指放在衣服上擦了一擦,又按上指印。
这时,小巴狗站在外面气喘吁吁的说道:“报告主公,靖龙河对岸的路上尘土飞扬,有许多的人马向这边奔来”
原来,小巴狗派人紧急的修好一杆新艞,待大头他们过来之后,只见艞边的路上远处,各种彩旗招展,前边数骑在前开道,后面望不清到底有多少人。于是,小巴狗急忙把艞磨开。
龙静宇听了之后,把雪花宝剑在手上转了两转,然后说道:“走看看”
焦成仁在一旁提示道:“主公,我们要不要做一面大旗,上面写上龍字,以壮军威”
“如果有黄布的话,大旗做得越大越好”
焦成仁吩咐完做锦旗之后,立即随龙静宇向靖龙艞边走去。
他们来到靖龙艞边,河对岸的大队人马已经到达。
在驷马大车之上,走下身穿龙袍的文吉明。
文吉明来到艞边,士兵抬来龙椅,他坐在其上。前面有十个手持长戟的士兵站在他的前面,保护他免遭暗箭射杀。
文吉明本以为靖龙寺有些和尚不愿归顺,文白昊愿意带些人剿灭,他也有心让儿子去战场锻炼,但为了他的安全,仍然带足了人马。没想到听黄猫道长说:黑猫道人生命垂危,太子文白昊被俘,他听了之后很是伤心,便带着大队人马前来。
靖龙艞西岸,文吉明的一位大臣站在艞边喊道:“靖龙寺的和尚,你们谁个这样大胆,竟然敢抓当今的皇太子”
靖龙艞东岸,焦成仁站出来说道:“我”
“啊焦成仁”那位大臣惊慌的向后退了两步。
“是我,有何指教”
那位大臣站稳之后说道:“你立即把皇太子放了,我可以饶你不死”
“哈哈”
“嗖”焦成仁的笑声未完,站在他身后的焦健张弓搭箭,对准这位大臣的口中射去。
“啊”这位大臣随着箭声倒地。
那箭用力过猛,一下子从这位大臣的口中穿向脖后,碰到身后的士兵身上,箭才落下。
文吉明怕箭射他,便躲在那些士兵身后叫道:“焦成仁,一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样卑鄙,竟然用暗箭伤人”
焦成仁又是“哈哈”一笑:“不是卑鄙无耻之人,身上怎么会厚颜无耻的穿着皇帝的衣服,冒充皇帝”
原先在朝堂之上,两人常常斗嘴。文吉明深知焦成仁嘴相当厉害,但自己凭着右丞相的地位,再加上自己也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时常占着上风。
而今天却完全不同,自己的儿子被焦成仁捉去,自己不是心事,儿子死活难料,自己哪还有心事去和他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