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的,那么我也就认你这个哥哥了。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有一天,你不尽好你哥哥的职责,那么我这做妹妹的,也不会顾及什么情分不情分的了。”
“好,一言为定。”杨子昂笑眯了眼,眼里跳跃着光。
“哥。”童戚戚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不做作,不扭捏,直接就给了当哥哥的一个蜜枣。
“按说我应该给你什么见面礼,或者是开口礼,你才叫这声哥的,看来现在还省了一笔钱。”杨子昂打趣道。
“是啊,你这哥哥,当的可真划算。不过,你要小心你的后面,不知道麻烦多少呢。”
“没事,出了什么事,我来收尾,你这当妹妹的,就享清福吧。”
“好,那就说定了。还真别说,我这好事没有,尽是些烂摊子。”童戚戚也打趣着回到。
刚回到办公楼层,哼着小曲准备去办公室的童戚戚,蓦地被人抓住,硬生生的拉到了没人的角落。
刚准备下狠招的童戚戚用余光瞟到了是钟飞耀的衣服,停了下来,转过身,诧异道,“你干嘛,快点放开我”
钟飞耀一直是反拉着她,这也是刚才没停下时,她不好反抗的原因。他放开她的胳膊,眼里有一丝嘲笑意味,“怎么,和苏牧一个人玩还不够,还要拉个垫背的”
“你什么意思”童戚戚皱着眉头,不爽。
“我什么意思你清楚。”钟飞耀鄙视加嘲讽再一次的打量着她。
“很抱歉,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该知道,每个人都有的。”童戚戚毫不退缩的回视。那句话的意思是,我喜欢你,但不代表所做的每件事都还要经过你的同意认可。
“呵,的确,认了总裁当哥哥这种事,的确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从妹妹的身份直接跳成总裁夫人了呢对了,还有可能,现在只是掩人耳目了,毕竟对外还有个苏牧正男友的存在”钟飞耀表情十分狰狞,无比嘲笑。
“你”童戚戚气急,突然醒悟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和杨总的事”
“怎么还叫杨总,不叫哥了”还真不是别人告诉他的,而是他无意之间撞见的。今天他本来是约了一直帮他暗地里查消息的一个人,准备再次交流。结果却无意间看到他们俩个,还正好是认亲的那一段,所以,他愤怒了。
童戚戚就算有好脾气,也难得忍,更何况她的脾气一直不算好。此时,她深呼吸两口气,“怎么,你这是在吃醋以前的那些各种各样的女人,我就不说了。郭欣洁与你那么深的感情,一口一个辰叫的多亲热怎么,我好像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有这么一个昵称”
“你你听见了”钟飞耀震惊,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真实的身份暴露时,她会是什么感受,她能不能接受。这一刻,他沉默了。
“怎么了,没话说了”童戚戚冷笑,“你一向自信过头,有没有想过,到底是什么蒙蔽了你的眼睛,是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事情就是真的你到底有没有信任过任何人”
钟飞耀被她的有些凄冷的神情逼得不自觉的后退两步,随后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和他们的事都不是真的”出现一个苏牧,他可以不放在眼里,可是杨子昂,他亲哥哥,他不能不忌惮。从小心里的阴影虽说已经快要淡化的消失不见,可终究还是有条痕在那里的,不能说好就好。
童戚戚给了他一个笑容,看出意思,“凭你自己的心吧。”凭你到底有没有相信过我,有没有喜欢过我。
她要的喜欢,是独立自主的,不是依附别人而生存。她要的爱情,是两个人能够十分信赖,彼此尊重,能够互相进取的安慰性。两个人在一起,要的不是一时的欢乐愉快,而是要争取那一朝一夕的温暖,不管在何时,在何地,都能够给对方心里无尽的温暖与甜蜜,而不是无止无尽的猜测与怀疑。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钟飞耀十分没情调没大脑的问出了这句话与他深沉有把握性格完全不同的话。
其实,这是他的另类表白啊
童戚戚十分惊悚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没有回答,直接扭头就走。
钟飞耀原地待了两分钟之后,恍然大悟,神色轻松的往办公室里去了。
而童戚戚这边,才刚回到她自己的办公室,就被突然袭击了。
“说,你今天又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了”陈花花用手肘拐着她的头,十分怪异的姿势,但很明显的事实,这两人此时都不好受。
“陈花花住手”童戚戚心情有些不好,再加上此刻被突然袭击,心里更加郁闷,所以与其也稍微重了一点。
陈花花果然听话的放了手,带着些探究的眼光,“你怎么了这还是你我冰释前嫌之后,你第一次叫我的大名不会是被某些人欺负了吧”她的眼神中,当然不是真的被欺负,而是十分带有新奇和兴奋意味的“欺负”,所以,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
“滚脑子里尽是些翔”童戚戚骂出了脏话。
心情不好归不好,但是同时,却有一小块地方十分不安分的跳动,不自觉的开始期待,这是在意味着她,即将要面对什么激动人心的事吗
可能以后都会不定时的发布了,但是基本可以保证的是,每天最少会有一更的
128 奇葩的两人在一起了
“戚戚,戚戚,你快去看,看窗子外面”陈花花推门进来,嘴里十分兴奋,激动不已。
“看什么啊”童戚戚从文件中移开眼光,看向陈花花。
见她不着急,一向在她面前有些多动症的陈花花急眼了,过去把她从办公椅上面拉下来,压着她就往窗子边前看。
结果,童戚戚愣了。
这是什么,要不要这么老土,要不要这么煽情现在如今的人的想象力都去哪里了,怎么还会摆成心形的玫瑰表白,怎么还有个人在中间蹲着似的
因为楼层较高,童戚戚有些看不清楚,她讪笑一笑,“陈大小姐,您多少岁了,还会为这种事大惊小怪”
陈花花拍了下她的脑袋,“你看清楚了,看清楚那人到底是谁”
听了她的话,童戚戚微眯着眼睛,努力看,然后,她被雷到了。那件灰色的衣服怎么和钟飞耀的那么像不会是她心里像打鼓般响了起来。
陈花花见她不作声了,视线从地下的玫瑰花中移到她身上,因为她刚才是从楼下上来的,所以自然知道那人是谁。“咦,你干嘛,面红耳赤的,我好像没人和你吵架啊”调侃的语气,分明知道怎么回事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