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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走廊,狭小的空间内回荡的枪声立即震得叶小雨耳膜发痛。走道里,4个零组的成员一边后退一边开火,同时拼命拖拽着一个倒在地上的同伴他似乎伤得很重。来不及了解零组成员的情况,叶小雨立的眼睛立即被他们的目标吸引:“该死的,我就知道”她此刻脸上的表情好象是如释重负,也好象是绝望。“最坏的结果,还是出现了。”

走道的尽头,那个挂着“停尸间”牌子的门就象是被捅破了的马蜂窝,里面正不断涌出一个个一丝不挂的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他们脖子上挂着的金属牌子上面刻着一些汉字和数字,那是他们曾经的身份说明以及死亡的时间。

那些“人”个个眼突口张,像是被什么东西驱赶着一样疯狂地涌向零组的成员,对于4支95式突击步枪的火力一点也不畏惧。子弹打穿了他们的腹部,撕裂了他们的胸腔,打断了他们的臂腿,甚至掀飞了他们的头盖骨,但是却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他们踩过或爬过那些破碎的内脏和器官,依旧向前涌。在那些碎肉和他们的身体之间,隐约连接着毛发一样的黑色丝线,这些丝线使得子弹很难把他们的身体彻底击碎。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一个零组成员大叫道。

“小雨,这就是你说的e病毒”阿彪问道。

叶小雨没有回答,她看着眼前的景象,牙关咬紧,眼中似要迸出火来。

“牙齿牙齿还没有长出来”叶小雨脸上突然显出喜色:“射击它们的眉心,快”她高声叫到。

零组成员立即执行,这一举动收到了效果,被射中眉间的目标立即倒下,全身如果还完整的话抽搐。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发现,那些连接着他们全身肌肉的黑色丝线正飞快地向眉间收缩,就像缩回洞的毒蛇,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它们那些黑色的丝线似乎是活的。

“用燃烧榴弹扰乱他们的热感应系统。射击,一个也不要漏掉。”叶小雨继续发令,这时候其它的零组成员一一赶到,马上开始按照她的意思行动,没有一点疑意,渀佛早就习惯了听她的命令一样。

“砰”榴弹震碎了走道里的灯,四周一暗,但是下一秒钟火浪卷起,把走道里的一切映成了红色。火堆中肢体横陈,不少匍匐的被火舌吞没,剩下的尸体渀佛失去了目标,在火堆中茫然游荡着,挥舞着上肢,对于渐渐爬上他们的身体的火焰毫无知觉。枪声由扫射变成了点射,并且越来越稀疏。

“3号怎么样了”最后一具尸体抽搐着倒在火堆里面之后,叶小雨问道,一边蹲下去查看伤员的情况。

“不太妙,从开始受伤道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一个队员说道。

“是怎么受的伤”叶小雨看着伤员的伤口问道。伤员脸色苍白,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从第二关节处断掉,血已经凝固,伤口开始发黑。

“我们刚进去的时候发现床单下有东西在动,3号去查看的时候,被咬断了手指,那东西还用手卡住了他的脖子,估计有5秒钟,我们威胁没有效果,只好开了枪。”一个队员说道。

“咬的”叶小雨声音中带着担忧。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注射吧”阿彪表情沉痛,“这也是为他好。”其它队员都把脸转了开去。

叶小雨犹豫了一会儿,然后默默点了点头。

五只注射器,两只扎在3号的双手手腕,两只扎在双脚脚踝。最后一只被叶小雨握在手上等候着。

“小雨,你这是”阿彪疑惑地看着她的动作。

叶小雨默然不语,聚精会神地看着伤员。阿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3号的手脚突然开始抽搐。“帮我摁住他。”叶小雨喊道。

队员们七手八脚地摁住3号,隔着衣服手心中传来奇怪的感觉,渀佛有什么东西在3号的皮肤下面游动一样。3号的脸上和脖子上渐渐布满线状的凸纹,这些凸纹越来越明显,有的甚至撑破了皮肤,露出里面丝线一样的东西,和刚才消灭的尸体身上的黑色丝线很相似,只是颜色暗红大概是因为火光的原因吧。那些丝线正飞快地缩回3号的眉间。

“这是什么破玩意儿这不是e病毒”阿彪吃惊地说道。

当丝线全部缩回,叶小雨举起手中第5支注射器,对准3号的眉间用尽全身力气扎下去:“这是神的诅咒”

“唰”的一声,特制的针头直没进3号的额头,反作用力下,注射筒隔层里装着化学药剂的薄膜立即破裂,化学反应产生的气体把注射筒中间的药囊渐渐压扁,药水便顺着针孔进入了3号的身体。一阵强烈的抽搐之后,3号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眼睛、耳朵、鼻孔中开始流出黑色的液体,相信过不了多久,一个曾经优秀,曾经辉煌的零组成员就会变成一滩液体渗入地下,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或者有些零散的记忆留下来,等待着时间把它们磨成灰烬。

“安息吧”叶小雨一抹眼角说道。

“什么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彪问道,眼中的悲戚还没有完全退去。

“我不能告诉你,再说”叶小雨站起来看着前面的火光说,“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

顺着她的目光,零组的成员们看到,一具焦黑的尸体,正从火堆中慢慢站起来。更让人惊异的是,那一双血红的眼睛,和一对尖利的牙齿。

第10章激战血尸

老鬼躲在通风管的转角处,地下室激烈的交火让他提心吊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猛烈的战斗。

等枪声停下后他才偷偷溜出管道。冷气让地下室气温很低,刚一落地,一根比冷气更冷的枪管顶住了他的后脑。

“不要动,也不要发出声音,否则我就开枪”身后的人压低了声音,他不想惊动零组的人。

那人用一条床单上撕下的布条绑住老鬼的手脚,又堵住他的嘴。然后爬进了通风管道。

这时候,老鬼注意到一阵微弱的钟表的咔嗒声,他回头一看,赫然发现一枚安放在墙角的定时炸弹。

西门医院门口,隔离区内显得很平静,偶尔有一两部步话机发出嘈杂的电流声。警员们都静静地看着住院部的方向,刚刚密集的枪声让他们认识到这次的事件出动零组并不是小题大作。太阳已经偏西,天空中几片薄云飘着,偶尔有阵凉风吹过。医院的钟楼上被惊起的鸽子远远地盘旋着,久久不愿回巢,不安地注视着,等待着即将发生的悲剧。

“真是个告别的好天气啊。”李承恩把手放到了医院的大门上,“只要走出这扇门,我的路就到头了。”听着身后渐渐稀疏的枪声,他突然想起过去的事情,想起和小丽相识到相爱,还想起了他的组员们:狡猾市侩的老鬼却最重情意,憨厚的罗家兄弟打牌却每次都赢,还有敬业的嘉豪估计还在怪自己吧,还有莎纱那个小妮子似乎暗恋自己,不知道我死后她会不会哭

“老大,收到了吗我是小罗。”肩上的对讲机打断了李承恩的回忆。

“小罗”李承恩稍微有点吃惊,“正好,我一直想问你,你打牌是和谁学的”他的声音出奇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