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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问,黄雅莉掩饰着说没事。

给刘大权安排了一个房间,陆渐红跟着进了去,当单独面对刘大权的时候,刘大权可是不敢再嬉皮笑脸了,一脸正色,正襟危坐。

陆渐红道:“听说你在里面过得很舒服。”

刘大权回答道:“听政府的话,没有人会为难我。”

“你还不老实”

“我交待,里面的几个狱霸被我治服了,没有人敢欺负我。”刘大权争辩道,“可我也帮了政府的忙,以前里面经常打架的,现在一团和气,我为构建和谐监狱也是出了力的。”

这家伙,说起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只听大权道:“宁生讨人嫌,不生可可怜,我要是在里面被人收拾得死去活来,连菊花都保不住,陆哥,你也不忍心吧”

陆渐红笑着弹过去一根烟,道:“大权,浪子回头金不换,现在出来了,正好与过去来个了断。自己做点生意,总比过那些刀头舔血的日子要强,资金方面我可以帮你。”

刘大权的笑容收在了脸上,半晌才道:“陆哥,你一直说我救了你和嫂子,其实这份情嫂子早已经还了。刚到香港的时候,我被人家打得跟狗一样,如果不是嫂子收留我,我可能早就喂了野狗。陆哥,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我这个人骨子里就是个浪子,骨子里就是个吃黑道饭的。”

陆渐红沉声道:“那你的理想呢你忘了你是怎么坐牢的了”

刘大权道:“我是因为身上带了枪。”

“那你为什么会到上嘉去”

“我我”刘大权支吾着不说话了。

“你是因为龙筱霜。”陆渐红的心颤抖了一下,道,“你为了她,不远千里到上嘉来寻找,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再这么一条道走到黑,你又怎么能实现你的理想呢”

刘大权沉吟了片刻,这才抬起头来强笑道:“陆哥,我早就想通了,我跟她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就是再努力,仍然改变不了我癞蛤蟆的本色。与美人比起来,我还是爱江山多一些,况且,天下女人有的是。”

陆渐红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了,抽了几口烟,也不劝他,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刘大权忽然一笑,道:“陆哥,说实话,如果不是一些巧合,我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对于我的事情你还是少知道一些的好,免得牵扯到你。”

“大权,我提醒你,不要乱来,你是坐过牢的人,应该知道,在这条道上走下去,你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明白,放心吧陆哥,在京城我是不会惹事的。过一阵子,我就会回香港。”刘大权走向了窗子,背对着陆渐红。

陆渐红微微叹了一声,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勉强你,回头我会让强子给点钱给你。”

“谢谢了陆哥。”刘大权的声音略有些哽咽,其实他也想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可是在他坐牢期间,香港黑道群龙无首,四分五裂,以前跟着他的那帮弟兄死得死,残得残,这笔仇他一定要报。

由于与刘大权没能达成共识,陆渐红也失去了继续谈下去的意思,随便说了几句,便离开了房间。

没有惊动张荣强,自己打了辆出租车,径直往党校开去,等到了宿舍,冲了个澡,这才打了个电话给张荣强,让他准备十万块钱,明天交给刘大权,回头他会还上。

张荣强笑着说没事,便挂上了电话。

陆渐红搬了张椅子坐到窗前,虽然已经不早了,可是窗外仍然亮如白昼,他也是睡不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刘大权的话里有些悲壮的缘故,他的心情也变得很糟。

回首往事,就如同做梦一般,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想念着牛达来。走的时候,他没有跟牛达打招呼,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人在官场,屁股坐在哪里是不受自己的大脑控制的,陆渐红已经经历过太多的分别。有时候自己想想,都会反问自己,自己辗转各地任职,弄得家不像家,到底是何苦来哉倒不如学学韦爵爷韦大人,娶他个三妻四妾,隐居起来过赛神仙的日子。当然,这也只是他自己想一想罢了,如果真的做山野村夫,根本就不现实。几个老婆个个都是出类拔萃,随便哪一个放出去,都是巾帼英豪,到最后自己一个大男人要女人养着,说出去太丢人了,严重刺激他男人的自尊心。

第2266章春风拂面

审视着自己走上官场的收获,似乎并没有值得沾沾自喜的地方,如果说有,三个老婆算是一绝,其他的虽然不至于一无是处,但是以他的标准来衡量,欠缺的还有很多很多。

站在窗前,一阵萧瑟,一阵失落,不知不觉便又吸了几根烟,陆渐红忽然觉得自己的性子都快被磨光了,这到底是在韬光养晦,还是在磨灭意志

陆渐红挠着头,他非常清楚自己的个性,是一个努力想做事的人,可是现在在他看来是务虚的工作,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这才上班几天啊

周一上班,陆渐红在办公室看了一会报纸,秘书费江东轻轻敲了一下门,道:“陆校长,该开会了。”

“嗯。”陆渐红点了点头,放下报纸,费江东麻利地拿起陆渐红的笔记本和杯子,走到会议室门口,才把笔记本和茶杯递到陆渐红手中。

走进了会议室,陆渐红并没有太大的表示,座位上也是稀稀拉拉的,副校长王玉珊和潘渝霜还没到,只有徐敬周和黄永照两位副校长和教育长沈来明已经到了,另外还三位校委委会,陆渐红只是瞅了一眼,便发现周风东和李子雄没有到。

看了一下墙面上挂着的钟,时间已经到了,陆渐红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目光闪动间,便发现徐敬周似笑非笑地向这边看了一眼,陆渐红心如明镜,这都是老一套了,当初自己在东阳任书记的时候,便有人用故意不参加会议或者迟到来杀自己的锐气了,根本不新鲜。不过陆渐红不打算采用过激的手段来处理问题,随着位置和级别的提高,处理事情也要更趋于艺术化和策略化,强势出击只会起到反作用,虽说他们有些都是老学究了,但是酸腐起来,也够你吃一壶的。

所以陆渐红只是微微笑了笑,向办公室主任葛三立道:“葛主任,打个电话看看,两位副校长和两位委员怎么还没到。”